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北省的西北部有一处山川交错、峰岭连绵的地方,相传上古的神农氏曾在这里遍尝百草,为民除病。由于山高路险,神农氏就搭架上山采药,后来百姓为了纪念神农氏,把这里称为“神农架”。
“野人”这个称呼原是民间习语。由于目前还没有捕捉到活的个体,也没有取得完整的标本,因此些科学工作者称之为“奇异动物”。
在神农架山区,目击野人的人数达百余。所见者以红毛野人居多,也有麻色和棕色毛的。
从1976年开始,中国科学院组织科学考察队,对神农架野人进行了多次的考察。考察中,发现了大量野人脚印,长度从21厘米到48厘米不等,并收集到数千根野人毛发。
对搜集到的野人毛发,科学工作者做了大量鉴定和测试。从光学分析鉴定到镜制片鉴定,从对毛发微量元素谱研究到微生物学测试等,各项研究所取得成果表明,野人毛发不仅区别于非灵长类动物,也与灵长类动物有区别,有接近人类头发的特点,但又不尽相同。
科学工作者对野人脚印的观测研究也表明:在神农架所发现的野人脚印与已知的灵长类动物的脚印无一等同。它们用双脚直立行走,可确信是一种接近于人类的高级灵长类动物。
在海拔2500米的箭竹丛中,考察队还发现了用箭竹编成的适合坐躺的野人窝。它们用20多根箭竹扭成,人躺在上面,视野开阔,舒服如靠椅。经多方面验证,这绝非猎人所为,更绝非猴类、熊类所为,它的制造与使用者应该是那种介于人和高等灵长目之间的奇异动物。
目前为止,科学家们已经确认神农架野人是神农架山区客观存在的一种奇异动物。虽然已初步了解到这种动物活动地带及其活动律,但要揭开谜底,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的科学考察。
关于神农架野人学者认为:从生物学的角度看,存在“野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许多人以为只要有一公一母就能保证传宗接代,而实际上一个高等动物物种是不可能只靠一对雌雄,或者几头甚至几十头而繁衍下去的。小群体另一个难以避免的危险是近亲繁殖。
近亲繁殖生下的后代,身体状况、生存能力都是比较差的,长期如此必然导致遗传品质的下降,遗传多样性的消失,从而走向整个群体的灭绝。一个群体要避免近亲繁殖,能够长期健康地繁衍下去,至少需要几百头个体。但是一个地方如果真存在数百个“野人”,就不会那么难以发现。不管是群居还是独居,猿类的活动范围都很大,更容易暴露行踪。
著名古人类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吴新智认为,“野人是远古智人进化到现代人之间缺失的一环”这一说法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现在还没有证据足以支持野人存在。
如果神农架真存在数百个野人,那么他们的活动范围是很大的,很容易暴露行踪,就不会那么难以发现。更何况每一个物种必然有自己的进化历史,在进化过程中就会留下化石,尤其是作为一种大型陆生动物,相对来说更容易留下化石。越晚的化石越容易被发现。人们发现了许多种类人猿、猿人、古人类化石,但是从没有发现过有一种能与野人联系起来的。有人认为野人是巨猿的后代,这是生活在几十万到几百万年前的一种猿,在中国多个地方都发现过其化石,光是牙齿化石就有上千颗。事实上巨猿和野人很不一样。巨猿要比野人高大得多,身高达到3米,而据目击者的描述野人身高并不超过2米。巨猿并不是直立行走的,和今天的类人猿一样主要靠四足行走,这也与目击者对野人的描述不符。
与野人狭路相逢
殷洪发家住鄂西北房县的桥上乡,与神农架接壤。1974年5月1日中午11时许,殷洪发正在山上采蘑菇,突然听见山崖的密林中传来阵阵响声,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说道:“谁呀!快到中午了,还上来采蘑菇?”话音刚落,只见密林里钻出一个红毛怪物。这个不速之客却令他胆寒:浑身长满了红彤彤的茸毛,全身上下一丝不挂,6尺多高的身材,活脱脱一个庞然大物。
还未反应过来,野人便伸出双手向他扑来,他本能地一手抓住野人的头发,一手挥起手中的镰刀与之搏斗,遭砍的野人突然蹦跳起来,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叫声,手舞足蹈的忍痛狂奔离去。殷洪发恐慌地回到家中,因受惊过度,摊床一个星期且不能言语,身上留下5道伤痕和一撮野人头发。
村妇被野人劫持上山生下猴娃
神农架南部的长阳县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进山给丈夫送饭,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来之后就生下了一个怪异的“猴娃”。“猴娃”看上去与人有很大的不同。猴娃的个子很高,脚很大,关节的弯曲与常人不同,一般人的锁骨呈“一”字形,而猴娃的锁骨是“V”字形,而“V”字形锁骨正是大猩猩区别于人类的骨骼特征。有人猜测这是人猿杂交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