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三种颜色各种霸屏,作为两个孩子的妈,我一面痛骂那些丧尽天良该剁了喂狗的死变态,希望大家都大声疾呼发挥网络舆情的力量让作恶者得到应有的震慑和惩罚,一面安慰自己大多数是好的是可以放心的,等孩子大点了进行相关教育,希望他们好运。可平静下来想,只有现在的社会才人心变态嘛?虐待和性侵真的离我们很远嘛?回想自己的学生时代,还真有那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三位“师表”。
乡村小学语文老师沈某。沈某是教学骨干,对学生也是出了名的严厉。但班上总有那么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对这些恨铁不成钢的小朋友沈某也有着自己的一套。背课文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人怎么也背不出,于是上演“撞钟”——扯着脑袋砰砰砰往水泥墙上撞。上课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嬉皮笑脸,于是上演“打狗棒法”——抡起笤帚劈头盖脸一顿招呼。检查作业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人不记得写,于是上演“杂技”——将板凳翻过来跪在旁边的横梁上一直到下课。课堂上上演这些戏码的时候,我们大多是幸灾乐祸的。只到有一天沈某抡起笤帚招呼我的后座,笤帚划过的弧线殃及到我的时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原来这么痛!那几个货都是铁打的吗?
乡镇中学化学老师刘某。刘某是政教处主任,在全校范围内行使职权。在还没教我之前,我就经常听说某某班的谁谁谁抽烟啦谈恋爱啦打架啦被刘某“跳打”。刘某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而初中的男生不少已经蹿高了,所以刘某经常要跳起来打嘴巴子。初二的时候刘某成了我的化学老师,班上总有些女孩子写不出元素符号,配不平方程式,总有那么一两个被勒令放学后去他办公室开小灶。有一天,我同村的女孩一脸羞红跟我说,他在自己的单间办公室里问她的三围是多少,女孩不做声,然后刘某就用自己的手去量了。之后的某一次考试我漏写了加热符号,刘某问我是自己抽自己还是他来抽?我惊恐的看了看刘某金丝边眼睛后的三角眼,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乡镇中学数学老师吴某。吴某长的一表人才,有着一副好歌喉写得一手好板书,年纪不小了,还没看得上眼的媳妇。那时候的我们也十二三岁了,不少女生情窦初开,听说他经常喊班上的女生去他前厅办公后厅睡觉的办公室帮他洗衣服,渐渐地只喊某一个外形圆润性格娇羞的女生,流言越来越多,不少调皮捣蛋的男生管那个女生叫“师母”。而我是数学课代表,每次交作业之前我都在教室门口打探,等他办公室门锁着的时候我把作业本扔门口就走。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个学期,第二个学期我因成绩退步被撤了职,这让我大松了一口气。后来,听说吴某还是娶了比我们小两届的某个他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