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一句话,“永远不要去追一匹马,用追马的时间去种草,待到春暖花开时,就会有一群骏马任你挑选。”人活着,最要紧的不是讨好他人,而是丰富自己。尽情享受生活的美好,不断丰盈生命的底色,才不负来这人间一趟。———摘自江江
农村渐渐老去,我渐渐老去。终日的劳作让人苦不堪言,人们似乎在做着无效的运动。万般辛苦得来的果子卖不了,被放进冷库由冷库老板操作。成熟的桃子一部分被倒进垃圾堆,发出刺鼻的味道。城里普通人想吃却贵的买不起。可由于劳动的惯性,每天天亮爬起来还是辛辛苦苦地劳作,场上晒满了蒲公英,没有一点空地,都是些老太婆和老汉的劳动成果。
我刚把修剪了的树枝拉出地头,就有人趁着我不注意把它卖了。有的人似乎眼里除了钱,什么都看不到。在这个快速发展的经济社会。我相信还有道德的存在,因为一个老女人趁着早上锻炼身体的机会,钻进别人的玉米地掰了一袋子玉米,随行的人都看不起她,鄙视她。
城里的人住进格子般的楼房,街上的人流车流多得让人咋舌,用摩肩擦踵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有钱的更有钱,繁华的更繁华,寂寥的更寂寥。
永远不要去追一匹俊马,而是去种草,等春暖花开时时候,你就会有一群骏马由你挑选。
朝芳从北京回来了,五一给大儿子结婚。她来要几个筐子装别人送的鸡蛋。
乖子妈对我说:“你看你满脸皱纹!”“是呀!我这四五年老是一个人种庄稼。天天风浩日晒的怎么会不老呢?”朝芳比我大一岁,但她看起来比我年轻。她在北京打了几年工,脸色又白又嫩。
我走不出老公给我带来的这个圈子。他满身债务,他一手操纵者钱,由他挥霍和还债。我什么也没有,为了赚一些外快,我也割起了蒲公英,他这几天对我抽嘴乖脸,冷的像块冰。我一来到小房间他就说出去!出去!我不想发脾气。“房是我盖的!走哪个房间还不由我了?”我一扭头就出去了,我边走边进行了还击。可当忠义提着打草机来要板手时,我还是换作很轻松的样子给他找。老公也跑出来帮他下零件。我们在外人跟前通常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
中午用正采蜜的蜜蜂蛰了我发疼的手,我自己的伤痛只能用这种不花钱的办法,我希望医治我麻木的胳膊和手。我很享受这种疼,蜜蜂也不想蛰我,我将它击昏,将它屁股摁在我手上,一只刺儿带着毒囊刺进我肉里,看着它一个劲往肉里钻。更厉害的疼上来我只好将刺拔了。知道那个被分离的毒囊是蜜蜂的内脏了,只能牺牲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