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从盈利的角度而言,家庭副业并没有什么“利润”可图,但农户正是通过家庭副业(主要是饲养业)得以把大量不值钱的薯藤、草皮、剩菜剩饭、青草、枯藤、蚕沙以及除了集体生产之外别无出路的家庭劳动转化为货币,转化为一整笔现金,正是依靠这笔现金收入,农户在集体化时期才得以缓慢地改善自己地生活。
农民从三十年的集体化中毕竟得到了两样东西:一是具有交通排灌系统的平整土地,二是从集体几十年的公共积累中提取出来的生产底垫资金。
在这众多对关系中,儒家独独把“夫妇”和“父子”关系提升到“纲常”的高度,说明了这对关系乃是全部家庭关系中最基本、最重要的关系。我们千万不能对“夫为妻纲”和“父为子纲”作过分狭义的理解,而应看成是对中国乡村村落社会稳定和延续所作的精巧的文化设计。
简言之,“夫为妻纲”不仅要求妻子服从丈夫,更重要的是服从以丈夫为象征的家庭既定格局和村落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