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十几年没来过大兴善寺了,下午有外地朋友邀约,便结伴一同前往,顺便假装佛门向导。
大兴善寺是密宗祖庭,它的雄伟与博大足以让人吃惊到乍舌,真不愧是盛世下的皇家寺院。
大约两个小时便烧香拜佛走马观寺,朋友兴趣很浓,意犹未尽。一路上,朋友说,美中不足就是人太多,而且全是009080的年轻人,几乎看不到有几个605040的中年人。他们有排长队抽签的,有着装时尚漫无目的游逛的,更有扎堆围观挤成一堆人山人海的。
看着他们矫健的步伐,敏捷的身体,脸上扬眉吐气的满满幸福感,以及受过高等教育的气质,根本感觉不到他们来寺院有什么目的。他们二二三三,手拉的手,肩靠着肩,好像是在逛庙会,又似乎是在看热闹,总之他们不是游客,他们不是佛教的虔诚者。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我们教育出了问题,是躺平的风气太盛行,是他们精神层次升华后对宗教有了更高的爱好,还是他们借助佛系想躺平。
这些可都是经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本该是埋头奋斗的年龄,本该是艰苦努力的时刻,现却纷纷佛系平躺。
本该向前拼搏的时光,却纷纷找借口,这不是自欺欺人就是自我设坑。
我们应该充分的反省,没有拿下,怎么可以放下。没有入世,怎么可以出世。我们有躺平的资格在那里,我们有佛性的资本在那里!
天上永远不会绝对不可能掉馅饼。
从清华大学教授怒斥“‘躺平’态度,极不负责”到俞敏洪称“年轻人不能躺平”,甚至有人痛心疾首——“躺平,就是祸国殃民”!一时间,“躺平”成了网络热词。“躺平”究竟是不是毒害青年和社会的毒药,年轻人选择“躺平”有没有有罪过。
自古英雄出少年,可现在不说少年,就是本科、研究生毕业情愿选择送外卖跑快速,而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是还未出师先出家,现在寺院里出家的全是年轻人。完全没有担当不想通过奋斗而实现个人价值。
“躺平”是始作俑者是“好心的旅行家”,原名骆华忠,90后,职高肄业。早年在外四处打工,三年前,他辞掉在深圳的保安工作,揣着几年间攒的五万块钱,决定回老家过另一种生活。
用极少的劳动过极简的生活,骆华忠将自己形容为“躺平”:他每天吃两顿饭,每月的花销控制在两百元左右,一到两个月的劳动就可以覆盖全年的开支。
在分享爬山、游泳等日常细节的同时,骆华忠还在贴吧里写下了他对躺平的思考。他的许多话语令人印象深刻,比如:“躺平是我的智者运动”“人不应该如此劳累,应该追求那种简朴的生活”,有人称他将躺平提升到了哲学的境界。
在这里,我无意伤害平躺的年轻人。试想一下,一个每月生活会只有200元的躺平者,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对家庭有什么担当?有的只是他个人的懦弱与平淡。
成功者都是争取创造被别人利用的机会,先苦后甜,先当孙子再当老子,而现代年轻人流行平躺,大概意思是我不结婚我不买房不生孩,不给他人剥削的机会,不给他人利用的机会。却不知现在是人工智能机器人时代,你再躺平,机器照生产,GDP照拉高,地球依然座地日行300里,因为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区区螳螂挡臂只能自取耻辱。
真正的躺平内卷佛系应该是一种从容淡然的状态,应该是拿到真正的结果才能回归大自然。
真正的躺平应该是经过大风大浪,经过坎坷崎岖,仍然从容淡定。曾经领略过高光时刻的欣喜,享受过众星捧月的激情,风雨兼程后的一览众山小的经历,才能再次回归田园,回归平静的生活。
只有这个时候,你再躺平才算是真正有资本。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幸福是奋斗出来的,大兴善寺不是躺平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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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秋2021,10,2于大兴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