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菜足后,纪若汐看向院子的那株树上,说道:“啧啧,你在那看了那么久的戏,也该出来了吧?”
其实,纪若汐早就发现那个隐藏在自家的院子的人了只是看他对自己并没有敌意,才没有开口揭穿。
只是现在他在那那么久,把自己与脑残庶姐的争斗像看戏般,那自己总得收点“演出费”吧!
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唉,没办法,即使前世身为古武世家家主的她却是一个超级吃货和财迷。
不远处的人儿身形一顿,没有想到自己早已被发现。
微勾嘴角,没想到这偌大的纪府竟有个如此有趣的人儿,况且听刚才离开那女人的语气,不远处的女人应该是那个以“废物“”之名闻名京都的纪二小姐纪若汐了。
但以他刚才所见到那女人用银针的手法,怎么看都不像市井流言所说的一无是处的废物呀。
唉,看来言井流言并不可信呀!
夜冥轩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便运起灵力朝纪若汐走去,纪若汐勾了勾唇角邪肆一笑,“怎么,阁下看这么久的戏,不应该给点酬劳?”
待看清夜冥轩的五官后,就连身为女人的纪若汐也忍不住忌妒,这妖孽,身为一个男子竟可以长得如此的倾国倾城。
没错,就是倾国倾城,虽然说倾国倾城多用于形容女子的容貌,但眼前的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几分,穿上女人丝毫不比女人逊色。
而他身后还有一位蛮清秀的男子,不过和他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这清秀男子应该是这男人做待卫吧,这修为不低呀。
“酬劳?纪二小姐倒是个有趣的人儿,在下只是路过罢了,何来酬劳一词之说?”
夜冥轩挑了挑眉,看向纪若汐,纪若汐又怎么会没听出他话外音呢!
“有趣你个大头鬼啊!路过?你当我是傻子吗?”纪若汐撇嘴道。
此话一出,眼前妖孽男子身后的随从身形一顿,不禁抬头望了眼纪若汐。
暗暗腹诽:“这女子的容颜在这偌大的皇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但也是白痴一个,竟敢如此顶撞他家殿下,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放眼望去,这普天之下,有谁敢对他家殿下战战兢兢的。
就连当今的圣上也是把自家主子捧在掌心宠着,未曾责骂过一次,如此美丽的女子就要就此陨落了,他都有点不忍心了。
但是谁让她如此冲撞自家主子呢!这也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只是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呢!殿下不应该当即当这不知死活的丫灭了吗?
看着夜冥轩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夜风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他家主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太反常了有木有!
“既然纪二小姐都这样说,在下就只好付纪二小姐你所想要的报酬了。”
只见夜冥轩把挂在腰间的羊脂玉佩摘了下来,冲着纪若汐所在的方向随手一扔,而纪若汐也从容不迫地接下了,末了还不忘奚落夜冥轩一番。
“还真是一个败家子儿,这样贵重的玉佩岂能随手扔,不要随便学别人乱扔东西,还好本小姐身手敏捷,要换别个,这上好的羊脂玉佩肯定让你白白给糟蹋了。”
夜冥轩听到这话,即使强大如他,嘴角也狠狠地抽了抽,身后的夜风更是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随即便怒瞪着纪若汐道:“这位小姐,你凭什么这样辱骂我家主子,你可知道我家主子他是当今……”
“夜风,退下!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再多说一句话,以后就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夜风听到自家主子的话,一阵颤栗,安静地站在了夜冥轩身后。
夜风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在挑战着他心灵的承受能力,他不解地看着夜冥轩,但在触到主子如刀剜般的眼神,他知道他逾矩。
纪若汐看着手里上好的羊脂玉佩,心情大好,想着等下和小桃桃出去把玉佩给当了。
夜冥轩要是知道纪若汐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玉佩给当了,肯定被气死。
而纪若汐看着玉佩仿佛看到金子在闪闪发光,转而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看到纪若汐一副掉钱眼的样子,夜冥轩微勾嘴唇,腹诽道:“小财迷!”
看到夜冥轩主仆二人还傻愣地站在自家小院,纪若汐表示很不爽,“你们怎么还不走,在这站着,太碍地方了。”
碍地方?!想他堂堂三皇子殿下,在这皇城中,哪个女人不趋之若鹜,也只有她才嫌弃自个碍地方。
但人家都发话了,自己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呆在这吧,便与夜风运起灵力离开了纪若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