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日08:38刘洲成妻子林苗公开离婚声明:我跟刘洲成先生结婚以来,刘先生先后六次在孕期和月子内对我实施了严重的家暴行为,这段婚姻中我饱受折磨……向法院提出诉讼离婚。
所听所闻最让人皮惊肉跳的一句是“刘洲成前后对我实施了六次严重的家暴行为”我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来妄为揣测多达六次严重家暴行为的背后,必定是有一个心软温驯的女人摆布于男人的重拳下,独自掩着鼻青脸肿不断和自己打气说:“他向我保证过不会再有下一次的。”
醒醒吧。
鬼才会相信一个行为无法自控,肆意发泄情绪的男人。而很多女人统统胜鬼一筹。她们不止轻信一个经常家暴妻子男人的诺言,还会幻想男人在不断家暴中会变好。
所以我大胆猜测刘洲成对林苗的六次家暴过程。在第一次家暴中,刘洲成的主要攻击范围可能是林苗的脑袋瓜。第二次攻击范围可能是眼睛,导致后四次家暴林苗可能误认为那是刘洲成保证下次不犯所做的盖章确定。
家暴罪无可恕,这点毋庸置疑。但受害者用闷不做声来对抗重拳也颇为欠妥。根据我小时候丰富的被打经验,我知道恶人出手之前必不可免有一个掂量,筛选,考验的过程。比如学校小霸王会推我一个屁股蹲儿,他先测测我的反应,观察我鼻翼的扩张程度,分析我磨牙作响的分贝,打量我吸气喘气的深浅,统筹我是否存有反击行为。再判断我是不是符合一个想捏就捏的“软柿子”标准。而我打转的眼泪,颤抖的膝盖,抽泣的嬴弱,撕心裂肺的“放狠话”---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告我妈,这些讨饶的生理反应使我迅速通过想捏就捏的“软柿子”标准,奠定了我成为学校小霸王眼中钉肉中刺的地位。
“你在干么!”“写作业。”
“你好吊啊,放学等着。”
“……”
我,一个干枯的花朵日渐凋谢在他们的重拳,铁脚,脏话,臭袜子中。在那三年中我知道同样的手掌打脸的脆度和砸背的脆度是不同的,我知道自己的毛细血管异于常人的敏感出血快,我知道自己的鼻血量少是朱砂红色。我知道门牙是很脆弱不可再生的东西。
可谁又会想知道这些呢?
有时候软弱和善良是一回事。如果善良没有长出獠牙就是好欺负。
当我听到这则家暴消息时,我在幻想——假使刘洲成第一次对林苗拳脚相向时,无论林苗站起来有多么艰难,被暴力地有多狼狈,我都幻想她能站起来亮亮拳脚。我不是在挑唆夫妻双方斗殴,我也知道男女力量悬殊。
我只是希望。林苗能身体力行的告诉向她施暴的刘洲成:你打我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我会和你扭打,撕咬,一起现眼。我要告诉你打女人不是容易的事,更不是光彩的事。我不再会咬着牙咽下家暴这档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