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文静为何物;养蚕摘桑叶,捉知了摸肉蛋(还没蜕壳的知了陕西话叫肉蛋);跳绳丢手绢捉迷藏,康大葫芦康大凯的淘汰法则类似石头剪刀布,以及辨认真假肚子疼的游戏让人笑叉气;和小伙伴打架带着傲娇的姿态胜利而归,第二天碰见她爸妈时又怂的像老鼠遇见猫。
第一个愿望就是长大要当老师,放学在家必要模仿老师教学,用铅笔在卧室粉白的墙上歪歪扭扭的写上拼音或数字这种恶劣行为却从未被爸妈批过;当然还少不了充当我学生的弟和妹,她们可是我践行教学活动以及其他娱乐和捉弄的铁杆目标;印象中倒抱还是婴幼儿的我弟时吓的我妈差点炸毛;捉弄刚会屁颠屁颠走路的我弟吃我脚丫;和我妹披着床单扮演古装剧还不忘给我弟穿裙子披上枕巾充当长发飘飘。
晚上一家齐聚时老爸讲的各种跌宕起伏堪比大片的睡前故事(后来才发现好多来自圣经),以及带我们玩数菠萝和剁公鸡的游戏;清晨必以呼唤妈~开头,给我拿个衣服/裤子/袜子……
秋收的季节晚上我爹带我去找筋麻(一种颈干可用于编织的植物),田间远处此起彼伏烧秸秆的火苗让我觉得遥远和空洞,想象那就是世界的末头吧,我爹骗我说走的太远找不到路回不了家了,信以为真的我直到走到正经路上碰到邻家大伯时我爹让我问声好给大伯我还在懵逼状态,确认真的是大伯后委屈的要哭了,我终于从世界那头回来了,我想我妈,我要回家!
儿时的喜闻乐见满满一箩筐,没有游乐场却从不缺少游戏和玩伴,美好的记忆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退,相反,它在我的脑海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