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can make it here, you can make it anywhere, that's what they say.
Jack的头戴式耳机里飘出这些歌词。他背着书包,穿着hoodie和运动裤,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老友Mike,他朝Mike扬了扬下巴,“hey, man" ,他将手抬起,手臂在胸前成V字状,握了一下相同姿势的Mike的手。
用钥匙把门打开,进入客厅,把客厅的灯和窗户打开,进入父母的屋,把灯打开,满地都是白色纸团,他的妈妈躺在床上,用手遮住在黑暗中待久了不适光亮的眼睛。
-妈,你还好吗?
-我没事
-那怎么哭了?
-没事,别管了,出去吧。
明天是Jack的生日,但是当天他没有与同学像往常那样打闹,上语文课的时候,他握紧拳头,紧皱眉头,不断地克制自己的泪水。他不知道,他的生活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一切都已改变,不,何谈改变,一切都是在轨道上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