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三十一岁的我:那些说过的,那些没说过的写给三十一岁的我

“时光飞逝。”

忽然被脑海中蹦出的四个字逗笑,似乎它们总会成为年末岁尾用于感叹的惯用语,以至于它们已成为你我的某种习惯。如同《拉康选集》开篇那句“风格即人”,如同在这份习惯里,潜藏着的、关于你我的、不同的风格与感受。不知你,会不会也和我一样,被它的不经而至所逗笑,又或许,写在你内心深处的,还有那些你未曾意识到的、不愿被触碰的、属于你的铭记与难忘。

或许,在人类所有发明中,最伟大的发明是语言,似乎在所有语言的背后,也都连接着约定俗成的符号系统,但或许,也正是因为“符号”的存在,也让原本表情丰富的语言丧失了几分温度,需要你我用心去揣测,也因此,它让你的那份揣测显得独特。如果你留意,在那份“独特”里,我们总会听见来自自己心灵深处的声音,她带着你去和那个你未曾留意过的自己相遇,去聆听曾经那些你与自己的对话,去体验那些曾经历的故事,去拥抱那些曾被压抑掉的情绪,去感受那些曾被忽略掉的温度……因为,那些都是你,说过的,和,没说过的。

“你愿意逃避,我只能让你逃避。”

转眼间,接触心理学已有七年时间,从小白到现在知道点心理学知识的小白,从本地的心理学小组,到外地的种种技术活理论课程,我不知道这门学科,对我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时光里给予我了什么,但至今依然热爱。每当被问及收获时,我不知从何说起,或许,最多的收获,莫过于沉淀于心底的种种感觉,她们犹如埋藏于海贝里的珍珠,总在不经意间被唤醒,又在不经意间被触动。在那样时而抱团取暖、时而独自行走的旅途中,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变了。那种变化很多时候是用语言解释不清楚的,然而,它却悄悄地伴随你前行,让你在不经意间感受到它的存在,或许是几分心痛后的快慰,或许是热泪盈眶后的温暖。

每年的新年过后的几个月,似乎都与忙碌相联。那年,我奔波于工作、辅导班和咨询室间。似乎,我也想通过某种方式给予我几年的学习一个小小的标定。第一次做一个半真实的个案,第一次半真实当着咨客,用同一个问题期待得到不一样的结果。原来,我们都一样敏感;原来,我们都没有太多的勇气去直面我们最真实的问题。或许,我们都只希望通过对表面问题的处理,来获得痊愈,然而,他们却又以不同的面孔与你捉迷藏,再次在不经意间,让你不停地享受着它给你的伤。不经意间,当那些文字被嵌入脑海,不经意间,当它们又从你生活的夹缝里浮现,不知道该为之欣慰、为之痛苦、为之不知所措,还是想想,如何改变。

在那次咨询师注册中,我报了略高一个等级,但在答辩时不经意间暴露出的个人问题,给我了一个小小的挫败。作为评委的他,笑着,走过来对我说:“一次更比一次好。”作为好友的她和她,对我说,你是一块璞玉。当我捧着那个证书和大家一起合影时,我不再想去抱怨,也不想去庆祝,只默默地接受着那些散落于言语间的关心和鼓励,并将这一切化作一颗种子,让它在我的心底静静地生根、发芽,然后以适合自己的速度开花、结果。或许,也正如阿德勒的目的论,你预先构建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你便会用怎样的过程去实现它。或许,当时的我,也只是想有一次让自己有所感触的的表达。那天,他问我,你真的很在意吗?我,只在意,那样的表达、那份看见,和那些越来越多的“2”,或者说,勇气。

“你恨我吗?”

或许,没有什么是你逃避得了的,不论是你心里的脆弱,还是那些你预想了很久的遇见,生活总会在某个时间逼你去接受,教会你宽容和坦然。似乎成年人之间的宽容,不需要那么多“对不起”,只需要重新去续写,去续写那些不会被剪断的缘。

2018年5月19日,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的我,忽然接到了北京姐姐的微信:“龙龙最近忙吗?我回宝鸡了,想见你一面,有空吗?”收到短信的那一刻,种种的情绪在心底流淌,那些曾经的故事,一遍遍的浮现在眼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二十几年前,我和她的最后一次聊天,是高考前后,奶奶去世后的那次QQ聊天,我把那段对话截了图一直保存着,从那时的心痛,到现在的淡忘,似乎,到现在留下的,只有现在你在北京,我在宝鸡的那些思念。二十几年后的我们约在了首尔街,吃着烤肉的我们彼此寒暄,聊着我们不知道的彼此的生活,我只知道彼此眼前的我们都长大了。眼前的她,让我感受到那份柔软,也在不经意间告诉我,爷爷病了,可能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看着她带着我送的马勺脸谱返回医院,我仰望那天飘着细雨的天空,不让滚出眼眶的眼泪落下,只因我,不知该怎么去理解,又如何去释怀。那天席间,她问我:“你学了那么多心理学,咱家的问题你能解决吗?”只记得那个当下,我静静地坐着,没有回答。

那天,直到现在,我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我问不出口的问题,或许,我们,我们现在,再也不用问了。

“谁让你让他管工程呢?!”

2018年的下半年,我的生活被整个消防工程吞噬。在那七个多月的时光里,让我得到了一次充分的锻炼,虽然我牺牲了自己一直坚持的两期心理学课程,但或许,在陪工人干活及管理中,让我看到了更多的人性,体验到了更多的人间冷暖,和那份“众生皆苦”的人生洞见。

当你的柔软被现实一次次的摧残,我不知该去选择一份倔强的坚持,还是一次次的服软,当听到那句话时,我的心凉了,或许那份心寒只是积聚已久愤怒,爆发于顷刻间。当积累的那些疲惫让我沉寂,我时常问自己:“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或许至今,我也给不出一个完美的答案。或许,我只是别人眼里的一个傻逼,或许,我也只在我心里,满足了一次我对于自己的自恋。

在那份自恋里,我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她让我理解了更多“帮与不帮”的哲学,让我更多的明白有的人是可以帮的,因为他们和你一样善良,他们懂得感恩,懂得知足;有的人是打死也不能帮的,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你对他的帮助只会让他觉得,你比他强,由此心生嫉妒、心存怨恨。与其那样,倒不如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好说话,不再以讨好的方式去赢得别人的尊重与赞赏,因为那样换来的只是别人对你的无底线的得寸进尺。与其这样,倒不如在每完成一件事情后给自己留下一个华丽的落款,让自己更有勇气去表达那些拒绝、愤怒与不满,让自己最真实的声音更多的被听见,即使有时,是不那么自信的。也是在那些认识里,让我渐渐疏远了许多不必要的关系,和那些善恶难辨的缘。如同8月2日在西安参加《初级心理讲师》培训时,王纪琼的一句话:“我只对对我好的人好”。

“请喝了这杯茶”。

2018年12月2日,请了天假,赶清晨最早的火车前往古城,参加了陕西精神分析协会的成立仪式,聆听了两场性格迥异的讲座,听着学友们的提问和老师的答疑,我不知道我是哪来的勇气,把那些在别人眼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坚持了这么久,更不知道走到哪里才会停止,或许,如同那些躺在分析椅里的言说,无需刻意的停止。

无意间的微信,打断了我对分析家老师对法国精神分析家吉布尔《一杯苦水》的讲述的思绪。姐姐在微信里写到:“爷爷不在了,我们都在金陵新村,过来看看爷爷吧。”随后是一条带着哭腔的语音:“龙龙,能不能给你爸说一说,给叔好好说一说,不管怎么样人都不在了,死者为大,把那些恩怨都放一放,就去看一看这个老人,送他最后一程吧。”在那一瞬间,似乎我的世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默默低下头,回上“我在西安”,然后把那两条文字截图发给他。我竭力抑制着内心的触动,默默抹掉未被控制住的眼泪,而那一刻,耳畔传来的是那句:“请了喝了这杯茶。”于他们,只是台上老师的一句讲解;而于我,或许,那是一份郑重,和一份,难得的恰逢其时。

归途的火车上,坐在我旁边朋友察觉了我的异样,问我:“你怎么了?怎么一路都不怎么说话?”我说:“我爷没了。”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笑着说:“没事,别难过。”或许,当时,都没有人注意到这句话背后藏着什么。下车时,她问我,你要去看看吗?我说,去喝酒……

次日清晨七点,我依然按工人到岗开工的时间来到单位,打扫完卫生,一个人安静的坐着,微信里他传来葬礼的时间地点,并让我安心工作,不要给单位人说,中午一起吃饭。(希望看到这里的你,只是看到,只是知道,不要再把下面的故事提起。)在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清晨,我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哭了,我不知道那一刻的眼泪里有多少内疚,有多少沉痛,又有多少愤怒。简单交代了一下事情,请了假,赶上了那天的车队。

在告别仪式前告别厅边上的小间里,那里放着挽幛、放着花圈,还有静静躺着的、我见第二面的他。我扶着姐姐,她抱着遗像,看着她一次次的、不住地磕头,必要时给她一个可以给她哭的肩膀。当众人走向告别厅,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个棺材旁,未曾那么近距离的看过他,只可惜,在那里隔着一层解不开的屏障。是啊,那里,或许解不开,屏障。

随后的告别仪式上,我看着种种或真或假的眼泪,听着身边那个不应景的电话:“H主任,我今天早上在外面有事,材料你们先放我桌上,我下午回去改”,看着她让我意外、甚至让我感到夸张的举动。我和姐姐站在火化室门口等待,听着那些悲伤的情绪渐渐地在她世界里平息,她忽然对我说:“龙龙,你知道吗,爷爷住院的时候我给他看你的朋友圈。我对他说,你信不,我能把龙龙给你带回来,他说他不信。我给他说,这个家伙现在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火化间的门被打开了,她端着遗像,我端着骨灰盒,看着那盘白骨、看着我身边的她不住地把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忽然,我想伸手去摸一摸那些余温未退的骨。一个人,那些骨。

那天的午宴在西府宾馆,不知多久前还曾有过三家人变成现在两家人的聚餐,当剩下的两家人站在台前,我不知道你会给那张照片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饭后,姐姐送我们出来,他对姐姐说:“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弟弟。”姐姐说:“其实他挺好的,我也得向他学习。”她对姐姐说:“他比你差得太远太远。”

我的认知在那一个早上被撕得粉碎,麻木了很久,不知该如何去理解,去解读那天的一切。不知是一个巧合,还是一种刻意,那天,12月3日,那天,他的生日。

如同在妹妹的儿子10月2日百天时,我送他的那枚纪念币(在我出生时大舅送过我一枚),当你不经意间接受了那枚家族的伤疤,面对那样的选择,你又会如何选择?那天过后,我沉默了半个多月,我不想去讲这些故事,不想去说这其中一切的一切。如同上面的这些文字,我又把什么藏在了字里行间?在那段沉默里,我看见了身边人所以为的以为,看见了那些平常看不见的人性,无所谓好与坏,因为,我们都是人,因为,那些,都是你我所共有的基因。

“双十二”刚过,我收到了一大套乐高玩具,看着它我终于乐了,然后,默默去感受那份亲昵……

“你为什么总用看不起别人的方式来看不起自己。”

是啊,我比Ta差远了。“他有个啥,他啥都没有!”

在这样的文字里,我变得麻木,变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何时、用何种方式才能让那个世界满意。当心灵空间一次次地被挤压,似乎那些能刺激到你的更为信息敏感,或被绑架。在那一次次的尝试后,留给我的,只剩那份疲惫与无助,原来我不知道该怎样让他们满意,如今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满意。我是一个很自卑的人,我看不起自己,我也不被别人看得起,似乎这一切都是对等的。当我一次次看不进去书时,当我一次次想把眼前这一切全部扔掉时,我知道,我真的累了,当我得到一个拥抱时,我获得的只是那些有条件的怀抱。他们让我觉得,我很贱,我不配,让我只想渐渐地远离或者逃离。似乎,这种种的模式,早已侵蚀了我的生活,让我心里的那份卑微,在每个可能的角落里泛滥,滋长着种种焦虑,和那些未曾意识到的自我摧残。

我把那些我生活里的自卑写进了北师大应用心理学专业的、题为《自卑心理的表现、成因及对策》的本科学位论文里,让那份八九千字的手写版,成为我生命里的某种特质一份见证;让那些笔尖产生的温度和那些因书写过程中产生的联想而热泪盈眶后的温暖,永驻心间,她们不是你的瑕疵,而是你的至宝,让你在今后生活里的某个适当瞬间,收获与众不同的体验。

我总喜欢写朋友圈、QQ心情,有积极的、有消极的,有开玩笑的、有直接骂人的,有抱怨的、也有温暖的……我只觉得,那些都是生活,那些都是我。看待他们时,有人把他们当作生活的调味品,比如我旁边办公室的老爷爷告诉我,那些东西对于他的功能在于看到时怦然一笑的瞬间;有人把他们当作评价我的依据,我只想反问一句:“你凭什么评价?”;有人透过某条文字,给予了我不经意的关心和温暖;有人透过某条文字说我心理有病,在开怀大笑间,我不禁答到,是啊,我确实有病,因为我很自卑。

很喜欢那段让我落泪不已的话:“敢于把自己的缺陷裸露在人群中的人是勇敢的,每当有这样的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都会多看他一眼,不是因为他的容貌与我不同,而是被他的泰然自若所感动。”不想再去分析这背后的心理动力,只想去存留那份心里的柔和与温暖。

朋友圈只是朋友圈,只在于你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人只是人,只在于你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喜欢。当一段文字被一个人以某种方式眷写,或许,它早已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阿德勒说,我们生活在意义的世界里,然而意义的世界里,却充满了错误。

这,便是一个爱写朋友圈的自卑者,关于自卑的一些逻辑。

“你看你连个媳妇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几年前的异地恋,让我再也没有勇气去触碰爱情;或许,是我在男女关系里的愚笨,让我不再想去成为谁的累赘;或许,是因为在关系里的退缩,让我不想再遇见女汉子;或许,是内心里的那些关于自卑的焦虑,让我不再敢去奢求那份爱与被爱……

我相信,我有那种独自承受焦虑的能力,但又被现实时不时地带进几次相亲。坦白地说,起初我对相亲是有所抵触的,那份抵触可能源自于面试的失利,又或许源自于以前种种见光死的际遇。渐渐地,我对那些关于爱情的遇见,没抱太多的希望。

直到2018年9月的那个下午,她让我明白,我一直在自欺。那个周六,我们微信闲聊的过程中,她说想看电影,我放下手头的工作去相亲。在和她相处的几个小时里,我似乎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有些欣慰也有些欣喜。然而,好景不长,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她忽然发来微信,说:“我们太相似了,只适合做朋友。”当时正在陪工人干活的我,忽然被未落下的眼泪模糊了双眼,我躲起来处理了一下溢出的情绪,也是在那一刻让我明白,原来在我的内心里,还有渴望,还有那份简简单单地喜欢。

从不曾去强迫开始某段已经被否定了的情感,因为我明白,强扭的瓜注定不会甜。也是在那一次次否定里,让我不去刻意,让我视之为常,渐渐地,处之泰然。也是在那些一次次的遇见里,让我渐渐地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又在刻意的避免什么。

或许,给我当介绍人注定有些辛苦,我理解你、你们一次次的“为我好”,但也请原谅我的一次次“被拒绝”和一次“拒绝”。或许,由于我条件太差;或许,由于我的木讷和内心深处的那份不愿再被轻易触碰心痛;又或许,犹如4月8日凌晨,和电话那头哭泣的她的那段对话,她说:“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们做朋友好吗?你得答应我不许恨我,以后陪我出来喝酒、吃饭、唱歌、看电影……如果你家人给你介绍,你就继续见,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我也会继续骚扰你,你别耽误你自己……”电话这头的我哑然了,那一刻,我不知道我该如何理解2019年1月10日至今的这一切的一切。当心碎的声音哽咽了我的喉咙,我知道我依然柔软,但我却无法明白,什么是爱情。

又或许,爱情也是一面照妖镜,它把爱情里的两个妖精照得清晰可见、淋漓尽致。走进爱情的我们都预先把她想象得太过美好,然而,又有多少人愿意去承受现实给予你我的那份落差。婚姻的那张床上,至少躺着六个人。或许,那种有点喜欢、不很爱、不很狠的状态,才是爱情最美的心境。

不需要假期,我没地方可去。

不需要狂欢,完全只是空虚。

多数的关心,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真正懂我的人是自己。

忙的累倒,

连哭的时间都没有最好。

就让我忙的忘掉,

那些怀抱,

那些曾经的美好。

当有人问好不好,

怕伤心夺眶就咬牙说我很忙,

这完美的话,

完美的伪装,

才让我的痛没人看到。

最近,《我很忙》,当每个深夜,安睡于办公室的那一刻,似乎才能感受到浅浅的轻松,以至于我开始迷恋办公室的那张沙发。

照例,我又用岁末最后一天的几个小时,以自己的风格,写了一篇相对自由的文章,没有那些条条框框,只去享受那些书写的酣畅。看着这一年或多或少的成长,只想感谢自己,还敢去点燃那些沉睡已久的“2”的勇气。感谢阅读这些闲言碎语的你,谢谢你的陪伴,并见证我的成长。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

他依然,

继续一个人做饭,

继续一个人行走,

继续一个人读书,

继续一个人的电影,

继续畅享那一个人的孤独。

因为,

在那份孤独里,

他并不孤单。

因为,

在那份孤独里,

他收获着点点滴滴的成长。

如同,

那天,

有人对他说——

你,长大了。


Xiao Qiao

April,9,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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