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要勝!”——哈牛柚子露

最初的相识——《冰上的尤里》!

从去年开始,我就喜欢上所有关于“励志”的文化产物——无论是小说、电影、纪录片,通通都成为我补充身体能量时顺便补充精神力量的绝佳食材,新年将至,初返故乡,天时地利的美好条件让我终于在身体和心灵都疲惫不堪时遇到了这部让中国青年在前年热血不已的《冰上的尤里》。

落冰的声音,像白茫茫大地上倏然飘落在松树枝头的雪花,有一种伶俐洁白的快乐。

如同无数部日本热血动漫,主角是一个并不天赋异禀但却十分努力的普通人中的“拼命三郎”,结局也十分寻常地组成为“普通人所成就的不平凡的事业”,是一部非常日本风格的动漫。

然而,近年来日本动漫业的发达导致整个产业对待作品的粗制滥造,为了吸引群众,很多动漫都是靠裸露的镜头和黄色的笑点支撑情节,而类似《银魂》《冰上的尤里》这样表达“战斗”“人生”主题的动漫自然而然成为混杂市场上的一抹小清新,是五颜六色大染缸中如同冰雪般洁净的银色或纯白。

自然,《冰上的尤里》不可避免地为了迎合“腐”文化而俗气地进行了“男男”的暧昧倾向,减少了主角个人奋斗的激情色彩,覆盖了一层天降“金手指”(男二——维克托)的负面情绪,而这也正成为我最初认识羽生结弦时强行将他与中国花滑男单金博洋组团yy的起源——毕竟,我实实在在是一个腐女。

总而言之,具体是如何从《冰上的尤里》这部花滑动漫过渡到索奥花滑男单冠军羽生结弦,其心路历程大概山路十八弯,已遗失在过去的那些瞬间,但如今可以确定的是,这是我整个2017以致2018开头以来,最快乐的一次堕落。

从腐女到冰迷!

最初迷上羽生结弦,完完全全是肤浅的“喜欢”——在微博上搜寻有关他的咨询,关注关注他的微博,比起查看他的滑冰演出,更热衷于享受与其他粉丝一起狂热的快感,这种“找到群体”的“刺激”,不得不说让平凡的生活多了一丝生机。

也正是由于这份“热爱”太过肤浅,喜欢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延续了《冰上的尤里》里的感情倾向,外国cp组合更让一个腐女的心情激动不已,于是在各个网络平台上疯狂地搜索有关他与中国选手金博洋的一切图片与视频,每当看见一张两人合影的照片,都能立马脑补出一段有声有色的影像,在想象的世界里,发生着无数“没有滑冰”的基情故事,而每一段视频——尽管大多都是简单的眼神交流或是羽生对后辈“天天加油”的鼓励,都能反反复复看上好几遍直到看出“恋爱の感觉”。

事实上如今而言写那段时间的“迷恋“已经失去“即时感”,不太能形容出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就像很多人无法理解腐女一样,事实上作为腐女的自己看到罗密欧与朱丽叶也同样饱含心动,但现实上大多数男女之间的所谓“爱情”已经失去古典的味道,虽然明明是到了男女平等的21新世纪,可现实中周围动人的爱情故事却在减少,大多数人更多地从写手用同一基底花样演义的不同故事中寻找满足,而“腐女”大概不过是寻找到一种新的角度看待现世的爱情,毕竟“男男”在如今社会中仍处于较为艰难的位置,能突破一切结为伴侣的爱情故事无论是什么版本都是这个时代特有的真情代言。

真正开始关注羽生结弦——仅仅是羽生结弦,大概是平昌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奥运双连冠”。

大赛前一天,似乎就被自己附加的期待吊足了胃口,等到短节目结束,反而没有意料之中的满足,而是一种被剥离了期待的空虚。尽管之前已经了解到羽生的实力是多么的惊人——索契奥运会冠军,但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在央视同时直播的短节目比赛中,羽生的每一跳都让心跳短暂地“停滞”,似乎隐隐有某一种可能也会发生——摔倒或是失误,明明很清楚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在羽生身上,但当羽生真正的完美地滑完短节目时,一种莫名的也许可以称之为“惆怅”的情绪淡淡地出现,也许是有一种“失望”,但绝不是对发挥完美的羽生失望,大概是对自己的失望吧。

长节目的观看充满了艰辛,如同羽生为了备战奥运所经历的起伏,总之,庆幸的是,依旧在无比嘈杂的外部环境下实时观看了羽生的夺冠瞬间和天天的失牌历程,这种“失望”的情绪在此时到达了顶峰。

而对天天失牌的巨大遗憾导致我对两人cp的再一次小高涨,但很快就在接连的“羽生热”下转移了目光。

此时,已经能够分辨出羽生的后半段的四周跳,对羽生的进一步关注和因为提前看了《冰上的尤里》而明显优于周围人的“专业分析”所导致的个人膨胀,不知不觉让我稍稍脱离了组cp的道路而将目光投射于“花滑”本身。


追星の感受!


“知行合一”の感动!

若要说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必须要有什么节点的话,那我倒是很清楚地知道。

赛后采访:

修造:修造: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弱小就是强大”这句话。(Yuzu:这是我很喜欢的一句话),说句很对不起的话,在索契之后我们谈话的时候你一直都在说“失败”之类很消极的话语,我和你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弱的奥运冠军”,然后你又接着告诉我“弱小是会化为强大的”.

 Yuzu:右脚就是我的弱点,它化为了我的强大之处。正是因为有了弱点,才能找到变强的方向。不是有句话说天才和笨蛋是两面体,我觉得弱小和强大也是一对双胞胎。能很好地找到弱点并将它转换成力量的话,就会变成强大之处。

修造:我听了你非常多的话,学到了很多,你真的很喜欢逆境对吧?为什么喜欢逆境?

 Yuzu:对我来说逆境就是机会,因为有了逆境才会去思考很多东西,有了思考才会有领悟,才会因此变强,所以才能抓住机会。

很难相信,这些充满了哲学意味的话,出自一个23岁的花样滑冰选手之口。

实话说,出于对运动届浅薄的认识,我印象中的运动选手的采访大抵不出对于本场比赛的评价,而回复也不可避免地出现“发挥还......在.......上出现问题”等等,也有满意的“我很满意”之类,但能够在即时的采访中说出如此动人心魄的话,却难得的是首次遇见。

一瞬间心动。

任何人,怕是都缺少说出这样话的勇气,因为人类总是害怕遇到逆境,因为存在弱点,所以害怕,因为害怕,所以更加弱小,而走出这个循环的人,无疑是这个时代或是任何时代的强者。

而弱小的我总是觉得人生辛苦,大概就是因为没有将弱小转化为强大的力量,弱小只是弱小,因此,羽生的话就像是丘比特的箭,古希腊里形容被箭射中的人,是“感觉”,而感觉被箭射中,就是这一瞬间最形象的比喻。

而其他类似于:

修造:所以这次获得冠军,你说了自己非常满足。在这个满足中,是不是有点孤独?会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更高的追求?

Yuzu:这次意外地这种感觉也没有,就是满满的成就感。我去比赛,完成表演,产生这样满满的成就感,没有任何可抱怨的,这可能是人生的第一次。比如在表演的时候以前可能会觉得这不行,想要这么做,想要变更强等等,这次真的没有这种感觉。(修造:比你破纪录的时候更有成就感?)是的。我真的非常满足。(修造:所以失误的时候也没有内心大喊糟了之类的?)对,这次没有这么觉得,这就是我的实力最大限度发挥出来的水平。

修造:你说金牌是人生的开始,这是2011年10月我第一次采访你的时候你说的话。当时你说你想要为家乡复兴做出贡献。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你还记得吗

Yuzu:当时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地去拼,而这次我受了伤,说不定以后再也没办法踏上冰面了,带着这样的心情来到了奥运会的舞台,感受到了类似“时间限制”的感觉。“这可能就是结束了”“在奥运会上结束一切了”这样的感觉,这次有这些很特殊的感受,所以并不是“人生的开始”而是“中间点”。

这样的话,也在日后不断地观看羽生的成长纪录片中有了更深的感悟。


“绝对要勝”の精神生灵!

第一部纪录片,是“绝对要勝”。在片中,穿着V领的黑色T恤的羽生发型依旧留有“蘑菇头”的踪影,但也明显剪掉了厚重的发丝显露出日后清爽的模样,尽管目光锁定在笔记本上“绝对要勝”的四个粗体字上,但依旧保持不时望向镜头的良好习惯,镜头中他的表情显得轻松自然,如同一个对着镜头开玩笑的普通高中生,他说:“输了比赛,实在是太懊悔了没办法,就写了这句话,想着‘拿了第二名,气死了’,真是带着强烈的心情发狠写下来的。”

绝对要勝?

一向信仰“七分天注定 三分靠打拼”的自己竟然轻而易举地比这句如同玩笑一样说出来的话语打败了。

这句在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会让我觉得“幼稚”的话语却因为说的人是他而对自己造成了完全不同的冲击。

而这种奇特的心理感受直到看过更多关于他的纪录片才会明白,“绝对要勝”,“一生恋命”这些都是他说过的四字箴言,而这些看似单薄的汉字背后绝对不是青年意气风发的壮言,而是熔炼了他个体本身及其花滑人生的精神生灵。

而这种不断挑战并通过不断努力思考获得成功的坚定面貌,正是无数像我(从未追星)一样的人对他深深着迷的原因。因为大多数人无法说出“绝对要勝”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骨子里的谦虚,而仅仅是因为心甘情愿地屈服于自己的弱小。

而他的言语之所以如此拥有感人的力量,完完全全源自于“知行合一”,因为心中正是如此去思考的,所以说出来时才会惊叹于这句小小身体散发出来的惊人的成熟度,真诚是我们能够即时受到感动的缘由,而正是由于感受到了这份真诚,竟然不知不觉中由感叹于他的采访话语而陷入了沉迷于他的精神品质。

“平凡”の羽生!

我从小就喜欢优秀的人,因此当自己喜欢上羽生时,完完全全不觉得惊讶,毕竟他是奥运会、世锦赛、大奖赛的大满贯得主,还是现今短节目、双人滑以及总分的世界纪录保持者。

可我迷恋过无数在各个行业登上顶峰的人物,却从来没有把他们的照片设置成自己的手机桌面,也不会一天24小时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将错过他成长历程的遗憾通过纪录影片的回放弥补回来,这种无处宣泄的热爱就像吃了炫迈——“停不下来”。

我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追星”的快乐——你渴望听到他的每一个消息,你幻想他每一个动作的对象是你,仅仅是观看无数人也同时观看的视频你就心潮澎湃尖叫不已,你甚至愿意付出金钱的代价去到一个地方和他呼吸同一片地区的空气,在肉眼可见的地方用热烈的目光抚摸他皮肤的温热,他成为你平凡生命里不平凡的存在,他的任何一个成就都让你感同身受地疯狂,你平淡无奇的生活因为他的尽情绽放而感到满足,他成为你精神世界里的英雄,更让你快乐的是,他是一个现世的英雄,你很清楚地知道你们活着同一段时空的“人生”。

而所有这些感受,都并非“失去理智““疯狂追星”的后果,而是你激情沉淀过后“可以负责”的感受。

而仔细思考意味着,你喜欢他不再满足于沉迷于他展现给对大多数“路人”的一面——花滑男单奥运冠军,你开始通过某些方式得知他“”真正存在于世上的方式”,而迷恋上羽生结弦的粉丝绝对是无比幸运的,因为用实实在在的实力证明自己的羽生不需要完全地隐藏自己,像如今活跃在“微博”阵地的无数流量明星一样必须要严格地设定“人设”以隐藏自己“人类”的一面,当然,尽管如此,摄像镜头前的羽生绝对不是“完全”的羽生,如知乎一位网友所说,柚子从小在温柔的母亲和姐姐这样的女性同胞的关怀下长大,并且由于学习滑冰而缺少与社会正面接触的机会(在景点遍布的加拿大训练时柚子竟然说自己对出去玩完全没有兴趣!),从心理学的角度,柚子应该有非常孩子气的一面,会撒娇会耍赖,然而这一面恐怕只有最亲的家人才有幸得见,在镜头下的柚子永远“谦和礼貌”,也“存在距离”。

凌晨两点,刚结束比赛的羽生回到家乡仙台的冰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跳跃,他难得沉默着没有和镜头眼神接触,快速地拉开沉重的背包取出自己黑色的冰鞋,在小小的冰场中快速滑翔着,他不笑的时候清秀的五官显得极其冷淡,没有活跃的肢体动作,一身黑色的他让人觉得和冰面一样寒冷,他快速地滑动着进入跳跃轨道,一个原本的四周跳变成了一周,他再次滑入轨道,在落冰地瞬间狠狠地摔倒在冰面.......这样重复的摔倒跳跃在凌晨两点的仙台冰场中不断循环往复,除了夜班的摄影师,没有人知道。

这是羽生在索契冬奥会临近之前某次世界级大赛失利后排名第二后回到家乡做的第一件事,当最后一次重重摔落在地,羽生久久无法再次站立滑行——由于过度练习跳跃,他扭伤了自己的右脚踝,他挣扎地扶着冰面起身,用再也掩饰不住的懊恼神情对准了镜头,挥手摇摆表示停止拍摄。

羽生也只是个“平凡人”啊。

他所得到的异于常人的喜悦,恰恰是来源于他异于常人的痛苦,他并非影视剧中无所不能的“天才”,他也必须依靠自己永无休止的努力才能发挥常人眼中“天赋”的部分。

而他因为焦虑而屡次失败的四周跳,因为失败而更加不甘地尝试,那一遍遍在冰场上跃起然后摔倒的身影,那倔强懊恼无措的神情,是如此熟悉而亲切,在每个深夜亮灯的窗口徘徊。

当一个人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们往往习惯将其归结于对自我绝对“完美”的控制,常常不愿深思一份“完美”背后苦苦支撑着多少个“不完美”,会生气自己的失误会焦虑到无法思考教练的吩咐会任性地深夜跑到冰场不断练习四周跳以求得心安会在伤害自己后不愿被镜头记录的“不完美”的羽生,才是真真正正打动我的部分,因为我终于明白,他不是永不可及的未来,他的故事不是神话而是史传,而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机会通过观看他的史传而从中吸取灵气以成就自己的历史。

一个优质的偶像就像一朵明亮的光,你越加靠近,那耀眼的光芒会愈加笼罩着你,温暖你被世界冻僵的身躯,而一个劣质的仿冒品,就像一朵乌黑的云,你愈加靠近,愈加受到暴风雨的波及,在寒冷中感受黑暗的侵袭。

四岁开始练花滑的羽生结弦,在别人一天跳三四十个跳跃的时候,他总是成为最后一个守护冰场的人,直到跳到六十个以上,这样艰苦卓绝的努力,他已经持续了将近二十年。

谈到天才,除了会被人们误以为不需要通过艰苦的努力来达成卓越成就外,他们也经常被认为人生似乎总是一帆风顺,永远在胜利的高歌中昂首挺胸。

而羽生结弦却用他的人生说明,天才往往是比普通人失败次数更多的人。

如果回顾羽生一路以来的滑冰历程,实在是不难发现,比起成功得到冠军,羽生失败(无论拿牌不拿牌)的次数简直多到令人咋舌,平昌奥运会中排名第八的陈伟群打败过他,排名第五的陈巍打败过他,在得到奥运冠军后参加的世界性赛事,也并非一路红歌,反而充满纠结和坎坷,因为得到奥运冠军后的羽生,也相应地增加了对自己的要求,比起感到满足,他更加的是对自己这块金牌不够“纯度”的懊悔和遗憾(索契奥运会自由滑大失误,因为最强大的对手失误更大而获得金牌),甚至被随后采访的松冈称之为“从来没见过这么弱的奥运冠军”,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要在无论技术或是艺术上在奥运会的舞台上完成更完美的表演,而只要是“挑战”,必然意味着面临新的困境。

最强大的对手总是在失误,这大概也是一种强者才能拥有的幸运,因为在所有人都失误的时候保持不失误或是较为微小的失误,这实在也是一个人可以被称之为“绝对王者”的真正原因。

而如果将视线缩小到具体某一场比赛,平昌奥运会开幕的三个月前,也就是2017的11月份,由于执着地在练习中跳跃四周跳,羽生严重地损伤了自己的右脚韧带,作为运动员,伤病从来都是职业生涯的一部分,但这次伤病非比寻常,无论是它发生的时间或是导致的严重程度,都直接致使羽生以“完美”在奥运赛场上的表演为目标而付出的整整四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整整两个月,羽生没有上冰。

两个月对于任何人来说也许都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但对于一个以奥运冠军为目标运动员来说,奥运会开幕前的两个月,其背后的精神意义,是“四年零两个月”。

而结果我们已然得知,六十六年来的再一次连霸,具体他在这两个月中付出了如何的努力我们已然不得而知,我们仅仅知道在赛后采访中他对于自己的右脚表示感谢,因为右脚已经“疼痛到了吃止痛药也不管用的地步,做跳跃的时候会觉得‘唔’”。

大概是因为经历这样的事情,羽生终于说自己这次单纯地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地获得了“满满的成就感”,并且带着“满满成就感”说出了“我抓住了幸福”。

幸福之所以使人幸福正来源于它的得之不易,很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抓住幸福”。

而在这样的“似乎是上帝给你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样对任何努力的人而言都是一次命运的捉弄,羽生却说“多亏了这次受伤”“我完全没有后悔之情。三个月不能上冰切实成为了我的力量,完全没有觉得自己不幸”。

平凡的也会彷徨也会失落也会经历很多次失败的羽生,最终之所以会“成功”的原因,大概就来源于这些“平凡而罕见”的能力,他有将“弱小”化为“强大”的力量,而当自己在别人眼中变得强大的时,他说“现在大概是既没有‘弱’也没有‘强’的感觉,在中间这个‘是’字上吧。”

“是羽生”。

如今羽生已经回到日本,彻底结束了属于他的奥运周期,在记者会上,“给自己的褒奖,金牌就已经足够了。”他这样说道,“但是,从现在开始必须要解禁的是治疗方面,今后在治疗和复健,在这些基础的地方,应该是非常痛苦的时期。从现在开始,观看其他竞技时,会想着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呢,或许也会有失落的时候。但是我也希望能跨越这段痛苦的、艰辛的时期,迎接未来,继续前行。”

六十六年来的奥运连霸,人类精神世界的狂欢,大概也属于羽生曾经说过的“全部都在计算中”。

他不仅是一个拥抱“逆境”的人,他是一个创造“逆境”的人。

“感谢”の我

羽生说:“金牌是人生的开始”,属于我的真正的开始还没有到来。

但在努力的路途中遇见羽生,是我在歧路彷徨时觉得最幸运的事情。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已经成为我的精神力量,支撑起我在“逆境”绝不屈服的脊梁。

当我敏感于周围人的目光时,羽生说“足够强大的话,无论周围的人说什么,无论周围的环境是什么样,都能够成就真正的自己。”

当我为自己的弱小感到绝望时,羽生说“正是因为有了弱点,才能找到变强的方向。”

当我觉得自己快要被现实打死时,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依旧会听到羽生说“对我来说逆境就是机会,因为有了逆境才会去思考很多东西,有了思考才会有领悟,才会因此变强,所以才能抓住机会。”

当我最终面临自己的战场而感到战栗时,我会想起羽生的战场是所有人的娱乐场,他的每一场战争都聚集了无数的目光,而他在这样的目光下,战胜了自己,而我是何其幸运,我的战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如若我连失败都承受不起,如何能够坦然地说出“我喜欢的人是羽生结弦”。

这些大概是之前没有“追过星”的我所无法想象的事,一个优质的偶像即使隔着屏幕给一个完全不相关所带来的人生影响远超乎我的想象,被另一个人的消息所干扰的人生远比自己之前所想象的美好太多,我没有失去“自我”,我变得“更强”了,我甚至相信终有一天我也能够不再被“弱”和“强”干扰,而仅仅成为“是”。

我对自己的未来许愿:

“绝对要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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