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开窗帘的时候我乐坏了,下雪啦!雪花密密麻麻的飘下来,所有的屋顶都已经积攒了一层白色。
由于已经通宵没睡,所以我又重新拉上窗帘缩进被子里,我想等雪铺的更厚一点,然后我再起床接受这个惊喜。
醒来以后听到两个莫名其妙的故事,一个说的是一个小男孩迷上了邻居的旧收音机,于是每天躲在邻居窗台下偷听收音机有些轻微的沙沙声,后来他开始玩半导体自己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却没有沙沙声,他调试了半天有些悲伤的把它扔掉了。
这个故事忘记是怎么来的了,好像是突然出现在脑子里一样,我也有过轻度恋物的经历,所以我能想象他对那沙沙声音的好感,就好像有人学某种乐器是源自某次演奏,也许只是街头卖唱的一次独特的诠释,等到自己去学,无论如何努力都找不到击中灵魂的那一个音节了。
第二个故事是一个在酒店当服务生的朋友讲的,他说今天遇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好像是南方来的,她竟然没见过雪,穿着黑色的丝袜又美丽又兴奋的看着雪花目瞪口呆,那个女人问他:“多余的粥可以打包带走吗?”我那个朋友说:“平时是不可以的,但是今天是我在这里,你带走吧。”那个女人就很温柔的点头笑笑。
到了傍晚的时候朋友听到另外两个南方客人聊天,他们用广东腔的普通话开着玩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昨晚老林把徐小姐给操了。”我那位朋友当时就呆在当场,他心里想到的是早上那个穿着丝袜的女人,她是老徐吗?她是老徐吧。
现在是晚上,道路上的雪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