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无眠。。。
总是容易多想些事,却愈发觉得脑中的记忆开始缺失了许多。以前总觉得会刻骨铭心的人和事愈发显得不是很分明了。想想也是了,毕竟我的确是个不爱多想的懒丫头。用进废退,自然定理嘛。
因为什么睡不着呢?有点多,便也懒得捋了,就随他去吧,多思无益,毕竟已经能预见我这破皮身子骨儿血薄的很,少让我受点痛便是谢天爷的好事了,得惜命。
说说这几天看的小说吧,钟宛和郁赦,心疼吧没得多心疼,就是看着钟归远作妖时能笑得直打颠。这家伙不管遇到了啥破烂糟心事都能找到值得乐呵的事,合胃口!郁子宥呢,一把潇潇君子骨偏偏被逼成了个桀骜外放的神经质,不过方便追媳妇儿啦,不然就凭着个闷骚性子,得八百年后才能圆房了吧。
可不就说记性不行了吧,刚看的书,名字偏偏就要回忆好一会儿。说点记得的吧。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文中出现的这首《子衿》真是让我不得不在意,年少落难,喜欢的那个小君子是仇人之子,说来狗血了点,但总归就是这么个故事,双向暗恋,一不小心就错过的撒狗血基情小故事。被那些误会来误会去的事烦的头疼,钟宛就格外惹人疼了,喜欢这件事从来没让他纠结过,喜欢就喜欢了,心头在意的东西一件件被剥夺了之后,唯有这从年少至今的情意是干干净净的剔透的很。
郁赦说,他出身望族,血脉尊贵,幼时由亲王抚育,开蒙后由帝师教导,才情、名望、君子之德……我半点都比不上。我同归远,原本是门当户对的。我们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凭这世事如何蹉跎,这一身潇潇君子骨偏就不染纤尘。当所求不过一人,这翩翩红尘便也不过尔尔了吧。
前日在门口放风,见一树白茫茫的李子花开的甚好,近些一瞧,便是断枝亦可发新芽,抽嫩叶,那株小白花甚是讨喜。断枝亦可发新芽,何须顾影恰自怜。这打油诗倒不难想,偏也想不到其它了。
我这人啊,又懒又惜命,那就这么赖着呗,慢慢的也就咂摸出了些高风亮节,闲鱼野鹤的意味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