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冬,我生在一个不是很有文化的家庭,我未记事之前的故事是自我父母那听来的,我出来的时候只有1斤多,体弱多病,常半夜突然就处在医院,母亲没有多少奶水所供养,所以我能吃的只有奶粉,那时候奶粉的价格挺贵-对于我们这种家庭来说。记得母亲说的最多的事是亲戚的慷慨,那时候大家都是如此,并不好过,我父亲有五兄妹,算得上是个大家庭了,幸好当时的大家庭比如今的大家庭更有凝聚力,我挺感谢我亲戚他们,才得以生存。
对于家,打我记事起,我没有什么太多好的印象,可能是因为我的学习能力不怎么好,一直到我读大学,才得完全脱离父亲的皮带,在之前我扪心自问来说,是想逃离家的。我一直觉得我家里这个构造相当不完善,甚至有些残酷,教育模式的失败是导致我当时叛逆的原因,但可惜的时候,叛逆只是个名词,始始终终我未能踏出我们那个不知名的小镇一次。
家是社会的产物,也是是物种进化的文明,自古而来,个体存在是弱小的,逐渐开始出现小团体,随着物种自身欲望的显现,家庭的理念就此带来。自小而来,我是孤独的,在人际及其处事中并不擅长,导致我在家庭及社会并无朋友可言,所以多数时候我是支持个体发展的,从而也未有组建家庭这种世俗的想法。
离家外出已2年,未能赚取多的钱财,所能带来的只是自己的温饱问题,对此我是极为不满的,有在为此找阳光大道,但取得的结果是不尽如意的。
某次在夜里在某支知名歌曲的评论中,看到过如下一句话:这个城市万千灯火,没有一盏是为你而燃的。具体是哪首歌已不大记得了,大概是对在外漂泊的人儿、孤独的人儿的一点慰藉。
若要我说起来,如何成为一个废人,这个话题我有极大的兴趣以及经验,无钱,无背景,无头脑,对于我这个三无人员来讲,这个世界在我面前是永远不公平的,又做不出一些知名的事迹,每个夜晚就像如此,无病呻吟的过着,在所有个充满悲观的网页里翻着,靠着如此多同病相怜的网友们,来慰藉我稚嫩的心灵。
并不总是如此,曾经我也有梦想,到如今我这个梦想也是时常在我的脑海里若隐若现,甚至于会在一些个人独处的隐私空间里做出系列已成为梦想里角色的表演。工作对我而言,它能解决我暂时的饥饱问题,以至于让我不辞辛苦的充当了工蚁里的一员。对此我已经适应了如此,不会再去在乎自己是否能够愉悦的接受这份工作,我把这当作是一种成长、一种经历。然后在深夜里激励自己,期待着某一天会有一个深知我的人带我飞到至高点,从此不再碌碌而为。
对于感情,像我这种情商不够,财力又基本寥寥的外向孤独患者来说,已耗费了太多不聪明的经历,所剩无几的精力也已无法支撑我正常的经历一段正常的恋爱。仿佛我的人生已完全堕落在灰色地带了,但我仍不敢纵深一跃,也曾想过,但未够勇气、以及对早已步入中年的父母那一份无法得以偿还的感情。
近来一段日子,因为工作和交际的原因,需出入一些不合大体的场所,ktv里的灯很迷离,遮掩了人心的复杂,顺着他们起哄,点了一个陪唱的姑娘,初次见面的时候,除了带着兴奋与紧张,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子,我和她谈了一点人生,也问了她为何在这种场所上班,我知道我问的毫无意义。想着她能吐露一些真言,但当一个人逢场作戏惯了,她觉得你们所有的说话,都是在表演,我有一些可怜这种女子,但隐约我感觉到是否这有关她的欲望,各取所需,我不清楚,没有细问,也许她除了想要一些外在的金钱补偿,或许也是有关于家庭。伴随着我有随着酒越喝越多,我越发不知道自己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意义,性?钱?名?也许到死后都是过眼云烟。
她们说反正这个世界就这样了,拿年轻来换取以后所需的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都是表演。我问过她,是否还相信爱情,忠诚,知道我白有一些空想,都知道答案。
需要一个精神伴侣在这个社会里,不知道是否能够存在这么一个东西,至始至终我一直都想寻找一个能看吐露心声的人,无关俗世。可惜大多都缺乏安全感,不敢和未熟知的人吐露精神状态,都未能免俗。
1月23日0点至7点间,睡在了不知是真实或是梦境的世界,迷迷糊糊里,我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半坐在床上的我好像即将要起身随他去,眼里突然看见了一片残旧的大房间模样,惊慌失措中醒来了,细看四周,还是刚睡那般模样。
白日里回想起来,半惊半喜,不知我随他去了是否就真的随他去了,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模样。突兀的想随他去看一看,只是因为我未能看过世界。
二
2018年1月12日晚,星期五,晴。第一次看一场电影,在这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偷偷的望着你,我未能表达出我心中所想说出来的,可能这个时代在现实中人与人隔阂比较深刻,但我就觉得有些时候应该静静的看着一个人。
你的声音挺酷,你善于自嘲,善于不害羞,落落大方,很高,比照片里看起来成熟,相比较而言我倒是有些呆嫩。自和你在某社交平台聊了一些客面上的语句,随着我个人独自看完你朋友圈后,我想着思考你在思考什么,也许这个城市风都不太自由,我也未能明白为什么想要理解你所在的生活状况。
的士车中,在闲聊几句不着边际的时间里,一直在想某些能够引起你兴趣的话题,当你摇下一部分车窗靠在车头枕时,我想你大概有些累了或者是感觉到了无趣,突然觉得就这样看着你靠着挺不错的。
在下车时,想到,可能是就此一别就如你之前所说,相忘于江湖。在脑里过了一片段拥抱的画面,未能有勇气,望别着渐入黑夜里的背影。在这个流行离开的世界里,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人说现今的人不可信,不能把心交出去,没有什么精神相牵绊,有的只是一段你侬我侬的醉意朦胧的日子。这种日子极快,随着琐碎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热情随之被磨灭,现实如此,只是我从不相信,卧在了幻想国中。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个喜欢的女子,我用尽全力的看着她,我期盼她能读懂我内心的渴望以及恒久,我不知道如何对一个人好,或是因为从没有人对我好或爱过我。
了解透一个人,什么时候才算是了解透。
第一次见是处在一个周围环境嘈杂的地方,似乎每个人都想忘了自己如今生活的部分片段。你是一个很自来熟的人,这种人通常是情商很高,所以我基本上不用说太多话就已经被你带入到一种很熟的范围之内,这种感觉很舒服,我也喜欢和情商高的人交朋友,毕竟我是个没有太多话题来说的人。
热闹非凡的过程中,大概是因为燥热,你一个扎起头发两次,踢开脚边的垃圾三次,身体偶尔碰触四次在这个拥挤人潮内。这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我也享受这种观察一个人的过程,当然你必须对此人有某种兴趣。
而后离开去了一条鱼龙混杂的街道,吃饭的,拉客的,发传单的等,我突然觉得是否这些人的人生是你我之后的倒影,除了一些生活琐事之外再无半点其他意义。饭菜挺不错的,吃的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去寻找你的眼睛了,我渴望能够看到一点不一样的光。中途偷偷摸摸的结账,若是在前一天,我定然会大叫服务员买单,这必然会与你虚与委蛇一番,但有幸的是观看节目中讲那种是最蠢的事情。
就现代社会是否还存有一见钟情,就如今的格局以及社会生活来讲,碎片化的生活让这件事情发生的几率在某一方面来说变得大了些许,但同时又导致此类事件所能成功的概率降低为零。前几天看到梁永安先生的一次讲话,“我们现代社会看到都是一个片段。突然跑到你面前来一个人,你觉得不错,但这个不错里面,从你的下意识里面,你也没有底。所以我们现在很多爱情都是预先就有一个分别的机制。我们在相爱的时候都是打折的,都在内心深处保留了一块不信任。”我是个没有读过大书的小人物,所以对爱情这种看法是没有多大见解的,就个人而言,对生理和精神方面的这两种爱情是区分的比较明显的,生理方面的爱情(不能算作爱情,只能归类于各取所需的原始社会生活上)进行的不多也不少,大概相当于一个社会人的平均值;精神方面在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我有寄托在别人那里,仅此一次,后来再也没有遇到过此类事情。这个原因我有分析过,大概是因为我们进化了,精神上的进化。而影响我们此类行为的我又把它归于人类社会发展活动中,这是个快节奏的社会、是个一次性的社会、是个复杂而又脆弱的社会,爱情在物质社会中变得脆弱不堪。但我还是主张能够真的进行一次深层次的交流。
我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这关于道德吗。也许不能把爱情绑在道德上,认识到她到喜欢她只有短短几分钟,在那几分钟内,我想过了如何开口到如何陪她度过余生,我没想到的是,后几分钟开口聊起了她丈夫。难得的多年后我遇到了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但我未能算到竟是如此的痛苦,我在道德与良知边缘挣扎和徘徊了很多次,最后我想我没办法去拥抱这个女子,事关良心及其幸福。
一见付终身,只是我脑海中浮现的梦中情人就该是如此,所以自行的将她构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女人。让我将其归纳于最神圣的一面,无关肉欲,无关社会,仅流露出一种最自然的姿态,我想去拥抱她,一次新生活,一次新救赎,一个新的我。
归根结底这种状态只源于我一个人的思想上徘徊不前,归根结底我不会越轨的去追寻,归根结底我是在乎她是否幸福。
三
1
人们一直谈论的抑郁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患上了,常在夜里或者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开始思考生命,开始患得患失,人总归会死的吧,不如早点来的痛快,何必捱过如此多煎熬还是得瘫在床上被分解,我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是压抑的,是浑噩的,但尽管我已经很抵触这种危险的、有悖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道德建设了,我还是多么希望安乐死能够普及到街边幽暗的小便利店中。是感情的无奈,是出生的无奈,是生活的无奈,还是人类种族构造的无奈,总之存有我这种病态思想的人,他总归是无奈的。这个人性我庆幸他还没有完全占领并主导了我的脑袋。我另一个人性主导着我的大部分,但他是愚蠢的,让我看起来有点“天真”,也不知道是不是好,至少对于他们-“这些社会的产物”,会让他们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于是我这个人性会经常性的责怪自己,于是又到了深夜,另一个他又出现了。
2
睡觉的时候我会闭上眼看前面,怪异的很。但在那个阶段我好想能够看到什么又好像看不见什么,前面是黑色的,有时候是红色的,但都有一个点,我拼命将眼睛的晶状体调整到一个适当的角度,想看清楚那个点里有一些什么,当我快看见了它,它又分散成一整片黑,冥冥中我感觉它总该有点什么的。于是我放弃了,睡觉前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会突然的无所适从,我听着自己身体血液的流动声,心跳声,以及由空气所带来的诡异声慢慢的睡了,不敢想了,我怕我会突然的醒来发现原来不过是另一个空间的我所做的长眠梦,于是出于自卫的思维我很快进入了二重梦境。
我们的脑思维是源于什么明白苹果能够落地是因为引力。在牛顿之前,苹果能落地全然是因为这么多年人来的生活常识,他们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已经构造成了一个样板。试想着,我们让一个还未经灌输任何思维的人来看,即使苹果悬浮在地上他也不会觉得奇怪。科学还未尽力将所有的事情解释的完美,它给了我们一个理论让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能有个根据。现实世界的一切总归是会沉于尘土的,任何物件,任何生命。庆幸我们是能够思考的高等生物,这让我们有幸能够于精神世界所挂钩,我相信精神是不灭的,它自创一个空间,能够无限延伸,不会磨灭,不会死亡,只是构成,在现实世界里,这是个人的精神生活,是一片虚无的,未有人能理解过它,但理解过的人,他是大成者,能够赋予他自己的具体存在性,这样一来他就成了真正的实体,这一切都源于精神的力量。我们在物质世界中所扮演的一个个角色都是不存在的,但对于另一个精神空间,这些又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3
你不能很好的控制你的性行为那你再也不能把它当作一种艺术来看待,那是可悲的。它是一场原始的优雅运动,它代表了两个人深层次的交流,可能是最肮脏的、可能是最神圣的。这取决于这社会上的物种如何对待它,狗发情时的性行为它从不会取决于身旁环境而定义这一种原始运动是否停止,它全然被自己的原始欲望操控了。人不会这样,他至少能懂得衣冠楚楚是一种很好的伪装,不管你是否生为禽兽。
4
在沦陷的时间里,你会感觉到一切多么美好。我这里所说的“沦陷”是在于你的感官世界被麻醉,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现在这个世纪正进行一场微熏的行动。在这个快乐的时间段过后,就自己而言,已开始厌恶了它所带来的短暂快感。这个世界被一个大阴谋家控制了,他控制了我们的思维方式,让精神世界已经快消失了,缩成了一块方圆之地,物质世界正在崛起,最终他会带着这些渺小的人类一起走向灭亡,又是一场大爆炸,整个世界一片混沌。物质与精神相辅相成。
5
才二十几岁,还算尚好的青春岁月,我已经有一种想安度晚年的想法了。金钱,事业,爱情一无所有,被压迫着,压迫感使我喘不过气,每天荒唐的做着白日梦。我以为我可以到草原上奔跑,像豹子一般强壮,但我不能,我一无所有了,我的身体仿佛满是苍夷。没有梦想,没有人生,我想抓住生活的每一个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点,也一直没有能够握紧,像我这样的人可能已经过去了我的整个人生了,但我又看到了路上与我擦肩而过的人,他们苟且着,耐活着,我看到了自己的无数个影子,这一刻我多么开心,路上有这么多人陪着我。我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无是处,书上说成长时所遇到的形形色色的打击都会变成成年后路上的拦路虎,我已经不记得之前经历了什么,我一直是被压着的,从未出现过自己能够释放的时刻。我在拯救自己,我尽力的看清所有发生在我身上事情的原委,让我不再那么害怕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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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的白日梦想家。我弄不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想要继续怎样的未来,我迷茫了,可能人们在这个年纪多多少少会有迷茫的时间段。我试着冥想,试着听经文。有感而觉,不严谨,且无理可寻。
学着理解这个世界,顺着它的规则发展,不响应,不推进,只需赛过它。我看到了黑洞洞的眼前什么都没有,“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净,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亦无所得故。”空明,所至亦无限,所得亦满堂。我明觉,大概是了,独善其身,丰富所知,所见,所闻,所感,对于其尔等不闻,不顾,不言,不作,必然回响至耳。
7
对于你脑海中所想的理想社会。
这之前人们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出现一个大的转折,再者社会定是不完善,因为我们未完善,人性存在,所以我们对这个社会只能说去适应它,或者说去适应少数人。大多数并不能算你所想的那样,黑暗它是看不见的,你并不知道它占据多大的范围,所以你为什么不往光明那方而去呢,即使它在你那只占据了一块不大的地方,但它无时无刻衍生在各处,你把你填充进去,受益的你就到理想社会里浮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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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寻找不属于物质上的混沌之物,有幸之前我能够见到一个灰蒙蒙的人狀物,找寻了大概有十几来天,直至额头中央一直在跳,发胀,似有要呼之欲出的奇怪事件。终于有一日午睡突兀醒来,我发现一人立在不远处,努力凝视大约3秒后,灰蒙蒙的它消失,似乎从未出现,又似乎我未能到达那段境界。
精神和肉体相互作用,有人达其之意识界,有人浑噩活在肉体所能触及到世界,未能达到此之见解。纵然体会未能达此甚深,但不能任肉体横行,选择参悟,缓缓而行,勿忘乎其存在,行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