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桃体发炎连带着高烧,折腾的我体力大减。口服药加点滴三天了,体温正常了,扁桃体仍在朝着疼痛的峰值高歌猛进。那痛的感觉即不像摇滚音乐一样猛烈,也不像抒情音乐一样舒缓,而是如同秋林落花时疾时徐连绵不绝。
说话咽喉剧痛,吃饭喝水也是,呼吸都是痛的。就像森林的大火刚刚扑灭,树干烧的屈黑,一瓢水泼上去,立马滋滋冒烟。
吃的是开口饭,没声咋能行?强免说话,无奈又是难以支撑。索性把圆柱表面积习题全盘交给孩子们来讲,我做壁上观。谁承想猴孩子们个个表现抢眼,数学逻辑头头是道,你方讲罢我登场,课堂气氛活跃融洽,好像没我啥事儿似的。看到这样的场景,内心还是挺欣慰的。也不竟反思自己平时的教学过程,是否常有一言堂,是否总在一味兜售自己所认为对的所谓知识,却因此往往忽略了孩子内心的想法,以及他们之间的沟通和交流。
不能大声说话的这几天,自己的世界平静下来了,没有了往日容易上窜下跳的火气,更少了些对孩子喋喋不休的啰嗦。语言少了反而金贵,眼神和心灵的交流就多了起来。
今后履行:谨言慎行,温和待人。教学也力争润物无声,不再做只会激情澎湃的教师爷。
此篇写给我的儿子和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