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简单的“功能”,却并不那么简单。
在过去的三年的学习中,通过重新梳理人类的知识获得过程。以及人类在获得知识的过程中,所需要具备的基本能力。可以更加清晰地发现,大脑中所存储的“知识”,要远超于我们能够体会到、使用到的“知识”。
如果,理解一点计算机原理的话,就可以方便地使用计算机案例来类比:一台计算机,在仅仅实现“打字”这个“简单的功能”的时候,却在后台,运行着各种远超于“打字”这个逻辑的“复杂的功能”。
在本文集的第一篇文章《人类认知的第一个模块:相信》一文中,就曾经提及:在感觉器官每一秒钟所能采集到的大量信息中,如何通过多个层级的“信号”选拔,最终让“有用”的信号传入中枢神经。
这种“信号”选拔的逻辑,即便是人类最复杂的“人工大脑系统”,都难以模拟。
不能片面地仅仅将书面学科认为是知识
在传统的封建思维中,往往片面地将“学校传递的内容”认为是知识,认为“学历”或“学分”与“能力”会有非常重要的联系。
然而在实际的生活与工作中,会发现有大量的能力,仅仅与“最近”遇到的问题,以及最近反复解决问题所涉及的“知识”有关。与大量的上学时候考试的内容无关。——可能为了维护“教育界”一百来年的脸面,目前没有人愿意计算试卷知识与工作的关联比率。实际上,不必需要太多的大数据,就能计算出一个大概的关系比率来。
并且,作为人类对世界的探索,有一些最基本的原则也是存在的。那就是世界上的“规律与知识”并不因为人类是否已经发现并总结出来而改变。并且每一个自然界的“规律与知识”也并不因为人类的好恶以及价值观而分出“轻重”。
如果将显性的知识,视作为人类的经验和解决问题的方法
如果冷静下来分析,我们会发现,书本上传递的知识,都是人类在面对各种问题进行分析和解答的思路与方法。并且这种思路与方法,与人类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中所经常面对的问题类型相关。
譬如说,语文中传递的语法以及词义,是使用这种语言的人,在使用词语、音调的过程中,共同使用的用词语和音调传递信息的方法。在《语言学》当中所提到的“皮钦语与克里奥尔语”现象,就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人们,从没有共同语言,到为了有效传递信息,而创造语言的过程。——我曾经和朋友们说,这种创造语言的能力,才是人类在语言智慧上的根本能力,他完全有别于学习语言的能力,并且,他会让人类社会不断出现“新名词”,譬如,今年的3月8日,出现的“女神节”。
譬如说,数学的最初功能,在某些地区的人类,是为了统计“资产”,而某些地区是为了区分“级别”。在数学高度发达的今天,这种最初的原始功能还能普遍见到。譬如统计资产的“自然数”,区分“级别”的扑克牌。
如果,我们再将这种功能进行“降低”处理,推广到最基本的处理问题的功能,会遇到一些原本在医学、生理学上所遇到的“能力”;这些“能力”往往通过被称为“神经调节或神经反射”的方式存在。
经常在电视剧中遇到的就是“膝跳反射”、“瞳孔对光反射”,膝跳反射反射基本上会伴随着医生被病人踢一脚而产生娱乐效果,瞳孔对光发生往往伴随着一个人的生命处于危急情况下产生紧张效果。
我们天天见到却被忽视的还有:吞咽反射,眨眼反射,排便反射,以及婴儿的吸吮反射。甚至,很多人有强烈的“恐高症”也是来源于脊椎动物的“翻正反射”,凡是在高处,尤其是在“透明天梯”上产生眩晕,但是,处于爬行体位就能缓解的状况,就是被“翻正反射”困扰了。
这些反射,其实也是人类为了解决一些对应的问题,所具备的能力,例如,婴儿的吸吮反射、吞咽反射,就是为了解决进食的问题,瞳孔对光反射也是为了解决眼睛对不同强度的光线的处理问题,所具备的能力。在当今的生理学范畴中,将这种“与生俱来”的反射,称为“非条件反射”,即,无需训练就具备的能力。
真的有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么?
按照现在的科学观测方法,统计了许多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并不需要后天的训练和强化,就会具有的能力。
但是,终究会问及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将时间向前推,是从哪一个时期的人类开始,具备这种“与生俱有”的能力的呢?如果对于生物来说,他们不必“努力训练”就能“与生俱有”这些能力,为什么不是所有的生物就具有复杂的能力呢?
如果,“与生俱有”的能力,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重要能力,那我们还有多少能力没有被发现呢?这些“与生俱有”的非条件反射,是通过遗传的机制进行的么?是由父代通过某种方式传播和赋予子代的么?还是由其他方式让子代获得的呢?
那么这种父子两代的传递方式,还能传递其他信息么?
不要小看了遗传过程,不仅仅遗传了生理特征,很可能还遗传心理特征
如果,你仔细观察孩子,在孩子两岁之前,他们尚未具备任何“人际交流”能力之前,譬如:还没掌握成人语言的“情感、抽象、价值观”等词语的含义之前,孩子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并不是随机的,而是与父代性格存在一定的关系的。
在长期的累积之后,哪怕只有在人类史长河之中百分之一的时间过程,就会出现这种“条件反射能力”甚至“知识能力”的偏差。下面的这个用例虽然没有学术界认可,但是却是我个人很惊讶的一个现象:
在农耕文化中,计数能力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而游牧文化中,趋势判断能力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不到一万年的时间里,东方的农耕和畜牧文明中,计数思维的方式远远强于西方的游牧思维。当然这种特点经常会被“文化差异”、“社会背景”、“教育方式”等因素所掩盖。认为是这些“人为因素”导致的儿童或成人知识背景的差异,以及行为能力差异。
但是,在短时期或小范围内,我们可以承认人为因素的有效性,如果在长时期大范围来分析,一定是遵从“能量消耗最低”原则,由于发挥“与生俱来”能力的“能量消耗最低”,所以,当面向长期的宏观观察体会的时候,你就能够体会到这种差异其实是非常明显的。
而,这个过程中,尤其是“非条件反射”的形成过程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机制,让遗传过程选择这样的一些能力进行传递呢?
不会是单一的时间因素,因为婴儿的吸吮能力,仅仅在吸吮母亲的乳头时有效,连吸吮奶瓶的能力都是条件反射,不同于天生的吸吮动作。
难道是重要性因素?好像也不是,许多发射行为,好像也并不是关乎生死。难道是常用性原则?好像也不是,比如膝跳反射,好像日常也不经常用到呀。
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过程。
而且,这些“能力”是通过神经物理结构的方式“遗传”的?还是通过“软件”拷贝的方式遗传的呢?有些男性特有的反射,是如何从母亲的神经上拷贝的呢?哎呀,迷太多了。
好了,今天就扯到这里,为什么要扯这些呢?因为,在许多“科幻”或“科研”的题材中,不断有人提出挑战
意识的存储、传播或复制,是否真的俱有实现的一天。
我们先不期望如何真正理解意识,或者通过工具解读意识,我们就“搬运”意识,是否能够实现呢?这个过程,应该就是模仿人类获得非条件反射的过程,以及发现许多“微妙的、深藏的条件反射或智力遗传”的过程。
并且,在《认知科学与销售 销售学:原理与方法》中,曾经重点提出,在人际关系处理过程中,需要运用已知的“人脑的记忆、信息处理的一些已知规律”,例如:第一印象、持续印象、相关印象等记忆特点,还有平行行为、特殊时期的无观点表达等方法。
回到本文的开头,其实,除了那些已经被发现的“非条件发射”行为,是明确的通过某种机制“遗传”给了一个新生的人类,还有大量的“看不见的认知能力”不以行为的方式“遗传”给了一个新生的人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天生就有对感觉器官所获得的信号进行重要性判断的完整逻辑,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天生就具备大量的学习能力,尤其是最近两年,从小女儿的身上可以看到,那种让人无法琢磨的学习语言的能力和理解计数的能力,她居然能够在我的不知不觉中在两周岁左右,就能理解并判断“多少”的对比,和爬楼梯的时候,念叨出“1、2、3、4、5、6、7、8、9”……
2017年3月26日
连云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