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梦见了她,此时她正向我款步走来,栗色的发尾在她纤细的腰肢处滑过,随后一大片白便闯入了我的视线,她这身白大褂让我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
我好像不是在做梦,因为她握住了我的手,她手心的温度很暖,暖到让我有些贪恋,我想开口唤出她的名字,可是那两个字只在我心里发出了声音——阿冉。
“她是我的病人,我来负责她,你们去忙吧。”
是阿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她对我从未动过情,而“病人”一词几乎化成了一柄利刃,刺入了我的胸膛。
“许是她忘记了一些事……”
我开始自我安慰,好让自己的心情得到舒缓,可我和她岂止是医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