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最新消息,近日一名罪犯从新市监狱成功逃离,在短短的一周日内,已经有两名无辜百姓丧命于该名逃犯手中,逃犯手段凶残,如各位听众有看见此名逃犯或有任何线索,请与警方联系……”
陈义生听到这里,忽然车外一声金属异响传来,他很快地伸手关了放在驾驶室内的一台旧式收音机,只听到在异响过后,一个男人声传来骂道:“你这臭女人!”义生心中一凛,丢去正抽着的一根烟,从旁边的座位中拿过铁锹,下了旧皮卡车,寻找树林中发出异响的位置。
这时天已经全黑,在朦胧的月光下,义生隐隐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而在这身影的旁边,一个女子正被一根绳子拴在树干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个男人,举着铁铲,看上去就要往女人的头上砸去。
义生一惊,脑海中突然响起刚刚收音机内的那段新闻:“近日一名罪犯……”,他越想越害怕,但仍然鼓起勇气,捉紧手中的铁锹,向着那个男人奔了过去,一边大声道:“喂,喂,你想干什么?”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满脸白胡,神情激动,面上更是一阵狰狞,带着血迹斑斑,也不知这些血迹是这男人还是那个女人,他一转身,手中的铁铲正好对着义生的脸庞,两人相距不足半米。
男人望了义生一眼,却没有理他,仍然举起铁铲往女人下砸。
义生情急之下,没再多想,挺起铁锹,往着那男人的后脑壳砸了过去。“砰”地一声,铁锹硬生生的砸落到那男人的头上,男人立时闷哼一声,滚落在地,晕死过去。
义生见那男人晕倒过去,舒了一口气,快步走到那个女人身旁。那个女人面朝下伏在地上,长发过肩,看不清样子,她身穿短衣短裤,身材丰满婀娜。义生从旁扶起这个女人,小心地拨开散乱的发丝,只看这个女人面容颇美,皮肤白皙,是一个少见的美人。
义生摇了摇她,叫道:“喂,你怎么样?”过了一阵,那个女人缓缓转醒,突然蜷缩一团,不住颤抖,显得很害怕的样子。义生忙道:“不用怕,不用怕,我是好人。”那个女人没有出声,只是不断哆嗦,突然间,她看见晕倒在地的那个男人,猛地一跃,坐在那男人胸口上,双手如擂鼓一样,一拳一拳地往那男人脸上打去。
直到后来,那个女人竟也似虚脱一样,慢慢软倒。义生掏出手机,那个女人一看,马上紧紧的抓住义生双手,使劲摇头,一脸哀求之色,却不说话。
“她是个哑巴!”
这个哑女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辱,不想被别人知道,他看着这个沉默的美丽的女人,心中也生出不忍之心,他没想过报警,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哑女不能说话,字也不认识,身体似乎十分地虚弱,靠在义生身上,丰满的肉体压迫不禁让义生想入非非。
哑女被义生带回了家,当晚,那个哑女只是抱着义生,怎么也不肯松手,义生索性也不顾男女之嫌,用水将哑女身上的血污干净,洗净后的女体更充溢着青春之美。
义生本想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刚一转身,忽觉一阵温软抱住自己的腰间,原来是那个哑女,她柔软的胸口紧紧的贴近自己,义生怔了一下,心噗通乱跳。那哑女十分热情,跪在床上,双手如活蛇一样,缠向义生的颈部、胸部,慢慢地向下体伸去……
当晚,义生没有离开属于他的房间,打开收音机,一阵温暖柔和的音乐缓缓响起。
三天后,几个刑警来到义生家,敲了半天门,却没有回应,他们强自破门而进,一阵尸臭味扑面而来,尸体旁边坐着一名女子。室内那台旧式收音机仍然响着:
“下面是一则简信,近日,先前逃脱的罪犯仍在潜逃中,如各位听众有看见此名逃犯或有任何线索,请与警方联系,逃犯名陈义生,三十五岁,好色……”
刑警走近那个女人,女人说:“他害死了我的丈夫和儿子,我和爹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