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时期是一个特例独行的时代,是一个真性情、真文人丶真个性的时代,魏晋的才子与中国历代的知i识分子迵然不同,他们率性而为,任性而作,活的真实绚烂!后世的知识分子莫不羡慕崇拜,甚至迷恋.。
嵇康无疑是魏晋时期最核心、最典型的代表。
一篇《腾王阁序》让世人知道一个驾马效穷途而哭,“痴到无望便是狂”,手亡缚鸡之力的文人想做一个放开红尘遁世仙游的道遥之人,他向往但又无奈。
在俗世间,素琴挥雅操,清声随风起的才子,不幸生活在那个视文人生命似草芥的时代,“非汤武而薄周礼”这是他人生主张,所以官是不能做的,如果当官自己有七不堪,先前司马氏方面曾经先后两次热情拉稽康来为他们服务,一次司马昭辟地为自己的属官,嵇康避地河东,第二次他的老朋友山涛出面,举嵇康,康不为所动。以至后来,有迹象表明山涛又要举荐他,康先发制人,与之绝交。在书信中还提二甚不可,一是“每非汤武而薄周礼,在人间不止此事,会显世教所不容”。二是自己“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根本不适应官场的环境。嵇康何等聪慧,强调,自己志在养生,不愿意同任何政治发生任何关系。按说一味执着养生的隐士不会对司马氏的政治事业构成威胁,但是司马昭听信谗言举屠刀而杀康。
嵇康临死前当着三千太学士的面演奏了《广陵散》,曲吧叹道,“广陵散从此绝矣,随着慷慨赴死,康的行为深深折服了世人的心,嵇康的气度.胆识,优雅过了两千仍然被人缅怀。为魏晋风骨,风流天下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嵇康何以至此?在历史上,各种政治势力都在争夺人才,霸王请客,你不来就是反对我。曹操请司马懿出山就是这样,司马懿用装病推辞不就,最终推不过而就职。到了司马昭时期,争取高级人才仍然是意义重大的要务,而嵇康是当时声誉最高的名士之一,有这样的身分而不肯出力就是罪过,甚至是死罪!
世间万事万物,多了不好,少了不行,凡事都有一个度。度就是分寸,率性而为不可取,急于求成事不成。是为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