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岸以北:4逢险遇观

逢险遇观

老天没想让我闲着,晴天一声霹雳就来了一场雨,那雨是成心给我找麻烦,几根烟的工夫就把洞里灌到了大口的位置,蛛网也破了,那些大蜘蛛在水里漂着,感谢我英明的决定,剩下的那只拖鞋如今成了我的武器,一挥打飞漂到我身前的家伙,方觉右手已经肿成小宝不爱玩的牙胶棒,我活动了一下,除了品相不好,它还是蛮听使唤。得亏蚊子只叮到了手,它要是在我脸上来一下,我岂不成为他人的笑柄,嗨,真是杞人忧天,这里哪有人啊!碰碰——!我脱口而出一个字,想什么来什么,三口棺材被水冲的像是加了轮子的碰碰车,在碰撞中两口棺的盖子开了,尸体坐了起来,把头转向我——破脸!

虽说先前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破脸,我对它们恐惧的程度,最多也只是停留在怕上面,可是现在看到的,却把这种惊惧提升了何止一个档次,简直是几何增长,内心的惊秫在扶摇直上,就像07年牛市里什么垃圾都一飞冲天的红线,此时此刻,要是有台点唱机的话,我绝对会选那首忐忑。看来,世界上还是人类最危险,它们是人么?

从里到外靠在一起的三口棺材,起身的是外边的两口,最外边的破脸正在走出棺材,另一个却扭过身,它在打开第三口。

积水漫至膝部,我踢着水急往出口走,正走出棺材的破脸迈出一只脚,另一只绊在板上倒进了水里,我忍俊不禁,却看到那家伙趴在水底,双臂前伸,身体呈一字,两手插地往后一刨,这颗丧尸水雷就从下袭来,我脱口而出一个字,吓得忙往洞口奔,为减小阻力,提高速率,我抬高双腿,样子看起来像跳大神,我要速度不要风度的跑到洞口,那个字又脱口而出。之前蛛网挡着,我以为悬梯与出口连通,这会儿才发现离我还有一米来远,我不是不敢跳,是怕不结实,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正欲另辟他径,破脸由水中而出,那一刻,它的样子跟恐怖片里怪物出水时如出一辙,立刻逼得我狗急跳了桥。在我的重力加速度下,桥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只是出现了摇晃与令人不安的声音。我看到破脸站起却没动,趁它思考人生,我得快马加鞭,先走一步。刚以为能离危险远点,没走出几步,啪的一声,绝望又回来了。我的一条腿陷进了折掉的悬梯间,我赶紧把腿往出弄,顺带往后去瞧,破脸从门里往外倒着,它要掉下去了!不是吧,居然抓住了悬梯,另外两个出现在洞口,其中一个个头很小,牵着中等破脸的手,口中嘻嘻有声,我揣度着,此乃三口之家?随之我便瞠目结舌,以小破脸为首,二人竟踩着身下的高个破脸走到了悬梯上。本以为高个老是脚底拌蒜,属于棺材里闷久了腿脚不方便,现在我恍然大悟,非也,非也,那哥们儿故意的。

我拔出腿,起身就跑,不想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好在反应及时,双手撑在了木梯上,我忙往起爬,任我如何费劲只在原地乱刨,感觉不对,我转过身,心里咯噔一声,小破脸正抓着我的脚,瞬间我身边的空气就像被抽尽了。小破脸嘻嘻着,放下了我的脚,我靠在悬梯上,身体僵硬,坐以待毙的看着小破脸接近我,它伸出的那只干瘪粗糙肮脏的小手,捏住了我肥厚的脸,就像搞笑视频里一样玩弄着,它很开心,嘻嘻声不断,一只手不够,变本加厉的又添了一只,两手把我的脸当成了橡皮泥,要是我家小宝倒罢了,我跟它非亲非故,以貌取人来讲,我对它没一点儿好感,尤其是它在拽我耳朵,那是我的死穴,我老婆就喜欢拽我耳朵,每次我都跟她急,我急了,出其不意的猛出一脚,小破脸始料未及的飞进身后中等破脸的怀里,然后二位就抱为一团,朝正往悬梯上爬的高个破脸滚去。

我光着脚,悬梯积水,为避免滑倒,我也学高个破脸活用四肢,爬了三段,过了雨区,悬梯变干,我起来关注身后,见没影子,窃以为它们跟丧尸一样,移动迟缓。没等喘口气,呀声迭起,侧目一瞧,那三位正在岩壁上爬,蜘蛛人!唉,经验主义害死人啊,逃命要紧,我三步并作两步上着悬梯。破脸爬的好快,我刚上了一段就给赶上,高个当仁不让的飞扑过来,

我忙低头,它从我背上越过扑了空,没赶两步,中等又杀到,我身子一侧,惊险躲过,我继续往上,这次轮到了小的,它嘻嘻着也要有样学样的做危险动作,它扑了过来,我得教育教育它,让它知道,有些行为少儿不宜切勿模仿,凭借我多年前锋的嗅觉,我瞅准目标,一脚抽射,哇呀呀!小破脸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呀呀呀!两只破脸疯了似的去救小的。我现在捋出了眉目,不论三个破脸是什么关系,小的都是打头滴。

如何爬梯,不必多说,反正是到了头,距离山顶还有一段,不过从上垂下多条藤绳,我抓着开始往上,那些贼心不死的又来了。小的这次声音非常凶恶,显然被我前两次的给脸不要彻底激怒了,彼此语言不通,交流有碍,产生误解是必然的,问题是它表达的方式,我真的难以接受。小破脸行动飞快,跟我吃力艰涩的攀爬相比,它简直是如鱼得水,眨眼间就逼近身前。实践证明,人的潜力是被逼出来的,面对气势汹汹的敌人,充其量四舍五入我只开发了百分之五的大脑,实在看不下去了,又施舍了我百分之一,霎时间,我施展出轻功,手缠藤绳,先是双腿借力荡起,达到一定的弧度,便横着踏步飞檐走壁,我飞到一侧抓住另一根再次飞起,破脸被我甩出好远,而飞翔的感觉绝对是美妙啊。嘣的一声,绳子突然断了,我如断了丝的虫茧往下滑落,好在我眼疾手快的抓着了一根,这才止住坠势。我一边心里着慌,一边奇怪道,藤绳挺结实的,怎么就断了?我忙去寻破脸,在远处的上方,中等破脸的嘴里咬着一截藤绳。现实往往在我得意忘形之时,就会给我当头一棍,这次也不例外,看来,我的生活注定是跌宕沉浮的。

我缠住藤绳,再次荡起。那些智慧的破脸,尝到甜头就不会浅尝辄止,又来咬这根,我有了教训,在它咬到前就换了下一根,我不能一直横移,这样只是暂时摆脱破脸,却无法让我对于山顶更进一步,所以我尽力斜着往上走。距离山顶还有两米多时,我一侧的藤绳没了,另一侧的破脸也一刻不停的追近了。我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登了上去,要在往时,这对我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形势险急,另当别论。

我趴跪在地,从裆下看见一只攀上来的手,远处是一片林子,我撑起早已浑身酸痛的身子朝那里冲去。我在铺满枯叶的林中赤脚狂奔,这种感觉很像我在电影里看到的狩猎场景。我一直跑不了长途,比较擅长短距冲刺,尤其是50米内,过去踢球,我都是一人驻守前场,从不回防参与防守,在对方的压制下,后防解围一个大脚开前,我就立即起速,在无球和有球的情况下,我奔跑的速度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我就想象着前方有一个球,它滚得很快,我要追上它。我的脚在叶子上摩出沙沙声,沙沙之声逐渐密集起来,一群破脸野鸡从两边的林中钻出,它们跑的飞快,从两翼向我靠来,两只与我并行的野鸡,对我发起了攻击,用凸出的尖嘴啄我,我不停的躲避着,这打乱了我奔跑的节奏,速度慢下来,更多的野鸡向我啄来,我小腿肚突然一抻,猛地就是一跤,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顾不上别的,双手紧捏右腿小肚,表情痛苦异常,我抽筋了。那些被我突如其来的意外晃过的野鸡,全都在不远处摔成了一团,站起来又迅疾冲锋而来,看来我被啄死是板上钉钉了,岂料小破脸的出现让事态峰回路转,它一手就扫飞多只冲到我身前的野鸡,反手抓住一只,一下就拽断了鸡脖子。这下,野鸡不理我了,全都冲着小破脸而去。小破脸真是有着万鸡莫敌之勇,在鸡群里大开杀戒,转瞬就尸横遍地,它像是在游戏,嘻嘻着,玩得不亦乐乎。另两个破脸则袖手旁观,围在我身边,欣赏着小破脸如此嬉戏。不管小破脸出于何种目的,替我解了围帮了我,可我就是看不了这种血腥场面,心里别扭的很,觉得这样会遭报应的。正想着报应就来了,一只大破脸山魈从斜刺里突然杀出,闯进鸡群,直接将小破脸撞飞出去,磕到一旁的树上摔趴在地,旋即享用起小破脸烹饪的这顿饕餮。中等破脸见小的受了欺负,怒从心起,就立刻跟山魈干了起来,顿时,鸡飞猴叫呀声嘶历。只见中等破脸扑到山魈身上,十指齐竖,深深的插进了山魈的背部,山魈疼痛难忍大吼一声,张开獠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照着中等破脸的肩上就是一口,呀——!中等破脸疼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这还没完,山魈咬着猛甩,中等破脸像个提线木偶似的垂下了双臂。眼见两位遭此大难,高个破脸暴怒了,它的吼声连林子都在震颤,它像一头猛兽般扑向山魈。山魈甩开嘴上的中等破脸,予以迎战。

乌云压阵,天雷滚滚,林中变得黯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劈中了远处的一棵树,电光火石后,树木起了火,又是两道闪电紧随而至,燃着两棵树木。雨来了,在淋漓间,我看到两个纠缠的身影,它俩压过幸免于难的野鸡,卷起地上的湿叶,撞断了如碗口粗的大树,在电闪雷鸣间,我看到高个破脸的手指插进了山魈的眼中,疼痛至极让山魈发了狂,它狂吼着锤着地,像无头苍蝇横冲直撞,高个破脸如鬼魅般闪到了山魈的身后,它抓住了山魈的双臂,呀——喀嚓!竟然撅折了,山魈无力的倒下了,高个并没有罢手,它抓住山魈的双臂,呀——歘!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我倒吸了一口气。高个破脸收拾了山魈,转过了身,定在原地,它看了看趴着不动的两个破脸,忽然一声震慑人心的爆吼,啪——!一道闪电劈中了它。我虚脱的倒在了地上,任雨水在我身上无情的落下。

雨水停后,我起了身,这时我发现,我的右臂已经肿成跟手一色,阵阵发麻。我看了眼远处东倒西歪的尸体,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我于林中蹒跚,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由心而起,扪心自问,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是因为过去太顺利了?我一直不喜欢过于平淡的生活,想像电影里那样经历人生百态,我曾经报名考来着,临了又退缩,因为我害怕在人前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一面,现在好了,我需要的两个条件都满足了,可是我很难过,有时候我很了解自己,有时候又不然,其实,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矛盾的人,从来如此,只是我很浑沦,不愿正视,无法面对。

走了许久,我听到了歌声,歌声嘹亮婉转又深邃,寻歌而去,我走出了林子,看到一座隐于山间薄雾中的道观,观前一侧的崖上,一位年轻的道士正引喉而歌,寂寞是不可依靠的,终于见到个人了,我激动的挥舞着手臂,哎——!出乎意料,道士见了我,调头往观里跑,我忙踉跄去追,那家伙动如脱兔,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在他关上大门的一刻,我赶上了,抵住了门。救命啊!我连喊两遍,他还是要关。平时我脸皮挺薄,现在厚是情非得已,刚才我声音可能小,再大声喊一遍,救——命——啊!知道啦。他懒洋洋的回道,手上劲不松。他是要见死不救么?我不能让他成了俗人,我得导他向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哼笑道:我还年轻,以后的事情还想不到。这哥们儿不迷信,看来我得说点实际的,你歌唱得真好,犹如天籁,要是参加选秀,一定大红大紫。切,少给我戴高帽,唱歌只是我的爱好,道士才是我的主业。脏话差点脱口而出,这家伙真是油盐难进。我也不知说什么,抵住门,跟他僵持。你是不是被破脸咬了?他看着我扒着门的手问。是啊,一只好大的蚊子,活这么大我从来都没见过那——门里忽然一松,我闪了进去。跟我来吧。道士说完就走,我跟在身后一脸疑惑,刚才还死都不让,转脸就180度同意了,变得也太快了吧。

绕过香炉,步上台阶,到了前殿,道士对我说,呆这别动,我去叫师傅。说完又郑重嘱咐道:别乱跑啊。我冲他挥挥手,他便很快的消失在走廊一侧。我跨进前殿,殿中的陈设就那么回事,有赖瞻仰的还是居中的木雕神像,我徘徊着要不要拜拜,可我信了基督啊,嗨,海纳百川何必死板,啥有用就拜啥,千万别迂腐不前自缚手脚。打定主意,我跪在了圆垫上,双手归一,抬起头,我愣了神——破脸!呼噌离了垫,我踱到像前,由下往上近距离观察,雕像着装怪异,非铠非甲,两臂下垂,紧握双拳,身躯微倾,在显著的三道疤的面具上,那深不可测的黑瞳令人不寒而栗,我不自觉后退着,背上却被抵住。

我如惊弓之鸟的转身,是年轻道士。他沉着脸问,你慌什么?我的心里像是在地上狂拍乒乓,眨着眼说:哦,没什么。他不放心的看着我介绍着:这是我师傅。我顺手去瞧,一个身形矮小,蓄着黑白山羊胡的老头,佝偻着走近,用骨瘦细长的手,抓住了我的右臂,端摩道,听说你被破脸咬了?现在我就像是与被敲击的音叉发生了共振,晃得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我躲闪着那双难辨忠奸的眼睛,含糊的点着头。基本上我遇事还是能沉着应对的,就如之前,要么跑要么等死,都是经过了考量,结果可以接受,像现在这样一点谱儿都没有,原因只能是能量耗尽。所以当老道捏着我的胳膊问:什么感觉?我就脱口而出,饿!老道一愣,反应过来就招呼小道,快快快,做饭。

小道去洗切炊,老道拐带我进了一间房,屁股上了椅子就给我拉家常,他说:看茶!茶没来,他抬高音量,看茶!茶无动静。他就下了椅子吊起嗓子,看茶——!厨房终于有了回音,忙着呢,你当我有八只手啊。话音未落,老道就提起墙角的暖瓶,沏了一壶茶,斟入杯中,递给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我闻着茶香,说来话长。老道坐下说:愿闻其详。我品了一口,沁人心肺,我平时不喝茶,现在一饮而尽,老道殷勤的给我斟满,我又喝了个底儿干,老道再倒,我接着干。几杯下肚,门被推开,小道端着两盘斋菜进来,吃的上了桌,我也顾不得礼数,右手执箸,左手拿馍,就开始狼吞虎咽。两个道士在监督我吃饭,他俩不看我也保证剩不下,小道的手艺不错,就是缺少油水,我捂着生怕喷出来的嘴恭维了两句,厚颜无耻道:没肉啊?小道不乐意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费什么话啊。我问问不行!快吃吧你。这用不着他提醒,我如风卷残云的把食物消灭完,再灌杯茶漱漱口,咽进去以一个响亮的饱嗝结束战斗。我满足的抚抚撑得滚圆的肚子,用舌头剔着牙满意道:哎——!吃的真爽啊。茶足饭饱,之前的七上八下便一扫而光,我来了精神,就不加标点符号连珠炮的问,为什么观里会供着破脸又为什么这里会只有你们两个为什么你看到我的伤会如此的上心?

忽然间好困,我虽然强撑,但在老道好似催眠的,慢条斯理的话说中,我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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