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犊初开时,
校园流行三毛和席慕容的诗词,
我也曾经试图借鉴她们的字词,
却意外字不达意,表述不清,
操场上留下回力鞋压下的印记,
足球场有无数双羡慕嫉妒的眼神陪伴,
宛如球网,
渴望而畏惧足球入网拥抱,
回荡起欢呼跳跃和兴奋。
十六七岁的那年,
我们是物质的清贫者,
却是精神挥霍享有的受益者,
为了一睹芳容,
总是在女生宿舍必经之途,
心无旁贷重复背诵着几句词语,
周文王的陵墓,
让我们无数次的登顶攀爬,
掐一支苹果花,
权当玫瑰花的献礼,
却错失表白的良机,
那个年代的爱是很难说出口的字,
从此涩爱消失以后,
情愫书信联络和音讯飘渺消失,
若干年后,
我们鬓头的白发感应着如同四G般的信号,
在生命续航能力即将剩余最后一格信号,
让你我再次联通了生命的客服,
天水各一方,
见一面匆匆忙忙,
却多了很多的忐忑客套,
少了当年的赤诚、青涩味道,
每每坐在空寂的草地,
夜晚总是想起当年的你和她,
笑声在深沉的夜色中,
肆虐蔓延伸触到边疆,
暖出了一片朝霞的无限四射……
大漠
2017年10月16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