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相信因果循环,以至于发现自己身边的事物发展无一能逃过这个规律。自成也好,套用也罢,屡试不爽。最后竟连感情也是。金庸武侠经典人物令狐冲,他的情感人生却不仅仅是他的,倒更像是一群人的情感规律。在爱与被爱中,选择与被选择里,或得或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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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s先生的相识缘于一场无心的玩笑。25岁的我不可避免的加入了相亲大军里面,经历了一系列的程序性的见面聊天,我已经有点厌倦了这种陌生人之间的套近乎。家里爷爷突发性中风,卧床不起,一直盼着我领个男人给他瞧瞧,也是我近期如此热衷于找个男朋友的原因。于是开始在周围寻觅符合要求的朋友人选。这样敏感的时刻,一个关心亲切的动作眼神,都会引发暧昧,所以大家总会真真假假的聊着天,相互试探一二。
那天,天气有点儿冷,饭后吃饱喝足,一群人又约起去喝咖啡聊人生。爱新鲜的我们,最后选择了一家新开的小咖啡店,s先生就是咖啡店的老板。s先生是个白净腼腆的男人,因为长着一张娃娃脸,已经28的他,看起来依然像个小男生。一开始我并没有格外关注他,当一群男女坐在一起不可避免的谈到感情状况的话题时,我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那个老板长得不错啊,是我的风格。”然后,大家便不依不饶,还拉上s先生一起盘根究底,让我应聘老板娘。我也顺他们的意,陪他们一演到底,最后还互相留了微信。
或许是入戏太深,本来只是当玩笑开一开,撩着聊着,慢慢的竟然觉得未来能和这样一个人生活,应该也不错。
可惜,事情往往比想象中的要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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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这边一头热,他却在另一头理智得可怕。一开始,我玩笑地表明立场,他明确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他无法拒绝我是因为顾客是不能得罪的,他宁愿保持暧昧。我一直也觉得如果这样就接受了,那也真的只是玩玩,毕竟才认识一个星期不到。然后我们就像朋友一样聊着,我也不再那么随意开玩笑了。某天,他突然说,要不我们试试吧。我心里暗爽了一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但表面上我还是回绝掉他,觉得他不够有诚意,心里的那个人还没放下。其实是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他倒也没再说什么。
圣诞节前夕,阴天,风中夹杂着些许雨丝,似乎温度再低点就能下雪的样子。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窝在家看书。试探了他一下,我还是决定克服自己的惰性,给他制造个惊喜。我故意告诉他我在家,然后提前买好了礼物,准备陪他过平安夜。是的,我想试着追一个男生,人生总得干点没做过的事,日后想来,也是一种情感经历啊。而这个男生给了我动力。心情雀跃的我,骑着小电动,却觉得这猎猎寒风算不了什么。算好了时机,我推开玻璃门,他人在厨房忙碌着。“老板,收快递了!”我故意捏着嗓门说。他急急忙忙地应着,回头一见是我,没有想象中的惊喜,表情反而有点尴尬僵硬,似乎不是很想我出现的样子。看他这个样子,我的心情也瞬间不好了,寒暄了几句就自己回去了。
后来他告诉我说,因为他跟自己喜欢的女生告白失败了,所以那几天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又说当时说要跟我试一试,也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说的气话而已。我还能说什么呢?利用别人的心意来随意践踏?当时的确是有点生气,不过好像一直都是自己主动,消息的第一发都是我发出去的,这样的结果,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再加上年末,很多事情都赶在一块。工作上进入了收尾,爷爷的病情加重,我便也再顾及其他。原本打算做完工作的收尾,放假再回家好好陪爷爷,而最终,还是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就在我结束工作的最后一天的那个阴沉沉的中午。办丧事期间,大家心情都不好,也发生了很多不愉快,无外乎是各自内心的不安作祟。看似平和的外表下,有着那么多丑陋的面目,那是人性的丑陋,是不敢面对,不愿面对的。年是已经过不下去了,我觉得连呆在家里都烦闷。因此,从除夕那天开始,便早出晚归。说是散心,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心情一直沉郁不堪。偶尔还是会想起s先生,觉得已经没有见他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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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那天,朋友们都赶着去上班了,我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让心情好一点,于是就想着约个人去看电影。平常总跟她们开玩笑说看到s先生会莫名的开心,或许这次也有效呢?即使他不去也没关系,大不了自己去。s先生倒是爽快答应了,提早收拾了店,就一起走了。一场朋友之间的约会,两个人各管各的,也不觉得有什么。事实证明,果然心情不好,走多了反而更累,或许停下了休息才是明智之举。
但那时,却不得不继续走,因为老大不小了,得学聪明点,投资点人情世故,好为将来的自己加分。不过,这样的假忙碌,倒是真让我忘了为什么不愉快,忘了为什么伤心,似乎真的这事就这么过了,人总有一死。每次以为是骗自己的,其实都是真的。
经过这次的电影,倒是拉近了和s先生的关系。平常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大的变化,后来一帮人又去光顾,名约去探听虚实。待他们都走了以后,我留下帮他收拾,他说过敏了,让我帮他看看。我才发现这个距离有点暧昧。我一姐们看我这德行,给我做了深刻分析,说,你就是喜欢他呀!还病得不轻。仔细一想,好像是这样。之前一直被别人喜欢,还对那些纠缠不休的人心生抗拒,原来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真是十年河东转河西。好不容易懂得了这就是喜欢,那就主动一点吧。
元宵节,他邀请我一起吃元宵。我想,他应该是看店没人陪吧,还是想说什么?于是刚下车的我,又忙着赴他的约。事实又一次证明,我是想太多。节日客人比较多,他弟弟在帮忙,我才坐下没多久,他竟然问我,怎么没跟朋友一起?真冷得我一档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不是你让我跟你一起过节?既然冒着寒风来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忙没空招呼我,我也不跟你计较了。突然觉得,我的脾气真好。他送我到门口时已经很晚了,我让他先走,他就真的走了。看着口袋里的钥匙,想起晚上找门卫大爷借钥匙,还被他臭骂了一顿,大冬天晚上,还要面对这个难开的门,想着再也不要理他了。情人节随后也就到了。如果真的有那个心的话,也该有点表示的吧,结果连个信息也没有。连一个刚认识的人,都知道情人节要有点表示。从头到尾都在见证我的自作多情而不自知。
是什么让容易放弃的我坚持到现在?也许是小姨的那句,如果遇到喜欢的人,要勇敢去追。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一直觉得他挺好。现在想想,或许他是挺好,他对全世界都那么好,唯独对你不够好,那也没有用!
突然想起那一个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甲乙,就像魔咒一般,我作用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总会通过另一个人反射回来。就像因果循环一样,不留情面的。
如果这是必须的,那么再见,亲爱的!我不喜欢暧昧,更不喜欢一个人的爱情。
燕字回时锦书来 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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