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随便注解一下:(nagual→大宇宙,高我、以及高我能量的化身,修行团体的领袖;力量→spirit,天老爷,上天之灵,the 冥冥中主宰一切的 power)
在巫术中有21个抽象核心。根据这些抽象核心,有许多许多巫术的故事,是关于我们传承的nagual们为了了解力量所作的奋斗。
第一个巫术故事叫做‘力量的现身’,
第一个抽象核心本身是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一个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普通人。他就像其他人一样是力量的媒介。因此,就像其他人一样,他是力量的一部分,抽象的一部分。但他并不知道。世界使得他如此忙碌,他没时间或意愿来审视这个事实。
力量试着揭开他们之间的关连,但无功而返。力量用内在的声音诉说它的秘密,但那人无法了解这种揭露。他当然听到了那内在的声音,但他相信那是他自己的感觉与思想。
力量为了要唤醒他,给予他三个征兆,三次成功的现身。力量以最明显的方式挡在那人的路上,但那人只注意到他自己所关切到的事物。
由于那人冥顽不灵,力量被迫使用计策,计策因而成为巫士道路的核心之一,但那是另外的故事。
巫士了解这个抽象核心是一种事件的蓝图或一种重复的模式,每次意愿想要显示某种意义时都会发生。所以抽象核心是一连串事件的完整蓝图。
每个门徒nagual接触抽象核心的过程中都产生了一系列的事件,它们都环绕着抽象核心,并配合每个门徒的特别性格与情况。
他说,譬如,我有我自己的力量的昭示,他有他自己的,他的恩人有他自己的,以及他之前的nagual也有他们的,以此类推。
“为什么要把nagual叫做恩人,而不是老师呢?”我紧张地问。
“把nagual称为恩人是表达门徒对他的尊敬。”唐望说,“nagual能使门徒身上产生一种极强大的感恩心情,毕竟,nagual塑造了他们,并引导他们进入无法想象的境地。”
对巫士而言,教育是nagual对门徒的作为。他为他们轻触那宇宙中至高无上的力量——意愿,那是造成事物改变以及维持不变的力量。Nagual能聚集这种力量来引导门徒。若没有nagual这种塑造人格的意愿,门徒就不会经历到恐惧与奇妙。他们将无法踏上一次充满发现的奇异旅程,而只能学习到某种技能,只能成为医师、术士、占卜者或神汉等等。
了解意愿的唯一方法是,要通过意愿与一切有知觉生命之间的一种活生生的联系来了解。巫士把意愿称为无可描述、力量、抽象、nagual;我比较喜欢称呼它为nagual,但这会与恩人的头衔混淆,所以我把它称呼为力量、意愿、抽象。
巫士的,尤其是nagual任何作为的都是用来加强他们与意愿之间的联系或是那联系所引发的一种反应。因此巫士,特别是nagual,必须主动与持续地等待力量的现身,这种现象被称为力量的信号,或简单的说,就是征兆。
有关唐望如何遇见他的恩人nagual胡里安的经过:
唐望当时被两个坏人骗到一个遥远的农场工作,其中一人是农场的领工,他把唐望当成奴隶来使唤。
唐望绝望而又无计可施,只好逃走。凶暴的领工追捕他,在一条乡间小路上抓到他,对他胸部开了一枪,然后弃之不顾。
躺在路上的唐望昏迷不醒,流着血等死。这时nagual胡里安经过那里,用医术为唐望止血,然后把仍旧不省人事的他带到家中疗伤。
力量给nagual胡里安关于唐望的第一个征兆是,有一股小小的旋风在唐望躺身之处的几尺外卷起了一团砂雾;第二个征兆是,在nagual胡里安听到枪声之前的一刹那,他所想的是现在该收一个门徒nagual了;一会儿后,力量给了他第三个征兆,当他跑去寻找掩护时,却撞上了开枪的人,使枪手惊慌而逃,或许正是如此才使唐望免于挨第二枪。这样的与人相撞是任何巫士都不会犯的错误,更何况是个nagual。
Nagual胡里安立刻评估这个机会。当他看见唐望时,更明白了力量现身的原因。地上躺着的是一个有双重力量的人,一个门徒nagual最完美的人选。
有关nagual艾利亚的力量的现身的故事:
力量会抓住一切机会对巫士现身,尤其是对nagual,但这并不完全正确。力量对任何人都同样强烈而持续地现身,但只有巫士,尤其是nagual,才能敏锐地察觉到这样的现身。
有一天nagual艾利亚骑着马要进城,他走的是一条穿过玉米田的捷径。突然间,一只老鹰疾速掠过,距他的草帽只有数寸之遥,他的马受了惊吓。Nagual立刻跳下马观察四周,他看见一个奇怪的年轻人穿梭于高而干燥的玉米丛中。那人穿着昂贵的礼服,绝不是当地人,nagual艾利亚习惯于见到农夫或地主在田中,但从未见过穿着如此优雅的城市人在玉米田中如此活动,而且那人丝毫不在乎损坏他那昂贵的衣饰或皮鞋。
Nagual系好他的马,朝年轻人走去。他认定,那只鹰的飞翔及那人的装扮很明显是不能忽视的力量的昭示。他走到很近的距离,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年轻人正在追逐一个奔跑的农村女郎,两人在嬉笑逗闹。
这其中的差异在nagual眼中非常明显。那两个在玉米田中嬉戏的人并不是夫妻,nagual想,那年轻人一定是地主的儿子,那女人则是他家中的仆人。他觉得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准备转身离去。这时,那老鹰再度掠过,擦过那年轻人的额头。受到老鹰的惊吓,他们停止嬉戏,抬头提防老鹰再次突袭。Nagual注意到,那年轻人瘦而英俊,双眼锐利逼人,神色不安。
然后他按奈不住,不等老鹰离去,又再度开始嬉戏。那年轻人抓到了女郎,抱住她,轻轻把她放倒在地上。但是他没有如nagual预料的那样去与那女人做爱,他只是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在那女郎面前开始跳起舞来。
她没有害羞地闭上眼或吃惊地尖叫,而是她咯咯笑着,被这赤裸而大胆的男人所迷惑。他像个森林之神般围绕着她舞蹈,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最后她被这种情景所征服,发出一声狂野的饿尖叫,站起来扑向那年轻人的怀中。
nagual艾利亚向他承认,那次的力量昭示实在是令人费解。很明显,那个年轻人是个疯子。否则,只要想到农夫对于他们的女人是多么地吃醋,他就绝不会想要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路边年轻的农村妇女,而且还赤条条的。
在那个时候如果一个人敢在大白天脱衣服进行性行为,这表示他如果不是疯子,就是被神灵附身。他说每那人的行为在今天看来也许不算什么,但在当时,几乎是一百年前,人们当然是保守多了。
这一切都让nagual艾利亚深信,那个年轻人既是疯子,也是被神灵附体。他担心农夫也许会经过并当场大怒而惩罚那年轻人。然而,并没有人经过,nagual感觉时间仿佛暂时被停止了似的。
那年轻人结束做爱后,穿上衣服,掏出手帕仔细擦拭他的皮鞋,同时对那女郎说着不着实际的语言,然后就一走了之。Nagual艾利亚跟着他,事实上他跟踪了好几天,后来查出,那人名叫胡里安,是个演员。
接下来nagual看见他在舞台上的表演,心里明白,这个演员极有魅力,观众都热爱他,尤其是女人。而他对于使用魅力来诱惑女崇拜者,刻画司一点儿也不踌躇。Nagual在跟踪时,不只一次见识到他引诱人的工夫。他的手段是,只要他与女人一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就脱光衣服展示自己,然后等待那女人受不了而自投怀抱。这套手法似乎非常有效,nagual承认那演员总能得手,除了有一次,他病得非常严重,nagual看见死亡的阴影就跟在他身后。
当nagual看出那人已濒临死亡时,陷入了极端的困惑中。他不明白力量为什么会挑出这样一个病人。他的经验是宁缺毋滥,nagual也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医治这年轻人或抵挡他的死亡阴影。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明白为何力量要给他如此无用的昭示。
Nagual没办法,只能继续跟踪着那演员,等待机会看见更深的意义。
当一个nagual面临力量的昭示时的第一个反应,是去看见有关的人与事。Nagual艾利亚在第一次看到那年轻人时,就仔细地用看见观察一切,他也同时看见了那个农村女郎。但他所看见的一切无法使力量的现身具有意义。
然而在另一次的诱惑行为当中,nagual的看见发现了新的意义。这一次演员的崇拜者是一个富有的地主的女儿,从一开始她就掌握了整个局面。Nagual得知他们的密约,因为他窃听到那女人挑逗演员在第二天与她见面。Nagual在第二天清晨躲在那女人家的对面,结果发现她没有去望弥撒,而是去与那演员幽会。她诱使演员跟随她到空旷的田野中,他似乎有点儿犹疑,但她嘲笑他,不让他拒绝。
当nagual看他们偷偷溜走时,他十分肯定将有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事会发生。他看见那演员的黑色阴影变成几乎有他两倍大。Nagual从那年轻女人神秘而冰冷的眼神中判断出,她也直觉到那黑色的死亡阴影。那演员似乎心有旁骛,没有像往常一样笑闹嬉戏。
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有一次他们发现nagual在跟踪,但他立刻假装是个农夫在田中工作,于是他们放松了警惕。这使nagual可以更加靠近。
到了时候,演员脱光衣服对把女郎展示自己,但那女郎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臣服于他的诱惑,反而开始殴打演员。她毫不留情地踢打他,践踏他的赤足,使他因痛苦而号叫。
Nagual知道那演员并没有威胁或伤害那女人,他连碰都没有碰她。是他在主动攻击,他只是无精打采地试着闪躲,偶尔展示他的生殖器官来吸引她的注意。
Nagual感到既恶心又钦佩。他知道这演员是个无可救药的放荡子,但也轻易觉察到他有些很特别的地方,虽然很令人恶心。可是令nagual大惑不解的是,他看见那演员与力量的连接在这时候变得非常清晰。
攻击终于结束,那女人停止殴打演员,但她没有离去,反而宣布投降。她躺下来,告诉演员他现在可以为所欲为。
Nagual看到那年轻人几乎衰弱到失去知觉的地步。但尽管如此疲乏,他仍立刻开始沉溺于诱惑之中。
Nagual不由得笑了起来,思索这个无用的男人过人的精力与决心。女人开始尖叫,演员开始喘气,nagual看见那黑影对演员施出一击,像把匕首般锐利地刺进他的隙缝之中。
于是nagual艾利亚毫无疑问地知道,那个演员等于死人了,而他的死亡会自动结束力量的计划。不会再有任何计划了,死亡能平衡一切。
他从隐蔽处站起来准备离去,这时有些事情使他迟疑,因为那个女人的冷静非常异常。她面无表情地穿上她的些许衣饰,口中吹着无调的口哨,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时nagual看见在接受死亡的松弛中,那演员的身体释放出一层保护的力量,这才显露出他的真实面目。他是一个具有极大潜能的双重人,能够散发出一层保护或维护的力量。他是一个天生的巫士,及一个门徒nagual的最佳人选。若是没有那死亡阴影的攻击,这一切都不会显露出来。
Nagual完全被这景象所慑服,先他才了解力量的计划,但仍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无用的人物会符合巫士的标准。
那女人站起来,瞧也不瞧那男人一眼,转身离去。那男人的身体在地上发出死亡的痉挛。
这时nagual看见她的明晰体,明白她的攻击性是由于拥有极大量的多余能量。他相信,如果她不把这些能量用于正途,这些能量会带给她极大的恶运。
当nagual看着她漠不关心地离去,他明白力量给了他另一个昭示,他需要冷静与控制。他需要毫不顾虑地展开行动,加以干涉。像个真正的nagual一样,他决定要克服那不可能克服的困难,只有力量是他的见证。
要碰上这种事才能看得出nagual的真正本事。Nagual决心不计后果,作出采取行动或不采取行动的决定。不够格的人会裹足不前,无法行动。Nagual艾利亚作了决定,他平静地走到那将死的人身边,实行了一件他的身体——而不是他的头脑——要他做的事;他敲打那个人的聚合点,使他进入清明的意识状态。他不停地敲打,使那人的聚合点松动。再加上死亡本身的力量,nagual的敲打使那人的聚合点移动到一个不受死亡影响的位置,于是那演员摆脱死神的拥抱。
当那演员又开始呼吸时,nagual明白了他的责任重大。如果那个人要抵挡住死亡,就必须要停留在强化意识状态中,直到死亡退却。那人受伤的程度使他不能被移动,否则他会立刻死亡。Nagual做了当时唯一能做的事,他在那人四周建了一个小木屋,尔后就在那里花了三个月时间疗养这个无法动弹的人。
Nagual艾利亚说是力量使这一切成为可能,同样的道理也可用在nagual的一切行动上,只要他遵循着力量的现身。
当那演员恢复呼吸后,nagual艾利亚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追赶那个年轻女人,她是力量昭示中的重要角色。他在离那演员垂危之地不远处追上了她,他没有试着说服她去帮助那演员,他再次负起完全的责任,像只狮子般扑向那女人,大力对她的聚合点施出一击。她与那演员都能够抵挡得住生死攸关的攻击,她的聚合点变得松动,但也开始失去控制地疯狂移动起来。
Nagual背着那年轻女人回到演员的地方,然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努力不让她失去理智,不让那演员失去生命。
当他觉得能控制住情况后,他去找那女人的父亲,告诉他闪电可能击中了他的女儿,使她暂时疯狂。他带着这位父亲去她躺的地方,说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大概承受了闪电的大部分的威力,因此使他的女儿免于必死的命运,但他也重伤到无法被移动的地步。
心怀感激的父亲帮助nagual为他女儿的救命恩人建造了木屋。在三个月的时间中,nagual做到了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医好了那年轻人。
当nagual离去的时间来临时,他的责任感使他必须警告那年轻女人,有关她那多余的能量及具有伤害性的后果。他邀请她加入巫士的世界,因为那世界是她那自毁力量得到拯救唯一的道路。
那女人没有回答,于是nagual艾利亚有义务去做像所有nagual对于一个有希望的门徒所应该做的。他告诉她,巫士把巫术看成一只奇妙而神秘的鸟,在它的飞行中会有短暂的停留,给予人们希望与意义,而巫士则生存在那只鸟的羽翼下。他们把那只鸟称为智慧之鸟、自由之鸟,巫士用他们的忠诚与完美来滋养那只鸟。他告诉她,巫士知道那自由之鸟永远直线飞行,无法绕圈子或回头;那自由之鸟只能做两件事,带着巫士同行,或让他们留在后头。
Nagual艾利亚对于那仍旧重伤的年轻演员就无法同等对待了,那年轻人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nagual仍然告诉他,如果他想要被治好,就必须毫无条件地跟随nagual,那演员立刻答应了。
当nagual艾利亚与那演员准备启程回家的那一天,那年轻女人站在小镇的边界等他们。她什么都没有带,似乎只是来向他们告别。Nagual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继续前进。但躺在担架上的演员挣扎着想说再见,她笑了笑,沉默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她毫无怀疑、也毫不惋惜地抛弃了一切。她完全明白自己没有第二个机会了,自由之鸟会带巫士前进,或把他们留在后头。
nagual的人格力量无与伦比,几乎是无法抗拒的饿。而nagual艾利亚对那两人的影响极深,他有三个月的时间使他们熟悉他的坚持、他的超然、他的客观。他们被他的清明,最重要的是他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照所吸引。通过他的行动示范,nagual艾利亚给了他们一个巫士世界的正确描述:支持与滋养,但要求极严,在这世界中几乎不容许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