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春生
借以此文,献给那些年的无惧无悔,那些故事里的你我他,成为一个你想要成为的样子。
愿无枉,切勿忘。
1.
记不清停滞了多少年没有认真去写些东西了,最旺盛的阶段好像还是中学时期,总会有感而发,总有写不完的故事,用不尽的脑容量。如今,却好似都生了锈。上大学前买的一管铅笔替芯,四年了也没用完,老式英雄钢笔也已干结... ...
大概是上初中起形成的癖好,钟爱铅笔和钢笔,而钢笔则一定得是黑色墨水,长软管式吸墨的老式英雄牌;再来就是强迫症患者的不治之症,一定要亲手把一个锋利的钢笔尖磨至顺畅到自己舒服的姿态。至此,才能达到所谓下笔如有神,行云流水,倍感成就。
那矫情劲儿,依旧历历在目... ...
2.
曾经,作为一名幼年国人,语文作文那是从流水账发展而来的... ...傲娇的是,高中时期竟出其不意地将文笔发挥到自我极致。各种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狂草乱舞,可谓是挥笔淋漓。也不知为何,就是在那个阶段,脑袋里每天都上演着各种狗血剧,有写不完的情节,道不尽的感慨。从不担心假想情感无处安放,更不会怯懦于抒发某些并未经历过的情感。当然了,总还是有些真实经历,成为一个契机,继而置于不同场景中,假想出一段段脉络清晰的文字。
那些年,我十六、七、八岁... ...梦想当一名作家。
有个画技不错的朋友曾对我说:以后你写字,我给你插画,然后我们五五分成... ...
3.
那是08年开外,正值我们青春年少,傲视群芳的岁月,也是较我们稍早些时间的一群有为80后青年们厚积薄发的一段里程碑式时代。最具代表的无外乎郭敬明、韩寒、饶雪漫那波人。在我印象中,大概就是从那时起,社会中陆续涌现出形形色色的撰稿人与作家,通过各类文学平台开始浮出水面。
如今想来,那阶段的我对于与写作有关的未来只是内心紧张地想想又偷偷窃喜,是自己本身就遏制了想要前进的步伐。像一个旁观者,在数年后仍维持着所谓不卑不亢的简单生活,幻想着有一天还能伸展开已经萎缩的翅膀。
4.
许多年来,我们都清晰地欺骗着自己的心。尽管它总会在我们无防备时,暴露那些真实的喜怒哀乐。
在校园、在社会、在生活,前前后后也都一直维持着安稳的小资状态,不争不抢,看上去不退缩也不动摇。朋友圈、微博更新日趋渐少,甚至曾经的轨迹也删的七零八碎。偶尔想发条状态,写了又删,删了再写,循环往复,直到连刷个存在感都觉得没那么必要。然后,死在了自己的社交圈,毫无特色,毫无魅力,无人问津... ...
其实你比谁都清楚,自己多么不愿再继续这般百无聊赖的定式生活;你更清楚,这样的想法重叠再重叠,而自己却未曾踏出一步、付出一丝努力、抛下一切虚妄的顾忌去争取一次,哪怕是次尝试,都迟迟没有。
我对自己说。
5.
我们自己编造了故事,想方设法套入各种场景、各种强势或弱势的角色,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又演绎出经典的被害妄想症。
其实,谁又不清楚这一切虚妄明明白白不刻画出了我们内心最真实、最期盼的自我,怎么反驳都没有用。
我们就像是只无明的蚕,不断地吐出虚妄的丝,却把自己真实地缠绕了起来。
想要破茧而出是需要多么勇敢啊,但又是多么必要,我们有责任把自己带回真实的世界。
在真实的世界里,不会有那么多虚妄的爱,虚妄的恨,虚妄的嫉妒与虚妄的不安。
——扎西拉姆·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