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和恶搞耽美小短篇》
过了几日后,廉颇果然来拜访蔺相如了。在被门口的侍卫引见后,廉颇看见穿着一身白衣的蔺相如在观赏海棠花。红色的海棠花一簇一簇开的异常艳丽,一袭白衣的蔺相如与花相辉映,整个视线范围都是美的。海棠点点争春闹,似引故人来相望。依稀舍里藏新绿,却道好景不长留。廉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蔺相如的背影很孤寂,仿佛世间只有他一人笑看沧桑。于是情不自禁的从后背拥抱住了蔺相如,“宰相,想我赵国无限风光,何必区区只限眼前的风景呢?不如宰相与我出去走走?整日憋在相府也不是很好,我们一起出去透透气吧。”
“将军可知道海棠花的意义?”蔺相如推开廉颇后退一步抚摸着海棠花问着。
“呃,我是个粗人,平日里只专心兵书方面的,哪有闲情逸致去探讨一种花的意义呢?”廉颇被推开觉得有点失落,但是想着蔺相如就在面前也不好表达便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回答着。
“海棠花又名解语花,它的意义是温暖快乐。但是当人们爱情遇到波折,人们也以秋海棠花自喻,也象征着苦恋。将军可曾听过关于解语花的故事?”
“你们这些文人墨客就是麻烦,花嘛看看就好了,干嘛非得了解个透彻呢?宰相若是知道就全部说说吧,我也可以长点见识。”廉颇觉得蔺相如话总是说到一半就有点急迫起来,“宰相很喜欢海棠花吗?”
“名花不解语,无情也动人。世有解语花,凭谁解花语。世人皆叹解语花,不知为谁花解语。情切切良宵花解语,意绵绵静日玉生香。莫怨繁花不解语,世间已有解语花。世间未闻花解语,皆因不解其中意。海棠花也叫解语花,这是前日我读书刚好看到的,静下心来仔细思忖了一会,便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这花。”
“宰相不要爱这花了,这花语也不吉利。喜欢一个人就大声的表达出来嘛,干嘛还要苦恋一个人。我虽是个粗人但是我也知道对于喜欢的要用心,哪怕不顾一切也要把他留在身边。”
“将军的爱未必有点强硬,若是爱达不到何不放手祝他幸福。”
“若是能放下的又怎会是爱?好了我们不要谈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了,我们出去小酌几杯。实不相瞒,我这次有一个得力属下在外面刚刚回来,所以打算犒劳犒劳他,我想着便要邀请你一同前去。你呆在相府整日读史书也不是办法,不妨与我一同出去放松放松。”
“好吧,既然将军前来邀约,我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待我准备准备就去。”
“嗯,那我在相府门口等你。”
“好”
廉颇看着蔺相如离开自己的视线发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欣赏蔺相如了,身材纤细,走起路来却不是那么软弱无力,一步一行都充满了身为蔺相如的风采。廉颇发觉自己真的好像开始留恋蔺相如的一切。
待蔺相如准备好之后,廉颇看着一身素衣的蔺相如,仅仅只是随意的绾了一下又插上了一根青木簪子,竟觉得这人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脸颊旁边还有几缕秀发衬的蔺相如的皮肤更加白皙,肌肤上也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琉璃的光芒。廉颇发觉自从认识蔺相如整个人就好像中了毒一样,不可自拔。
大概这是喜欢?怎么可能呢?我们同是男儿身啊。廉颇看着蔺相如越走越近,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原本就觉得宰相生的好看,如今在脱去了官服穿起了便装人竟更好看了些。宰相以后如果没事还是多穿一些便装吧,我觉得宰相穿便装真的挺好看的。”
“呵呵,自当是出去放松,穿着也随意了些,没想到竟得到将军如此夸奖。我们现在去哪?既然出去放松,不如将军就不要叫我宰相宰相了,称我为相如就好。”
“嗯,也好。相如在外叫我洪野(百度搜的廉颇似乎字洪野 但是也没有史实证明 此就暂时借用一下)吧”
正值晌午,大街上熙熙攘攘, 风格各异的华服公子,举止风流地走在宽敞的街道上,环肥燕瘦的女子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 街上的吆喝声人群里的说话声,女子结伴嬉闹的声音都让蔺相如觉得没有什么比国家安宁百姓们安居乐业来得好来得实在,心里就更加坚定了要守护好脚下的这一片土地。
转眼就到了城内最繁华的酒楼洛家楼。只见洛家楼坐落在城的中心左侧右侧便是驿道馆,每天都有很多人通过驿道在驿道馆休息,也进而提升了洛家楼的经济发展。
廉颇进去时疾风也已经到了,便向小二要了个雅间点了几个菜又上了几瓶女儿红。坐下便向蔺相如介绍,“这是我的得力属下,疾风,在战场上帮了我不少忙,也算是我的生死之交了。相如,以后若是遇到麻烦事,我不在便可找他。疾风,这位是蔺相如蔺宰相。”
“嗯,疾风为了我赵国出生入死,相如当敬疾风一杯。”蔺相如拿起酒杯用袖子挡住脸喝尽了,只觉喉中辛辣,忙吃了一口菜。
“疾风何以够宰相敬我一杯,疾风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罢了。宰相爽快敬了我一杯我当回敬宰相三杯。”说完便连干了三杯。
“疾风在外随洪野叫我相如就好,我们在外图的是轻松,就丢弃那些繁文缛节罢。疾风酒量可真好,连喝三杯却无一点异样,果然都是战场上的英豪啊”
“你们怎么只顾自己喝上了?要喝我也陪你们喝。”廉颇看着蔺相如与疾风相谈甚欢,内心有点不快,忙插嘴道。
蔺相如与疾风对视一眼都忍着笑意,“好好好,一起喝,不醉不欢。”
“这可是相如你说的,不醉不欢!想我和疾风都在战场练出了酒胆,这点小酒都不算什么。”
“我倒是忘了这茬了,那你们可要让着点我,我这个文人只怕喝不过你们的酒量啊。”
“一定一定,今日是来放松尽情欢笑就好。”三人在一顿酒足饭饱后,蔺相如明显有些醉意。疾风因为喝的有点多便去了如厕,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蔺相如白皙的脸蛋上充斥着红晕,一双透亮的眸子也染上了醉意,神情开始恍惚。“来!廉将军,我敬你一个!你知道么?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出来喝酒,我好开心啊。”蔺相如拿起了一杯酒,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廉颇的身边。由于有点醉,脑子有点蒙。蔺相如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摆 整个人倾倒在廉颇的身上,手里的酒也洒在了廉颇下巴上顺着脖子流到了胸襟上。
“咦,酒洒了,不能浪费啊。”蔺相如说完便就用舌头舔上了廉颇的下巴又顺着廉颇的脖子来到了胸襟的位置。“酒没有了,你湿了。想廉将军这么大的一个人,居然还喝湿衣服,真是不知羞。”
廉颇在蔺相如突然用舌头舔了下巴后整个人都蒙了,又意外的开始留恋起来,蔺相如的舌头就好像他的人冰冰凉的,很舒服。廉颇莫名觉得下身居然有反应了,这可不好。“相如,你喝醉了。还是待疾风回来了我送你回家。”舍不得推开蔺相如,便就着姿势将蔺相如抱了个满怀。
“不要,我还得敬你酒呢,酒呢,去哪了?奇怪了,刚刚我明明端着一杯啊。”蔺相如挣脱了廉颇的怀抱,左找找右找找,突然想明白了,“我知道酒在哪了,让疾风喝完了。要不疾风怎么还没有回来?我果然很聪明。”
“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酒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醉了,酒虽然好但是还是少喝一点比较好。”廉颇看着蔺相如宠溺的说着,一双眼睛泛满了柔情。如果让别人看见了廉颇现在的眼神,应该会想这不可能是廉颇吧,这一定不是廉颇吧。在战场上英勇威武的人,怎么可能拥有这么温柔的眼神啊,一定是我的眼睛睁开的方式不对。
“那廉将军再陪我喝一杯,就一小杯好不好?”蔺相如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撒娇,而且还是一个早已经打了他主意的人撒娇。世间的事果然奇妙,两个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在一场酒宴却开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廉颇实在拒绝不了这样的蔺相如,一颗心也像小鹿在乱跑乱跳,根本就控制不住,“好,那就再喝最后一杯。”
因为身体摇晃的厉害,一杯酒有半杯顺着蔺相如的嘴角滑下。廉颇看着蔺相如洒了酒,一个控制不住直接吻上了蔺相如的下巴将滑下的酒尽数喝下,此刻廉颇的脑子心里全乱了。
好在蔺相如这边还傻乎乎的嚷着要喝酒喝酒,并没有怎么在意。不然等蔺相如清醒过来还不一定怎么闹呢,廉颇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不一会疾风回来了,廉颇结了帐,便对疾风说,“帮我雇一辆马车,我要送宰相回去。”疾风应声而去,帮忙扶着蔺相如进了马车。
“你先回去吧,我送完宰相就回去。”
“好,将军慢点。”
“好热啊,好想喝酒啊”蔺相如扯着自己的衣襟,嘴里嘟囔着。
“热?那脱一下外衣好了。酒没有了喝完了。”廉颇帮着蔺相如脱去了外衣,一不小心看见了蔺相如白皙的肌肤,因为刚好喝过酒,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晕,廉颇竟看得痴了。
“要喝酒,喝酒。”蔺相如一边吵着一边不停的抓着廉颇的衣服。
“可是没有酒了。”廉颇抓住蔺相如的手无奈道。
“胡说!我明明闻到了酒味!”蔺相如甩开了廉颇的手指着廉颇的嘴,“就是这里,有酒。”
“呃,那是刚刚喝了酒才有酒味的。”廉颇真的觉得喝醉了的蔺相如没有了在官场上的谨慎,整个人就好像个孩子一样还会闹脾气。
“我不管,我要喝酒。”蔺相如一个反扑把廉颇压在身下,向有酒的地方进发。红唇覆上了廉颇的唇,不同于自己冰凉的触感觉得廉颇的唇有点火热。舌头探了进去,意识朦胧着将廉颇的唇当成了水果碾咬。
“唔”突然被蔺相如的一个反扑还没有缓过神就已经被蔺相如的唇吻上了。廉颇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这货绝对没有喝醉,就是趁机占我便宜勾搭我的吧,是吧是吧。既然都送上门了,岂有不收的道理。廉颇一个翻身,将蔺相如压在身下。两个人的唇有轻覆变成了啃咬热吻。“呼,没有空气了,我不要喝酒了。”蔺相如想推开廉颇,奈何廉颇的力气太大,只将蔺相如当成了欲拒还迎。
“真的不要了,都没有空气了,要憋死了。”蔺相如无力的挣扎着。过了一会才被放开。然后大口大口的呼气,脑子有点清醒了,“将军这是干嘛?若非是趁我酒醉欲对我行不轨之事?”随手擦了擦嘴,狠狠的道。
“我说明明就是宰相装酒醉占我便宜,怎么可以说我对你行不轨之事呢?”廉颇无奈扶额,“是宰相你喝醉了 硬扑倒了我。”
“胡说!将军岂能趁我酒醉就将道理颠倒,再说将军的力气如此之大,我又怎能扑倒你。”蔺相如用手扯了扯衣襟,回答着。
“那我就等着宰相恢复意识好好想想是谁占了便宜?”廉颇以一只手托着下巴,“唉,我好心送某人回家,还被冤枉。唉!唉。”
“果真是我逾距了?将军清醒为何也不拦着我。”
“我倒是想,谁曾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某人扑倒人的力气倒是蛮大的。”廉颇再一次无奈的叹了声气,随即眸子又亮起来,慢慢靠近蔺相如的脸“我说是不是宰相你看我英俊神武风采迷人所以就装着喝醉将我的便宜占尽啊?”
“胡说,刚才只是我喝醉意识不清醒做了逾距的事,将军就将刚才的事忘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