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晴,透风和凉意仿佛一下子遁逃,一切都暖朗暖朗的。对于怕热怕冷的我,暖,是最妥帖的天气了。公交车上有空座,座位之间比较宽方便打盹也是妥帖的了,没有拥挤和中年妈妈们的机关炮轰炸——她们仿佛可以永远不知疲倦的说下去,不逊色于任何伟大的演讲家,如果有个比赛的话,更是妥帖的了。
暖,对应冷来说,冷好像能随时穿过你的毛衣缝隙,穿过内衣上的针头线脑,而暖,仅仅像五六岁那时妈妈给你的怀抱,似乎觉得暖的不公平,冷的更彻底。好的事物总是有所限制,坏的东西却没有底线。在公交车的暖里,“把头和手臂不要伸出窗外”就可以知道,公交公司多么想让乘客感受到暖心的服务,这里是瞎扯了。在公交车的暖里,要搭配的一定是窗外慢慢走过的楼、人、和照在人和楼身上的太阳光,仿佛电影中交错的光影,抽离了真实和虚幻,缥缥缈缈的沉重,只能发呆。
我靠着发呆,或许想起什么,想不起什么,耳边的声音也是嘈杂的静寂,如同穿越时空隧道,晕陶陶的就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