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宇:今天有一个很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给我打电话。我说,你现在在干嘛?他说,我在做投资。一打听,投资做得还挺大,几十亿美金的投。他说,我能不能投资你们?我说没戏了。他说,我问你个问题,有一个产品,跟你们很像,我发现在他们的产品上,搜索什么知识都能搜得到。比如,怎么给宝宝洗澡、怎么做产融结合。他说,我在得到上搜很多话题都搜不到,你怎么看待你们的缺陷?
我说这怎么是缺陷呢?你说的那家平台,我也知道。说实话,你觉得他们做得怎么样?他说,确实,他们的内容做得很烂。我说,那不就结了。说白了,他们是做平台的。做平台的,自然就得有所谓的胸怀嘛。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东西,拿来,搁在这儿,各凭本事,挣到多少钱是你们的事。他们就不存在品质控制。
我们公司对标的公司是苹果,你别看我们出的产品不全。苹果的电视机现在就没出来,苹果的扫地机器人就搜不到。但是,我出的每一个产品,都是要对它的产品质量负责的。这是我们的梦想。他说,原来你们的估值还是低了一点。先吹个牛。
今天跟大家聊一个话题,我们公司的同事可能对这个话题也比较熟悉,就是关于新分工的问题。我们的很多老用户都知道,我自己是不太相信什么共享经济、分享经济。不是说它们不对,共享单车,都对。
但是,从共享这个角度看待一个新的跑道和新的创业项目,是有问题的。我个人有一个基础的信仰,我相信所有的创新型的事,本质上是在为人类制造一项新分工。所以,我今天特别想聊一聊,得到App到底是奔跑在一个什么样的跑道上。换了我的话说,就是它进入了一个什么样的新分工。所以,它有未来。这是我看世界的一个角度。如果你做的事情是一件以前别人做过的事情,这个分工以前就有。对不起,你不会有前途。
为什么?因为做过的事,别人都做了嘛,你的创新性到底在哪儿呢?所以很多人把我们这个行当叫知识付费。我们从来提这个词。为啥?因为知识付费不是新分工。孔子他老人家当年办学校的时候还要收几条腊肉,知识从来是要付费的,你买书不付费吗?你上学不付费吗?所以,知识付费是对我们行业的错误的定义。
所以,我们在创业的过程中,我们就不断的拷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们奔跑在一个什么样的新分工的跑道上?为什么这一周要谈这个话题呢?是因为前不久我跟一帮知识界的朋友闲聊。他们就说你们这个知识服务和我们在大学里当老师,我们搞的知识服务,有什么区别?
我说区别很简单,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想在大学里有前程,你们凭的是什么?凭的是教学?挣点儿讲课费,对你们的收入没有意义,对你们提拔教授、副教授也没有意义,你们真正要干的事是科研。科研的本质是知识创造。可是,你不觉得吗?你们这一代知识分子正在背离那些老知识分子的传统。咱们就说孔子、胡适这些人。他们作为知识分子,实际上是身担两项责任。第一项叫知识创造。第二项叫知识传播。
所以我们才说什么叫师者,是传道、授业、解惑,把知识生产和知识传播统和在一起。但是,自从200年人类开始分科治学,现在做知识生产的人奔在一条什么样的跑道上?就是正在背离他们身上的另外一个责任,叫知识传播。我说这个话,他们当时也没有不爱听。因为确实是这样,他们也知道,他们在知识生产的时候至少要干三件事。第一件事叫生产大量的术语或者是典故,以增加自己内行交流的效率。生产了大量的典故,或者是学术术语的话,自然就背离了传播,跟外行讲,外行听不懂。这是一条。
第二件事情,他们还要生产鄙视链。比如,教授就看不上副教授,副教授就看不起比自己差的学校的副教授。当然,内行就自然看不起外行。
第三件事情,他们还要生产所谓的学术规范。你看现在有的学术性的著作,那个索引占半本。对于外行读书人来说,看索引干什么?这是学术规范,学术规范是增强他们内部的学术共同体的认同。他们所有干的事情,其实都在生产知识。但是,与此同时,在背离知识传播,让传播的门槛变得越来越高,变得让想了解一下这个行业知识的人进入的门槛越来越高。
所以我说既然你们往这条道上奔,那好,我们就进入一条新分工。本来这事是你们要承担的,你们不承担了,所以我们来承担。所以,我们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我们就是做知识传播的。为什么我们和薛兆丰老师、宁向东老师、刘润老师这些国内顶级的知识生产者合作?我们其实是前店后厨这样一个生产模式。
我老跟这些合作老师讲,其实我们就是送外卖的,至于怎么做菜,我们不懂,你们在后厨完成最顶级的食材加工。得到App干的就是把你们做好的菜怎么包装,一块煎好的牛排,得配上一朵西兰花,这才像是漂亮的产品。包括前厅的灯光、氛围、桌椅怎么摆放,这是我们的事。我们是做知识传播的,降低这个门槛。刚才说的这套,大家比较熟悉。我经常说我没有什么学问,我就是送外卖的。但是,与此同时,这就产生我们公司的一个非常独特的处境。既然要产生一个新分工,在它刚刚起步的时候,这个社会是没有这个分工的,是要通过一家公司的创新,把这个分工生生的给造出来。
这就造成了我们公司一个非常独特的处境。今天我想跟同事和用户聊三条。第一条是我们这家公司的竞争策略。我想了想有一个词比较合适,我把它叫夹缝型竞争。别人的干法,我们不能干。否则怎么叫新分工?我们一定跟别人不一样。比如,生产内容,别人的生产内容,是要制造快感。但是,我们公司生产的内容,我们知道是要制造获得感。这就是知识传播者和知识生产者的不同。
有的教授写书,他为了体系的完整,写一大厚本,几十万字。我们扪心自问,你这几十万字里面有多少是为了你们学术共同体的学术规范在生产?你们后面那么厚的索引,对用户没有用。但是,为了这个规范,你就不得不附上。为此,我们每个人买一本书,要多掏几十块钱。这都是知识生产的事。但是,作为知识传播者,所有这些东西,我们都要除三去五打八折,删繁就简,完成传播效率的提升。
还有对象感。很多人觉得我们做知识传播的对象感都是小白,知识这个东西,我懂,你不懂,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所以,我应该作为内行人把你看作小白来传播知识。但是,我们公司不这样认为。我们公司用户的对象感,四个字就能说明白,叫高级外行。我经常跟我们的老师在打磨产品的时候说这么一段话。
我说,你千万别觉得得到用户是小白,他们不是,他们是高级外行。我给他一个具体的对象感,就是我经常拿南京大学打比方。比如,王煜全老师讲科技,你的对象感是谁?是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老头60岁了,快退休了,一辈子素养很高,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不懂你的科技。请问,王煜全老师,你怎么跟他讲明白?
这和小白是完全不同的对象感。当然,还有一个对象感,假设中央政治局请一个老师去讲课,你怎么把一帮老政治家给讲明白,给你的时间是有限的,人家的认知水平也非常高,他只是不懂你这个行业的知识而已。
在打磨产品的时候,我们走的是一条非常孤独的路,这是过去的教科书、学校教育都没有走的路。我们特别强调对于一个本身社会地位就很高,在自己的行业里已经有非常好的地位的人,我们怎么给他交付知识。
比如,薛兆丰老师,他在讲经济学的时候经常强调事与愿违。事与愿违的这个世界,我们怎么样换一个角度理解?换句话说,我并不是想成为什么经济学家。但是,经济学是怎么改造我看待这个世界的观点的。再比如刘润老师,他就要默认每一个用户都是自己的CEO,那些商场上的知识、技法怎么为你所用?宁向东老师不是讲管理学,也可能不是管理家,不是企业的老最。但是,如何破局而出的智慧等等。还有像武志红老师,他讲的不是大学教的心理学课,而是通过一年的跟踪学习,让你如何成为掌控自己人生的人。
所以,我们产品所有的设计策略,本质上走的是一条窄门。我们和所有的市场上的那些课,那个最底层的心法是不一样的。下面两点是要重点跟同事交流的,就是怎么找到孤独感。第二点,我想讲网络型行动。我自己经常讲,一个人立身处世,一定要摆脱一个逻辑,叫立场、感受、态度。这种人是肯定没出息的。我们主张的是目标、方法和行动。
但是,你不觉得吗?中国市场上有一群人,他们的目的感很强。但是,怎么样达到目的?他的方法非常鲁莽而笨重。我有一个大学同学毕业之后加入的保险公司,卖保险。保险公司每天早上的早会,教他们的方法,本质上就是打鸡血,就是告诉你扫楼。单元楼从一层扫到二十层,打开门,鞠个躬,开始推销自己的产品,目的感非常强。行动也不能说没有方法,为什么成功率低呢?为什么别人打电话给你推销保险的时候,你一脑门子的火气呢?
而我们公司,当我们认定是在一条新分工道路上的时候,这种行动方法和目标感恰恰不是我们需要的。我们需要的是网络型行动。万维钢老师经营日课的第二季,开头的几篇内容,我觉得特别好。我强烈推荐公司所有同事把他第二季第一周的内容反复阅读,他讲的话题是文科生怎么胜出。他其中讲到了西方的大学生是怎么利用校友资源去找到工作的。
比如,一个美国女孩,在一个荒岛上,与世隔绝的渡过了大半年,觉得我要回归社会,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自己学校的校友网站上去求助,说我喜欢耐克这家公司,哪位校友可以给我提供这家公司的职业、信息,或者你认识耐克公司的哪个人,能不能介绍我认识。
校友帮校友,大概有20多个人在一天之内给她提供了形形色色的帮助。她通过这种帮助,再进一步的了解信息、搜集资料,和耐克公司的相关人结识,约出来喝个咖啡。然后再寻求进一步的帮助。她与世隔绝大半年,跟这个社会已经断绝联系了。就是通过校友网络这么浅层的弱关系,结成了第一层网络。然后通过这层网络,再往前进一步,结成第二层网络。通过两三个月,果然求职成功,加入耐克公司。
你看我们公司门口,经常有一些朋友,打扮的很精神,来求职。一份简历,一份商业计划书就来了。这让我想起了中国式的保险推销的目的感,是一种攻山头式的行动,而不是我今天主张的网络式的行动。还是回到这个话题,我们是一家新分工中的公司,我们想达成的任何一个目标都不是马上能够达成的。所以,网络式的行动就变得特别重要,一层一层的开拓我们的关系链,走孤独的路线,永远不要想我们马上要跟一个合作者能够说清楚我们的意图,然后拿下目标。这不可能。因为我们在新分工中。
脱不花跟我讲过张家口城市银行的一个小伙子是怎么拿下他的客户的。大家都知道,现在谁最有钱?大妈们最有钱,家里多少套房、多少存款。这个小伙子不是一户一户的敲开大妈的门,推销自己的产品。他到张家口市各个跳广场舞的社区,拿照相机给这些大妈们拍照片,声称自己是摄影爱好者。大妈们打扮成那样,正在跳舞,当然希望有人给自己拍照片了。
拍完之后,有的大妈上来问,拍的怎么样。老太太说这个照片能不能给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发达的网络,可以给你,这得u盘,你们家有没有电脑?老太太说有。我方不方便拿U盘给你装到电脑上。老太太欢迎。这就上门,拿U盘,装照片。装完照片就问老太太电脑好使不好使。她说不好使,小伙子说我会修,给你修修。老太太受惠于他,这个小伙子可是上过门帮过你的人,这个交情马上不一样了。还有第三个效果,广场舞,内部也是有政治的。张老太太拍了照片,装电脑上,李老太太能受得了吗?她也得装。一来二去,用不了多少天,很迅速的就都登上了这些大妈的门,而且帮助了人家。
这个时候亮明身份,摄影爱好是业余的,主要是银行工作人员,我们这儿有什么理财产品,特别好。这就入耳入心,能听得进去。这家也买,那家也买,银行理财产品的效率就非常高。这就是我讲的网络型行动。
不要有太强的终极目标感,今天要卖什么课、拿下什么老师。没关系,我们是在新分工中。你的所有的逻辑想给一个陌生人马上讲清楚是做不到的。最近有一个事,因为得到做的越来越好,名声越来越大,我们的用户越来越多。我们这儿上海的老师并不多。最近有一个朋友给我们推荐了一个上海的老师,是上海最著名高校中文系的系主任。
我们马上判断,只要把这个老师的课做成做好,上海的学术圈就全打开了,这是一个可以预判的结果。重点不是扫多少老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取得这个节点的信任,巩固我们和他的协作关系之后,下一层的机会会自然打开。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网络型行动。
前两天,我的一个朋友,对我们公司很了解,来看我。坐下来,他就说,你们得到推广的力度还是差了一点,用户规模要迅速的上,各种市场手段要上,该投广告要投。我就跟他说了一句话,我说,如果规模是有用的,那还有今天的得到吗?那些大平台,几亿装机量的平台,音频的知识服务的,有的是。如果规模是有用的,有我们今天的成绩吗?就不可能。
我们天然就必须认知到直接追求规模那个目标是无效的。我们只有一个节点、一个结点的去编织自己的网络,走自己孤独的路,我们才是在推动新分工,才是在建设我们的城邦。
我们跟深圳卫视合作,深圳卫视对我们的帮助特别大,几次活动都体现出一个鲜明的特点。不要以为上电视了,马上针对陌生用户传播,装机量、销售额就上来了。没有那个事。跟深圳卫视的合作,最重要的结果是什么?大量的老用户觉得这家公司不错,居然能做这么好的知识发布会,居然上了国家的卫星电视的重点频道。激活了他们的骄傲感。原来不怎么用的用户,开始用了。不怎么买的用户,开始购买我们的产品,享受我们的服务了。
网络型的行动先把自己手边的节点巩固住,然后再去谈下一步的目的。这是我今天特别想跟同事讲的心法。道理很简单,背后的总道理是因为我们在做新分工,我们这家公司是走在一条完全没有人的道路上。
你不要看外界的评价,谁是你的竞品,谁是你的竞争对手。我负责任的跟大家讲,都不是竞争对手,各有各的逻辑,我们极其孤独,孤独者要有孤独者的行动方式。
我想说的最后一点,我们要做一间什么样的组织。我称之为合伙型组织。合伙型组织和原来的组织有什么区别?还是拿求职这件事来说。现在很多大学生求职的时候,往往弄一份简历,特别漂亮,我当过什么学习干部、获过什么奖、拿过什么竞赛的名次、组织过什么活动、参加过什么社会实践、成绩怎么样。
我称这种求职是入伍式求职,加入一支军队,身体棒棒的,身高1米8,两只眼睛1.5,一个章盖了,可以入伍。这叫有特定标准的挑选,很多公司组织都是这么打造出来的。因为它有标准,只要大学毕业或者硕士毕业,干过什么,在什么样的公司有几年以上经历、有什么样的工作经验,就可以加入我们公司。
但是,对不起,这符合那些不在新分工中的公司。我们作为一家开拓新分工道路的公司,我们就不是入伍式的挑选队友,我们是入伙式的。什么意思?就是没标准。没标准,为什么还要选人呢?是入伙。什么叫入伙?就是这一家公司欠缺一种能力,我们需要一个合伙式的同事加入我们,补足这个能力,让我们在新分工探索的道路上补足它,这是我们要打造这个团队的根本心法。
上一次直播的时候,我讲了美国常青藤大学招生的逻辑和中国高考招生的逻辑。其实区别也在于这儿。中国高考是一种典型的入伍式考试,符合标准,多少分,一道线划了,你就进来,有公平的问题。
但是,西方的常青藤大学,什么分都达到了,你要才艺,我也有,会跳舞、会打冰球,不都是你们原来的学生招进去的标准,为什么我凑齐了,你还是不要我?道理很简单,我们是入伙式的,我们判断的是你在这个学校学习四年,将来毕业有没有前途?所有的那些标准都是供我做这个判断的参考。
所以,在我们这家公司,有的时候考校的不是你的硬指标、硬能力。最近脱不花有一场面试面试的学生很牛,西方著名大学毕业,提到这个国家这个大学,排名至少前三。学人类学的,我估计脱不花当时没怎么想,随口问了一个问题,作为人类学的外行,你跟我说说人类学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几分钟说明白。
我们这个学问,几分钟是讲不明白的。就歇了嘛。为什么?因为这个面试求职者,他是用入伍的心态。你看,我凑齐了这么多,我的学历、课程怎么样。但是,不重要对于我们这样的公司,公司本身追求的就是能力边界的扩展。你学过人类学,跟我这家公司有什么关系?我是要用一个过程性的问题看你解决问题的能力。
作为一个专业的学生,你难道面对的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不就是跟一个外行把自己过去学了几年什么跟大家讲清楚吗?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你还能做到什么呢?
所以,在参加我们这家公司的面试的时候,一个非常简单的策略。比如,脱不花考教你一个问题,你可以直白的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过去我遇到一个什么难题,是这么解决的。只要你把这个过程讲了,让面试官判断,你是一个遇到问题会试图设法解决它的人。ok,这样的人才,我们就肯定要了。
还是回到精英日课的专栏,第二季第一周举了一个例子,一个人是业余的视频拍摄爱好者,不知道怎么瞎打误撞要加入一家他肯定加入不了的公司,这家公司是做视觉设计的。一个外行要加入视觉设计师,又没干过,仅仅是业余爱好拍视频,能加入得了?怎么可能?面试的时候差点被刷掉。
但是,他比较走运,面试的时候,正好这家公司的总裁在场。总裁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说说,你到底解决过什么难题呢?他说,我解决过一个难题,我跑到印尼去旅游,我就对印度尼西亚的珊瑚特别感兴趣,但我又不懂。我怎么办呢?学了一句印尼语,问所有海边的人,跟我讲讲珊瑚是怎么回事。我就带着一个家用摄像机,到处问人,别人跟我说,我也听不懂回来以后,找当地的翻译,翻译成英语,剪辑了一部片子,印度尼西亚周边的珊瑚是怎么回事。
总裁说你是人才,用最简单的东西,使用杠杆,完成一个成果。这不就是人才吗?在这个时代,入伍,你自己符合什么标准,一点不重要。入伙,找到自己解决问题的那个专长,想办法呈现给我们的同事看,呈现给我们所有的合作的老师看,这是我们这家公司讲究的能力。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是一家开创新分工的公司,我们走在一条极其孤独的道路上。所以,我们必须一点一点的延伸自己的能力半径。我们自己都不确切的知道我们在开创这条新分工的道路上需要什么能力。所以,我们需要大量的朋友加入,大量的协作者加入,来形成一个新分工中的一个伟大公司的能力拼图。
当然了,我今天跟大家聊这个也不光是我们公司自己,其实我们所有的用户,你们在求职、在工作、在创业的过程中,上述的几个心法,也许对你有用。再重复一遍。
第一,我们是一家在夹缝中竞争的公司,跟谁都不竞争。别人使过的招、探过的路,我们肯定都不走。因为只要走了,我们就不在新分工中。我们必须找到自己的路。进天堂是一条窄门。第二,我们要网络式行动。不要指望把我们的产品和目的一步跟陌生人说清楚,重要的是巩固第一层节点,逐步编织自己的网络。第三,打开自己的界面,你要呈现的不是你任何已经具备的能力,而是你定义新问题、解决问题、想方设法的过程性能力。
这周的例会就到这儿。明天是颜值担当刘润老师来直播。后天又是颜值担当,是马徐骏老师来做直播。明天晚上8点,刘润5分钟商学院,我们直播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