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十六岁的高中生,给方方写了一封信,看得我瞠目结舌。自古英雄出少年倒是不假,可是这事透着蹊跷,这些城府很深、语带机锋的话语,绝不是出自一个孩子之口,它只不过是一个老成持重、老谋深算的人假借孩子的口说的,坊间人士说,作者的年龄应该在30岁以上。(装得不甚像,一口一个阿姨叫着,其实应该叫奶奶。)因此我觉得好恶心。
我感到更恶心的是,拿着不是当理说,妄谈什么作家的使命感,或者,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作家的使命感。一些反诘,看上去振振有词,其实是相当无知。我随便拎过来几段,让大家看看。
“鲁迅时代的使命还是今天作家的使命吗?” 笑话!作家的使命会因为时代的更迭而改变么?无论在什么时代,作家都有着歌颂光明,剖析丑恶的使命。一个作家的良知、担当和责任,更大程度上是忧国忧民的忧患意识,而不是一味的歌功颂德。鲁迅时代的终结,并不意味着文学作品批判精神的终结,新的时代,也需要发扬鲁迅精神,因为,只要有丑恶和苦难存在,作家就有责任去揭露它,批判它。
“如果鲁迅活到现在,他会说什么呢?要么关在牢里继续写他的,要么一句话也不说。”这话不单是无知的问题,是对新时期党的文艺指导方针的全盘否定,更充满了阴森森的法西斯味道。你哪来的自信,做出这样耸人听闻的判断?
“年轻人不懂事说国家怪话,也就罢了,您65岁了,怎么也与众不同呢?”貌似年轻人,话说的却非常苍老。方方说了什么怪话?哪些话你以为是怪话?面对武汉初期的组织不力,面对灾难,大家都不发声,你希望是这样的,对么?
“作家很多 您文笔最好吗?世界就您一个明白人吗?” 怎么伤人就怎么说,所谓的无所不用其极。这是恶语中伤的喷子式语言,充满了仇恨的流氓口吻,不能称作人话。
还有让我感到恶心的是,为了宣扬“家丑不可外扬”的龌蹉主张,作者居然援引了“父母做爱时动静太大”这样的事例,真的让人难过。家丑百种,独挑这个说事,这不是在刻意“暴露”么?这是作者主张的“使命感”?
我搞不懂,自己的想法和主张,为什么要借一个16岁的高中生的口来说,是不是心虚?不想了,越想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