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到城区的一路上,我没怎么说话。一来上了一天班,又赶上飞机晚点,半夜才到达,本来人就已经很疲惫,二来与此人彼此陌生,人生的缘分不过是共坐一二十分钟出租车,也没什么交谈的必要。 那人也很识趣,坐在副驾座位上没有过多言语。我则坐在后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