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高原,千年积雪的冻土,在人迹罕至的角落与风月种,诠释的是另外一种乐园,绝对的强者矗立在最高的顶点,冷酷如同历史给予他们的描述,伟大好像天地赐予他们的认可。骄傲的狼王,是否低下过骄傲的头颅?即使曾经梳理颈下纷乱的毛发?他知道,他的生命就是等待,等待那个注定发生在命运与月光见证下的死亡,拖着那迟暮与伤痕累累的身躯,最后力竭在新王的不断锤击之下,传承着这万年以来传统的宿与命。不过今夜他依旧可以独享月光的洗礼与加冕,骄傲于他的骄傲。
年轻的子爵,懦弱的子爵,他正在逃避,逃避本不该在他生命中的终结。他的心本该炽热,可飞散的鲜血却也消不去冻土的坚历。昏暗的树影与迷醉的月光,年轻的沸腾招来了他的终结,挚爱的离去刺穿了他的心脏,刺破了他的灵魂,点点滴滴随着树林间的风飘向高原,飘向无冕之王的沉息。
他来了,迈着优雅高贵的步伐,炫耀着他银色柔顺的皮毛,每一根都好像无边银色浪海中的一缕波浪,随着脉动而起伏。锋利的晶莹的利爪摩擦过坚硬裸露的岩石,擦出明亮的火花。深蓝色的眼眸,反射着盈盈的月光,却迸射出蓝色与智慧交加的光芒。不断越过他身边,奔袭与树林间的黑色的魅影,护卫着他的尊严。他是王,庞大又伟大的狼王。
他来到子爵的身前,望着这个跪在冻土上的懦弱的生物,仅仅是望着。子爵本能的紧了紧手中的弓,可他的身体已疲惫不堪,他的灵魂已经残破异常。两边的狼奔袭而出,咬断他持弓的手,咬碎他的箭囊。他们不允许任何哪怕是仅仅一个眼神的不敬朝向他们的王。
子爵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断臂也不再流淌来自炽热新房的血液。他懦弱的声音发自腹腔,或是灵魂深处:“伟大的冰原之王,我已经要死了,但我的心充满着爱意,滚滚不息。它只会带给我死后的煎熬,带不来安息。您拥有一切,却又是否感受过爱情,那种阳光般的温暖与统治冰原截然不同般的征服。我想您从未体会过,即使您如此伟大。”说完他嘴角还扬起浅浅的微笑。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有两个酒窝的渺小人类提出了一个具有诱惑力的问题,好似带着一种嘲笑与怜悯的口吻,嘲笑着这位万里冰原最伟大的生物,这位骄傲的王。他感到威严受到了挑衅,一种从未受到过的侮辱。他愤怒的挥舞利爪,撕裂了一只身旁的野狼,好似挥手赶跑了一个念头,毫不在意。在森林里所有生物的颤抖与匍匐下,他再次俯视着这个渺小的人类,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而这个懦弱的子爵,恐怕身体已经死去了,还未消散的恐怕真的是他的已心热血“伟大王,你可以吃下我的心脏,他炽热如同火炉,如同岩浆,如同这世间最火红的流星。因为它蕴含着一个誓言,如果您好奇于这您可能一生都触碰不到的领域,您可以吃了他。您会明。。。。。。“
还未等懦弱的子爵说完,王就以利爪撕裂了他冰冷的身躯,以无上威严压碎了他最后一丝的灵魂,用钢铁般的牙齿磨碎了他以为炽热的心房。除了这个主意,这个人类一文不值,他这样认为。
他回头离开,如来时般优雅凶悍,好似这段对话不曾发生,一切只是冻土上的一块薄冰,化了就化了。只不过一切又是从这摊水开始的。
翻点以前的旧东西,笔者这周比较忙,新的大概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