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份是现在新新人类很难理解的东西。我常常也在辈份里迷糊。
坐公交车回家,碰到乡里乡亲,不知如何称呼,只是低声的招呼道:“上张店买东西啊”或是干脆报之微笑。一个和母亲一样大的妇女,在村里母亲喊她老姨。问起原由,竟然是从我奶奶的娘家人那里论来的辈份。和父亲一样大的本村一男子,论辈份父亲称之小舅,我和他女儿初中同窗三年,竟然不知她是表姑。
光着腚一块长大的朋友,弟弟结婚时,竟坐在上席。原来哥们竟然和父辈同个辈份。虽然是邻居,不同姓,不知这个小时经常我和他打架的同龄人如何成了叔叔,还要上前端酒敬酒的尴尬。呵呵,农村的辈份真是苦笑不得。
走在回家的路上,碰上本村人,亲切的问候不断。“大侄子回来了”这是能听懂的辈份。也有时碰到辈小的乡亲,年龄比我大出一辈,居然一口一个叔叔的喊,我倒不敢回应,以为叫错人更怕不知叫人家啥。
难得农村那份朴实与浓厚的乡里情感,农村老家的拆迁快要完毕,也许年底他们就要搬入钢筋混凝土的高楼,不知道厚厚的防盗门会不会隔断这份乡情,我也要搬回去住,在市里住久了,虽然还没老,也回家换换大房子住了,算是落叶归根也罢,虽然单位的房子我已买下,但总是在外面有种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