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通相亲的聊天炸的三荤五素,匆忙截住了话头。却是百无聊赖,开了点窗户,试探的将手深处窗外,嗯,温度刚刚好,出门流个浪吧。
也是因为瘦子上晚班,二胖在老家,谭老师度蜜月,其他小伙伴都太远,扒拉来扒拉去,拖不上一个压马路的人。
卖力工作了一整天的烈日尽兴的下了山,不知道去了另一个半球是不是也这么兢兢业业。放假不到两周,办公室阳台上已不见了当日的不死海棠,只留下一盆焦土,一团枯枝残叶。太阳花也蔫了吧唧,整个垂头丧气的贴着花盆的边。雨时一池相映生辉的绿荷红菡萏,独留下残破的莲叶,和被晒得黑瘦的莲蓬,干瘪的莲子瑟缩在空洞的孔里,也是有些瘆得慌!
水泥地面贮藏了一个白天的热量,也慢悠悠的飘起来,越过拖鞋薄薄的底,顺着小腿杆,径直了往人心底里钻,挠的你浮躁不堪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加快了脚步,试图摆脱。
渐渐亮起来的路灯,终于是给了酷暑一点反击,柔柔的黄光,不急不缓的伸手安抚着周围的狂热,将平静的力量缓缓的释放开来,连虫鸣声都开始不那么急躁。
在室内躲藏了一天的人们也陆陆续续,或两三个,或成群结队的出了门,公园里,广场上,也就是在音响开关键摁下去的那一瞬间,静止了一天的画面被点了播放,又是一出热闹非凡。
篮球场上依旧是挥汗如雨,球在地上灵活的弹跳,球鞋也一次次的和橡胶地面猛烈的撞击,不知道龇牙咧嘴叫唤的,是鞋,还是地面。蚊虫也跟着一来一回的凑热闹,不慌不忙的寻找可乘之机。
却是不见了挥舞着大蒲扇,讲故事的爷孙,哦,那是太久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