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上听到了这首歌《时间都去哪儿了》,当时父母已经睡着,而我坐在床上泪流满面。虽然后来这首歌经烂大街了,但还是抵挡不了我喜欢他的决心。
朱自清在他的散文《背影》里曾这样描述过“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通过细节的描写来深动形象的刻画了父亲对他深沉的爱。也许此刻的语言过于官方,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叙述。
我的父亲和母亲和那个年代的所有年轻人一样,经人介绍,后来便结婚了。也许是并不相爱,也许是父亲大男子主义作祟,父亲和母亲经常争吵,醉酒后的父亲甚至会打母亲。我曾一度很恨我的父亲,当然,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奇怪的是,父亲从不打我,23年来他打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记忆里,父亲陪伴我的日子并不多,他常年辗转于各地打工。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还是很期盼父亲回来的,父亲回来意味着我就可以得到一定数额的零花钱。再稍大一点,形成了自我的意识后,我就不再期盼父亲回来,我讨厌无休止的争吵。
记在我的印象里,我是怕着父亲的,因为他很少笑,而且很多次和他讲话,他都不理我。
在我害怕父亲的同时我又崇拜着他。不知道是否有人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每当学校发新书的,都会小心翼翼的捧着新书,翻开,然后凑上去,深吸一口气,在慢慢吐纳出来,油墨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心灵。拿到新书的第二阶段便是包书了,那时还没有塑料的书皮,都是用旧报纸包的。邻居是村支书,所以报纸的事不用愁。每次包新书的时候,家里都洋溢着一种欢乐的氛围,当然,这个时候的我也很快乐。包书的时候一般都是全家总动员的,在八仙桌上把报纸摊平,把新书夹在里面,然后把覆盖住书脊的地方剪掉,最后把多余的折好,放进封面和扉页的夹层里。拿到书的第三阶段则是父亲给我在书的扉页上写上班级姓名,那时候的父亲在我心里就如同天神一般神圣、无所不能。父亲的字与他的性格正好相反,细腻中带着一种我无法言说的美。我的幼儿园、小学的所有书籍都是父亲给我写的姓名,直至初中。
后来上了高中,离家住校,再至后来,离开家乡、到陌生的城市上学。每次坐在车里看着父母慢慢远去,变成两个小黑点,然后消失不见。这种离别的感觉真的很讨厌。同父亲一样,我是一个感情很内敛的人,我很难去对亲人和朋友表述我的感情,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与父亲相比,母亲要细腻很多,如果说母亲给我带来的是明媚温暖的春风的话,那么,父亲带给我的则是凛冽刺骨的寒风。父亲从不告诉我“你不可以这样做”,他只会对我冷嘲热讽,在我不符合他的想法后。他也从不曾给我鼓励,无论我考了班级前几名亦或是全校前几名。
对父亲印象改变是在高中的时候,前文我曾说过,我所在的高中是一所半军事化的高中,管理很严格,一个月也放不了一次假。那是一个傍晚,当时下午的课已经全部上完,刚刚吃完饭坐在教室里,老师来通知说,小T,你父母来了。为了不耽误我上晚自习,父母只来了匆匆不到十分钟,将东西递给我后就离开了。那天,我收到了一只白色的小狗熊,也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毛绒娃娃,那天,是我的生日。
随着年龄的增大,父亲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天神。也许是岁月带走了他的高冷,开启了他的话唠模式,应对这点,我选择的方法是回自己的小窝呆着。高三那年,奶奶走了,永远的离开了,那时我意识到,没有人能陪你终老,即使是你的父母。
年龄的变化带来的是心智的成熟,上次归家,我发现,父母的黑发不再乌黑,参杂着丝丝的白发。
也许你喜欢用你的方式在这个世界四处闯荡,认为好男儿志在四方,但别忘了回头看看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着你的父母。父母也许给不了我们想要的,但是他们已经为了我们倾尽他们的所有。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
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变老啦
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
祝愿全天下的父亲
节日快乐
身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