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同桌,是那个看着你睡觉却不叫醒你的人
小时候上学留作业,老师念题,我们记题,回家做题。
记得那是上一年级的一个夏天的下午,数学老师给我们念作业题。她担心有的同学写字慢,一个题她会耐心地念上3遍。我写字快,写完要等老师念下一题。夏天天热,等着等着我趴在本子上就睡着了。
只记得醒来时,第一眼就看见同桌在看着我呲牙笑。再一抬头,数学老师笑盈盈地看着我,摸摸我的头:“睡着啦?”看见老师的笑脸,我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已经睡了半堂课,口水都已经把之前写的题淹没了……我反应过来,自己的题还没记完,以为老师会说我,我急得哭了起来。老师不但没说我,还满脸笑容柔声细语地哄我说:“没事儿,别着急,让你同桌把题借给你,慢慢写。”
同桌在那一个劲儿地嘲笑我,我一边抹眼泪儿,一边抄题。有的简单的题,同桌已经直接写上了答案。他在旁边看着我,故意把答案用小手盖上:“不许看哈!”
同学们在值日,我在抄写作业题。
我的同桌叫杨帆,记忆里的第一个同桌,第一个我上课时睡觉却没叫醒我的同桌,中学毕业后就失去联系了。
2 同桌,是那个划“三八线”却经常过界的人
“你过界了!”我愤怒地看着“三八线”喊道。
“嘿嘿。”同桌把压着线的胳膊肘硬生生地往我这边又挤过来3厘米,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藐视着我。
N天前,我跟同桌因为写作业总碰胳膊而吵了一架,谁也不让谁。最后,同桌用手比量着,拿出铅笔刀,在大长条木桌的正中间狠狠地划了一道线。
“看见没?三八线。以后谁过线谁是‘三八’!”同桌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其实纸老虎一个。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确实很遵守“领地原则”,有时稍不注意越界,马上把胳膊收回来。后来时间久了,“领地原则”根本不适用。
“你过界了!”被挤得没法儿写字的我,友情提示了下同桌。结果他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
我直视他半天,他还是不动。逼我使大招儿,于是我使出全身力气,用集中了全身力气的胳膊怼回去。可惜,只推回去那么一点点,再怼,还是那么一点点,结果又回来了。
我生气了,坐在那里不说话了。同桌见我生气了,赶紧把胳膊抽了回去。
“这就生气了?”同桌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依旧不理他。
“我是‘三八’!下次我不过界了,行不?”
听到他说自己是“三八”,我噗嗤乐出了声。同桌见我笑了,赶紧拉着我的胳膊,顺势把我的胳膊放在了桌子上,还特意让我的胳膊占据了他的半张桌子。
这个姿势其实挺难受的,我要把胳膊抽回来,同桌死按着不放,又冲我坏笑起来。
我小学五年级的“三八”同桌,现在哈尔滨,平时偶尔朋友圈互动下。
3 同桌,是那个爱抄作业的人
“作业借我观赏观赏呗?”大胖脸试探地问我。
我斜眼瞧瞧他,没搭理他,继续写作业。
“作业借我呗?”大胖脸又小声地问我。
“自己写呗!”我不耐烦地回应着。
“哎呀,我不是不会嘛。”大胖脸满眼商量地看着我。
“上课听啥了!”我训斥道。
他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趁我不注意,他偷偷地把手伸到我的书桌堂要“偷作业”,马上大功告成了,被我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他“哎呦”着揉着手背,其他同学都闻声看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把嘴调成了“震动”。
“你真行哈,我记住你了,以后有事也别找我哈!”他假装生气。
我继续写我的作业,在我拿书的时候,我顺手把英语作业本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开始整理书包。
同桌像小偷一样,趁机把作业本给抢走了,得意洋洋地开始抄起来。
我抿嘴偷笑,依旧没跟他说话。
他是我转入县里中学的第一个同桌,后来过了几周我才知道他是县长的儿子。他除了胖点儿,穿得在那个年龄来说稍微“职业”了点儿,其他没发现一点纨绔子弟的气息。可能是家教比较好吧。
其实他学习挺好的,就是在写作业上比较懒。
名字就不透露了,初中、高中我们都是校友,但毕业后就没联系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工作。
4 同桌,是那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
初中时,座位要根据学习成绩经常轮换。继县长儿子后,我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女同桌。
她是从下面农场转学过来的,瘦瘦的,文文静静的。
她数学特别好,我英语特别好,这两科我俩正好互补。于是,我俩在学习上可谓是互帮互助,成绩上各自都有进步。
我俩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特别懂事。
那时,我俩的共同目标就是考上公费高中。因为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深知家长的不容易。
平时,我俩会各自吐露心声。女孩子嘛,心思细腻,想得比较多。考学的思想压力比较大,所以经常相互开解。她会给我讲她家里的事,我也会把我家里的事跟她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她家成员都有谁,我都记得。因为我们两家家庭成员结构差不多,家庭氛围也差不多。那时,她经常去她姑姑家,我跟我的两个姑姑关系也非常好。
中考时,我发挥得不错,考上了公费高中,她却失利了,英语在关键时刻还是没发挥好。我上高中时,她去读了职高,中间联系渐渐地少了。
一次,我偶然间在她的QQ空间里看到了她的结婚照。看到新郎,我惊呆了。新郎竟然是我的高中同学,而且中考时他就坐在我后面。真的是无巧不成书,我赶紧给她留言,留下了微信号。
互加微信后,我发了个红包给她。他老公得知此事后,也非常开心。原来世界有时真的很小。他们夫妻俩现在在老家生活,经常问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家,等着请我们吃饭聚聚。
她,叫李雪,是我初中三年级的同桌。多少年了,还是瘦瘦的。
5 同桌,是那个“青梅竹马”的人
初三时,偶然的一个课间,在楼道里我和他走了个面对面。当时,我俩相互看了一眼,愣住了,却谁也没有说话,转身各自走各自的。
这一个转身,就来到了高中大榜公示。
那天,是个大晴天。我和妈妈早早地来到了高中院里,在几张大红榜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我被分到了六班。看了下六班的名单,他的名字映入了眼帘。老妈看见了激动地说:“这不是老高家的孙子吗?你俩一个班。”
他,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家跟他奶奶家是邻居,那时他经常去他奶奶家。后来上学了,我们俩经常会一起同行。放学了,也搭伴儿一起屁颠地往家赶。
小学四年级前,我俩一直是同班同学。后来他转到了县里的小学,就很少见了。
初中那次见面,真的很偶然,又是那么无声。
没想到的是,高中我们俩竟然又一个班。几次调座后,凑巧地是我俩被调成了同桌。印象里,当时好像好多同学希望跟他同桌,也许是因为他父亲是县里领导的缘故吧。
除了我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是“青梅竹马”,哈哈!也许,老师发现了其他同学的目的性,才把我俩调到了一桌吧。
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很奇妙,奇妙到你说不清楚。
同桌之后,我俩才开始了长大后的正式说话,高中同班见面我俩都没再说过话,见面只是相互看一眼。现在回忆起来,之前可能更多的是因为羞涩,也可能是因为真的是多年未见且没联系才不说话?总之,是想不起来原因了。
后来聊天中我俩说起过中学的那次见面,也才相互提起来转学后的经历,我们也才相互清楚了四年级后的事情。
高中时期,我跟同桌更像是兄妹一样。他可以不用征求我的意见,直接拿走我的书,摞起来趴在上面睡觉。
记得有一次,他睡醒了,一本本的还我书,结果到最后一本时,我发现他迟迟不给我。那是一本数学书,封面朝下盖在书桌上。我伸手要去拿,他不让我拿。我就起了疑心,我问他为啥不让拿。
他满眼邪恶的笑,邪恶里带着丝丝奸诈。
我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他慢慢地把书抬起来,结果书皮中间不知道为啥粘到了桌面上,怎么也拿不下来。我以为是粘了泡泡糖。
结果,数学那两个字活生生地被粘到了桌面上,原本漂亮的书皮秃了一块,露出了带着毛茬的白底儿。
我问他原因,他慢吞吞,依旧用充满邪恶和奸诈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刚才流口水了……”
当时,我真的是无语了,抡起旋风锤的拳头冲他砸去……
再后来,我们是“青梅竹马”的秘密不胫而走,原来是他们在寝室玩真心话大冒险他说出了我们从小就认识的往事。好信儿的同学们经常以此开玩笑,时间久了习以为常了,就没人再提了。
他,就是我高中“青梅竹马”的同桌,高大胖儿。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他会长大个儿,哈哈。1米8的他,现在估计又胖出了新维度。
6 同桌,是那个下课喜欢给你梳头发的人
高中时,我扎着低马尾辫儿。
有天课间,同桌大霞看我头发有些乱,开始摆弄起我的头发来。重新给我捋了捋发丝,用橡皮筋给我拢了个吊马尾。
大霞站在我背后,端详了半天,我以为梳好了刚要起身,结果她一把将我按住:“别动!”
我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硬是没动。
只见大霞不知从哪掏出几个笔芯,扔在我眼前的书桌上。这时候她的手又开始捋我的头发,虽然没有镜子,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在给我盘发。
我心想:“好家伙,这是拿我的头发当盘发的模型了……算了,你开心就好。”
大霞揪起我的马尾,左绕一圈,右盘一圈,最后我都被她绕懵圈,不知道她最后给我盘了个什么头型。总之,那几只笔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插到我头发上了。
约么着快上课了,大霞迅速地把盘好的发型又一圈圈给我拆了。拆好了,上课铃也响了。
那是上午的第四节课,一节我俩都不怎么喜欢的数学课。
虽然不喜欢,但老师一直很用心也很关照我们俩,所以也有些不得不听的“应付”,我俩都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听老师讲。
听着听着,我突然感觉后脖颈好像有东西爬,我以为是头发丝。于是我抬起左手顺着脖颈捋了一下,捋完我又继续听课。
过了一会儿,还是那个位置感觉还有东西爬。我正在纳闷同样的感觉怎么出现两次,“会不会是……”事实证明,我的手比思维还是快,还没等我想完,我的左手已经伸到我的眼前。
我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怼了大霞一下。
大霞被我吓一跳,我用眼神示意她看我的左手手心。
她放眼一瞧,咧个大嘴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像抽疯了似的趴在桌子上笑得直发抖,还不敢笑出声,只见她全身都在颤抖,我仿佛看见了她身体上的毛孔都在冲我呲牙笑。
原来,是一只遗留在我头发里的笔芯儿漏油了!
竟然还是蓝色的!弄得我满手都是蓝色的笔油,用手摸一把后脑勺,还是蓝色的笔油!永远都擦不干净的感觉!
也怪我那时头发厚,厚到真的可以藏进一支笔。那只笔芯是竖着插在我头发里的,可能是拆发型时大霞有些着急了,就落了一支在里面,结果这笔油就顺着地球引力的方向倒流了下来。
幸亏我神经末梢感觉灵敏,不然那笔芯油倒流一节课的话,估计我回家都跟我妈解释不明白。
我捏着嗓子压低声音跟大霞吼道:“快给我拿下来啊!”
大霞“沉浸式”的笑一开启,就什么都忘了。听我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还有个笔芯在我头上,笔芯里的油还在继续倒流着。
只见她像个老太太似的颤颤巍巍地从我头上取下了那支笔芯,然后继续伏在书桌上开启震动模式。
我用光了随身携带的所有卫生纸,都没清理干净,又跟旁边同学要了一些,还是擦不干净。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整个后脑勺的头发里全是笔油,不洗是擦不干净的。
看她笑,我也控制不住。
那一节课,我俩被老师好几次点名,全班同学都在好奇我俩是怎么了,但那也抑制不住我俩的笑,差点给老师都笑毛了。
我俩笑了整整一节课,我清理了整整一节课的笔油。
下课后,我俩终于放开了哈哈大笑。
我那欠欠的后桌剑南兄也加入了我们:“我就看见你脖子上在往下淌东西,我正琢磨是啥呢,你就上来摸了……”不等说完,剑南也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闭嘴吧!看见了你都不告诉我!你看我的衣服领子,这还能洗出来了吗?”我又气又笑。
“哈哈哈,那也不能怪我啊,我还……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剑南也快笑岔气了。
回家后,我整整了洗了5遍,水依旧泛着蓝色。连续洗了3天,才彻底把笔油洗掉。
唉,这就是我高三的同桌,大霞,真是大侠啊!
大侠现在老家经营了一家饭馆,据说生意还不错。大大咧咧的性格,适合做生意。
7 同桌,是那个一起上大课、一起练讲的人
上大学,最喜欢上大课,好几个班级一起上课,可以好几个人坐一排,还可以前后坐,总之,不用谁给你排座次,反而可以提早去占据好位置。
有时,同寝室的赶到上同一节大课,整个寝室的室友会坐到同一排。能够室友成排坐的,都是寝室关系融洽的。但凡有不和谐的,都不会往一块凑。
我们大学寝室的六个人,不单内部相处融洽,外部关系也搞得非常好,经常跟其他寝室搞联谊。有时,一上大课,我们会派两个人提前去占座,一占就是两排大座,因为还为联谊室友占座。所以,我们之间不分你是几班的,不知道的一直纳闷我们是不是12人寝。
我跟联谊寝的老大关系最好,我俩同系还同班。每天上课下课、去食堂、去图书馆,我俩像姐妹花一样,同出同入。
那时,我最喜欢的大课是古代文学,她最喜欢的是现代文学。我俩会对专业课的重点部分做好笔记,然后相互翻阅记录,以备考试复习用。
记得,当时我们很多同学学不明白现代汉语,对各种词法等经常是一头雾水。教我们现代汉语的老师很有特点,解释下,是长得有特点。他讲话鼻音很重,有时会让人听不清,可能这是大部分同学学不好这门学科的原因吧。可是他的课,每一节都在很用心地给学生们讲,他讲的好多知识点都是现代汉语这门学科的关键。她对这门课不怎么感冒,经常让我业余时间给她重新讲,我俨然成为了她的现代汉语培训老师。
我们的专业是中学语文,除了要掌握扎实的基础知识以外,最重要的是站在讲台上讲课,我们专业里专门有一门“练讲”课。为了日后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教师,我们课上课下都下了狠功夫。没有课的时候,我们会找没有人的人教室,去练粉笔字,大声地练讲。台上是老师,台下是学生,提问、互动,好似真的在给学生们上一堂中文课。讲完,我们会对彼此的讲课方式、内容设置等做品评,以争取下一次讲得更好更完美。
我已记不清我们业余时间练讲了多少次,也许这就是专业的体现吧。功夫不负有心人,每次练讲课,老师给我俩的评分都不低。
正因为曾经的苦练,我曾在大三时被老师选中,和同班的两位同学一起完成为三个班的大学同学上一节大学古文课的任务。那次她没有参战,却坐在下面一直向我投来鼓励和赞叹的目光。
站在讲台上,当我的目光扫到她坚定的目光时,我的底气瞬间暴增,内心的小宇宙似乎在那一瞬间爆发了。我看到了台下从来不听课的同学全程目不转睛安静地在听,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努力是没有白费的。
那堂课,我们三个同学配合得非常完美,当最后一名同学讲完走下讲台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那一刻,我确信,我们成功了。老师对我们的评价非常高,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批学生,可以把一节大学的古文课讲得那么明白又那么自然,虽然是三个人,却做到了无缝对接,没有出现三个人三种风格的现象,从头到尾,没有让人感觉出是三个人在讲。
只记得回到座位时,她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老鲍,你太厉害了!讲得太棒了!”我也激动地冲她笑着。
虽然只是一堂再普通不过的练讲课,可却是我讲台生涯中的第一节完美的课。就是这样一堂课,成为了我今后人生中每一个重要场合发言的底气。
大学的业余时间,她热衷于写玄幻小说,我却偏爱写随笔散文。成稿后,我们会彼此点评,然后修改,修改后再拿给指导老师看。
就这样,互帮互助、互享鼓励中我们一起度过了美好的大学时光。
毕业后,她如愿地当上了人民教师,现已为人妇为人母。虽然多年未见,可一切好似昨天刚刚发生过。偶尔微信上闲聊几句,那种暖心的感觉依然还在。
一起上大课、一起练讲的武胖胖,不知道当了妈妈的她是不是又要吵着减肥了。
8 同桌,是那个邻桌卡位分享快乐、畅谈人生的人
毕业后,我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从事教师行业,因为我觉得曾经那段农村支教的“实战”经历,已经是我教师生涯的印证。体验过,人生也算没有缺憾。
很庆幸,毕业后我进入了一家有底蕴的IT公司。零基础的我,从助理做起,在这个行业一直做到今天。
也许,我真的是那个比较幸运的人。从进入这个行业开始,身边的每个人都在言传身教地告诉我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现实的社会。
记得上班的第一天,维修站的徐站长对我说领导我的人是一个很负责的姐姐,她不只会在工作上教你本事,在生活中她也会像一家人一样关心你。
其实,那时我是半信半疑的。因为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会对即将走上社会的孩子说:“社会是个大染缸……人心复杂……不要太实在……”
可以说,刚入IT公司的我,是一个连内存条都没听过的职场“纯”小白。可我的领导姐姐却从来没有因为我专业知识的缺陷而歧视我,反而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我的长处。她为了让我迅速熟悉专业知识,让我在维修站实习了一周,我很快就对基础的一些设备知识有了了解。
一周之后,我就从维修站实习转到了楼上正式办公。领导姐姐给我分配了独立的办公卡位,她坐在我的卡位后面。上楼之后,我开始了助理的工作。因为有办公软件的操作基础,日常的合同制作、验收单的制作等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内容。遇到技术产品时,领导姐姐会耐心地告诉去哪个部门请教哪位同事,并且会教我如何表述等交际礼仪。
就这样,我一边学习IT的相关知识,同时在学习的过程中,无形地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世的学问。那时,我明白了,公司其实也是一个小社会。
后来,我的专业能力提升得很快,当我们本部门的工作做完时,领导姐姐会让我去配合其他部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这样,我很快就融入了公司。公司各种活动,必有我们部门的身影。
随着公司的壮大,我身边的卡位也新增了同事,有与我同龄的,也有比我年长的。
同龄人,平时除了工作,我们相互分享生活中的各种见闻趣事;年长的老大哥们,除了探讨工作难题,还会给我讲很多我这个年龄该做什么、怎样做的成功经验。
上班后,没有了“三八线”,没有了大教室的大课桌,有的是一个个隔断卡位。
虽然卡位有隔断,却阻隔不了我们发自内心的交流;虽然卡位有隔断,我们好几个曾经跨部门、跨年龄的同事,最后却成了好朋友——那种可以随叫随到、不劝酒、可以因为一个话题自动站成两队而大声争论不休却不会急眼、可以聊人生目标、可以诉生活烦恼、遇到困难各出各的力的那种朋友。
这些朋友,有的依然在IT圈,有的已独自创业,有的在长春,有的在外地。不管怎样,我们这个圈人员不减,温度不散,我们继续分享快乐,畅谈人生。
经常刷到“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的视频,评论区会看到很多同感的留言。
也许,对于大多数成年人来说,成年人的世界,是一个没有“同桌”的地方吧。
生活的压力、工作的失利、人情的落寞无人可说,也许才真的是让一个成年人崩溃的原因吧。
如果你的世界里,早已没有了“同桌”,那你还记得曾经同桌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