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东北依旧寒冷,让我本就木讷的神经更是精神不起来,我的生活安逸的像个拿着固定退休金的老人,每天不考虑生计不做大梦。
后来问了问我的椰子,它说这不是真的我,就这样我被唤醒了,抽风的我想要策马奔腾的日子,狂野在草原外,文艺的穿着亚麻在书店的角落里,亦或带着牛仔帽站在破旧的木头吧台后面,这些都成为了我的追求,我意识到我非要去实施的时候,我怕了。
三十岁的女人,这歌我听过,可是三十岁的女人比二十岁的女人单纯这件事我不信,碰巧了,我就是这个女人,生活阅历足够丰富,生存能力负数。享受能力超出了一切凭自己双手打拼的人,而动脑能力为零。说白了,一无是处不敢当,因为欣赏我的人都说我可以凭借无惧的精神吃它个四海八方。没错我就剩胆儿大了。
可怎么办?那根想要作事儿的神经一旦跳起来,它就怎么也不肯安定,我冷静的大脑把所有利害 得失 成败都快进了一遍,结果可悲的呼声太高,我差点就退缩了。
我决定提点儿不要脸的东西,我要去追求我的梦想,没错,三十岁的女人在谈梦想,并且离开现在的生活就手无寸铁,姐儿一个人上路,去找所谓的梦想。
最终我被自己感动了,不知道是梦想太难找寻还是预料到那条路途太坎坷,反正我订了机票的那瞬间觉得我的身上有光芒了。
撒野的决心已定,最后等待上路的半个月里,我希望那根想要作事儿的神经依旧健壮。从此所以悲喜都由自己来找寻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