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则关于梦想的书籍推荐中,有人提到《月亮和六便士》这本书让他看完之后想立马拿起画笔。
正好那时候我又是停下画画有一阵儿了。推荐的内容全忘了,唯独记得的就只有这句话。
也是凑巧,在这不久之后,正好读起《月亮和六便士》来,想着自己能不能也从中找出重拿画笔的冲动来呢。
然而遗憾的是,重拿画笔的冲动并没有激起来,倒是让我在书中找到了许多毛姆关于爱情的哲学。
李银河奶奶在《人间采蜜记》中说,因为自身的M气质,她总能从一本厚厚的书里轻而易举地翻出虐恋的章节。也同样因为“恋爱狂”的气质,我也总能在一本书中体察出一则则爱情故事来。
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中的文风,和书中的主角,天才画家查理斯如出一辙的嘲讽。他借着书中角色的口,说出了太多的大实话。看了之后,让人想骂,但是却又忍不住想笑,仿佛能看到作者在你面前,眼中透着机灵劲儿的狡黠,嘴角轻扬,嗤之以鼻对着你冷笑,只为看到自己是如何将你激怒。在他面前,不管你是怒,还是笑,反正都是输了。
关于书中的理想主义的生活,我并不想铺展。只能说生活在这个没网都会死的时代里,我对那些能够为了实现梦想而真的抛弃一切的人感到佩服。
无论近百年前的曾经,还是近百年后的现在,因耽于尘世生活而无法实现理想生活的人并不是那么一小撮,反而正是绝大多数的人。
毛姆借书中叙事者的口问: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爱的环境里,淡泊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多数人在不敢和别人活得不一样的同时,还不想别人和自己活得不一样。
当一个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时,周围的人便会想要去改造他,想要他和大环境中的我们“趋同”,否则他便是环境中的异类,也是环境中的我们耻笑的对象。
要么选择被同化,成为大部分人中的一员。要么,选择特立独行,改变环境。
梦想的实现从来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从来不是靠沦为“大多数”就能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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