2012年,大三,在校,暑期留校,参加司考,自学,没成才,359。得知这分数的那一刹那,我只有一个念想:天要亡我。
2014年,司考刚刚落幕,工作渐趋稳定,报考了司考班,准备参加明年的考试。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美其名曰为母校长脸,就算消磨在体制内,也要做体制内蛀虫中的战斗虫。对此,如何保留我仅存的一点革命火种,就值得自己深深的忧思了。总之,不过司考终不换,这也仅仅是自己唯一留给自己的鸡汤了。
司考被称为世界第一考,在中国与cpa考试齐名,各�占了文理两门的半壁江山。我想,每一个学法的孩子都有一个司考梦,包括我。对于早已毕业的我,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甚至在外人看来是值得艳羡的一份工,这份工与法律的关联远没有到非取得法律资格证书不可。我也非法本,但却总感觉精神上赤条条的,作为来自西南重点法学院校出来的学生,没有这张纸起到一个遮羞的作用,特别被问及过了司考与否的那些艰难时刻,感到羞愤难当。这张小小的纸片,虽不是我就业的敲门砖,却是我的遮羞布,就好像亚当夏娃两个人生活仍需要批上树叶似的,那叫做美和和谐。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它。
至于报班听课,我不仅要在考场上志在必得,也希望在上课听讲的复习过程中情场得意。学法的人都有怀揣浪漫的情怀,我,包括我在等待的她,一定也在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