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又鸵鸟心态的不敢去面对现实。
嗯,昨天不小心断更了,因为我妈过来我家,造成我极大的压力。
就像所有的母亲,一遍碎碎念房间太乱的同时一遍整理,我的租屋处恢复到了超级整齐的状况。
但我不开心,或许是觉得被侵犯了自己的天地,或许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我这么好,让我无从适应。
我上一次跟她同床共枕,是在三岁的时候了吧。相隔20年再度同床,我很不适应,我们俩中间隔着超级大的空位,可以再睡一个人的那种僵硬。
可以再睡一个我姐的样子,就像小时候那样。
还好,我的安眠药还在。我需要安眠药。
于是吃了两倍的药,陷入沉眠。
我不想听到我脑中的声音。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好想把自己沉到水底,也许需要借助一些物品来维持在最底部。
这样唯一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耳膜在一阵一阵的跳,肺泡在咆哮,身上的肋骨无法承受水压,无法再继续提供让肺叶膨胀的空间。
可惜这些就只能是幻想。我仍然僵硬的躺在床上,身后仍然是酣睡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