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篇文章里曾经写过“想思一老,都化作了月白色…那是一种比雨后梨花还要凉的白”。月,总能轻易勾起人们心中缠绵情思,或柔婉或悲伤。
我幻想,在月色里,有无数穿着白纱衣的精灵,她们唱着歌儿,迈着轻盈的步子降落人间,草尖儿上,露珠上,枝桠间,或是安然入睡的人们的耳畔…她们在诉说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只有那个人知道。有时候,那故事宛然成了一张网,网住人的心灵。那些或沉寂或喧嚣的心在这一刻化为一泓清亮的泉水,流向云端。
它总是有一种魔力,细细密密的缠住什么,缚成茧,再羽化成蝶。纵观文人墨客,哪个不在这中羽化成蝶?“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月涌大江流”…是了,在这里,没有“梦蝶”之说,我们都是翩翩起舞的蝴蝶,各有风姿。
我想着有什么东西能与它的圣洁相比。即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在它面前也黯然失色。我深知它的高贵,也深知自己的平庸,也只能默默立于一方穹苍之下,对着它,感叹,徘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