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的菜瓜

菜瓜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外面晃荡。直到去年春节前才在父母的督促下不情不愿的回来。据说菜瓜在外面也是找了不少单位上了不长不短的班。按菜瓜的说法,这些单位不是薪水少的可怜, 就是活儿累的要死,所以漂了几年还是兜里没钱。春节前父母又一再催促,便回来了。回来的菜瓜也许是在外面漂累了,也许是真的长大了,也许是受了七大姑八大姨的感召……。总之被父亲托人安排到一家国企好好上班了,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菜瓜也极力融入到家乡人正常的生活节奏中,积极参加母亲安排的一次次相亲,后来的一次相亲竟然是高中同学,那天他们在一起聊了许多学生时代的趣事,又一起吃了饭,K了歌。后来在一起夜宵时菜瓜告诉老同学说:她相亲的次数都快超过一个排了。同学说那就从我这结束吧,喝了点酒的菜瓜看着同学的目光就有点迷离,感觉自己身心俱累,心想,如果一定要选那就选他吧。

就这样菜瓜结婚了,新郎就是那个高中同学,婚礼那天很热闹,亲朋好友、同学、同事、该来的都来了。可菜瓜没了当新娘子的喜悦,她感觉自己老了,这个婚结不结都一样,她甚至找不到新婚的幸福感,当然也没有要逃离的冲动感,就这样嫁人了。待宾朋散去,她找了个无人的房间痛哭了一场。哭过后的菜瓜心情舒畅了许多,婚后的日子不紧不慢,菜瓜倒是很快进入了柴米油盐的生活。她喜欢温暖的家,也努力想做一个贤妻良母,每天下班回家做饭洗衣拾掇家务,因为老公倒小班,下班时老公在睡觉,总感觉早晨从中午开始的样子。有时菜瓜下班做好了饭,几次三番叫不起来老公,有几次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的被子掀了,结果惹的老公差点动手。几次下来菜瓜就有点倦怠、不爽的感觉,也不想再刻板地叫他按时吃饭,准时上班了。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了激情和希望。有段时间她很脆弱,动不动鼻子酸酸的就想哭。菜瓜变得沉默寡言,不再爱说话,尤其在家时更不爱说话,她老公不咸不淡地说:上了几天学,经常自命清高给谁看呢?听得菜瓜心烦意乱,就想眼不见心不烦。再有空闲就和朋友去逛街、跳舞,可她老公又说她不安分,菜瓜忽然就觉得这个人好陌生,自己咋会嫁给他?越发感觉自己有点懵逼,没有读懂婚姻的意义,也没弄明白结婚的概念。更没有考虑结婚就是跟一个人一辈子甚至包括他的家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她感觉自己迷茫、幼稚、秃废。想到这些,菜瓜又自嘲这一切不都是自己的选择,怨得了谁?

我们许多人都是听着别人的故事,看着别人的足迹走路。偶尔也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见,直到有一天,发现自己也变成别人故事的主角,那种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明白。

转眼,春暖花开,日子渐长。四月的一天,菜瓜忽然决定去学车,想等拿到执照后利用下班时间开出租贴补家用。到哪儿去学,倒是很费了一番周折,前后比对了几天,才选定既拿执照快,又学费相对低的顺达驾校。报名那天,天空飘着雨夹雪,菜瓜的心情也像天气一样忧郁,有一丝淡淡的愁淡淡的忧。也许是天气的缘故,也许是冥冥中预示着菜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走进一段欲罢不能的感情漩涡中。报名很顺利,只是第一期的学员已满,菜瓜想尽快学,在报名处犹豫着,负责报名的师傅也许是为了留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学员,就把菜瓜加进了第一批。菜瓜当时还想很庆幸,可这一庆幸就庆幸出了后面的故事。后来菜瓜和丸子常想如果当初不在第一批就不会认识,也就不会有这起起落落的痛并快乐着的纠结。

  报名的当天,驾校就开课了。菜瓜先去熟悉场地,所谓的驾校其实就是一块铁丝网围起来的戈壁滩上划拉了几条线线,开进几辆车搭两个教练而已。都说会挣钱的人永远都是拾荒者,用几个破框框就可以捡到金元宝,局外人只能望滩兴叹。菜瓜也很是感叹了一番,一个上午熟悉完场地只摸了一把方向盘,其余时间都是看看天瞅瞅地想想心思任时间流过。好在同批学员里有个认识的熟人叫菜花,这批学员里面只有她们两个女的,其余的男学员都在谈论什么新闻,她和菜花说了几句家常,便成了不折不扣的观众。菜花是以前认识朋友的姐姐,因为性格相左,也只是认识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每天要上班。所以只能忙里偷闲抽时间去驾校,去一次也就只能摸一次方向盘。这样的速度不知何时才能拿到驾照,心里就有点没着没落的。好在学员渐渐熟络了,偶尔开个玩笑啥的,日子也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到了月底,其他学员要去金城进行模拟考试,菜瓜也想和他们同去。头天晚上菜瓜早早上床睡觉,怕起晚了误车。睡的早不如睡的好,熟睡中的菜瓜感觉鼻子痒痒的,睁开眼,眼前是一张外星人的脸,正冲着自己傻笑。定眼一看原来是老公下班回来了,此时正瞅着自己在脸上吹气呢。菜瓜看了一眼懒懒地说:“有病,你弄醒我啦。”就想转过身继续睡,可老公不罢休,把菜瓜又亲又啃的,非要干了晚上才干的事才让她去睡觉。这样一折腾,本来想早起的菜瓜也赶晚了,等赶到车站,大家都坐好了车。菜瓜急忙上去,看到有个空位问邻座的人说没人,就一屁股坐了进去。邻座的男子就叫丸子,看上去很实在的一个男人。一路上,菜瓜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很多话,谈了对家庭的看法,对学车的认识。菜瓜奇怪的是自己对他竟没有丁点的戒备。都说烦恼嫌夜长,快乐愁日短。本来不短的路程很快就到了,没有预期的无聊。

说是模拟考试,其实只是熟悉一下考场而已。几个人很快就结束了。学员们叫着一同去吃饭,菜瓜选择和菜花她们同去。菜花看起来很活跃,和每个人都是老朋友似的,尤其和一个叫豹子的打得火热。菜瓜嘴里嚼着饭,又犯了一贯的毛病,冷眼扫着饭桌上的每个人,菜花扭捏着不好好吃饭,豹子温言软语的在一旁哄着。菜花撒娇卖萌似吃非吃的继续作。菜瓜就想他们什么关系呢?夫妻?朋友?还是情人?菜瓜游移着目光,天哪,菜花把自己吃了一半的草莓塞到了豹子的嘴里,“恶心”菜瓜想,可看豹子似乎吃的蛮有滋味。“肯定是情人”菜瓜断定。眼光不巧和丸子的碰在一起,对视了几秒钟,菜瓜心中一惊,“难道他看出我在想什么了”再把眼光移向丸子,看他认真吃饭,对菜花和豹子的调情熟视无睹。菜瓜想想又笑了。丸子抬头正好看见菜瓜又在傻笑,今天不知是第几次见她笑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今天的天好像也特别晴朗。从第一次在练车场看到她,眼前就一热,不是漂亮,而是舒服。今天早晨,她问他傍边有人没?他本来想说有的,可话一出口却说成了没有,他想和她认识,这样的感觉从走进围城以后就不再冒出过,他来不及思索原因,只是让自己的思想引领着自己的内心自由的走。一路上他说了好多话,好像在和认识好久的朋友聊天一样,没有丝毫拘谨。刚刚他看她吃了好多饭,一点都没有女人虚伪和做作的样子,他觉得这是一个诚实善良感情丰富的女人,他为和这样的女人相识而高兴。人们往往在兴奋的时候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而内心只被希望包裹着。一个成功的男人,十几年的婚姻生活,为了一个像样的家,为了自己的奋斗目标,经历着各种各样的折磨和打击。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向往一种温存和抚慰,希望得到妻子的尊重和认可。可当这些都得不到满足时,不管他的事业多么辉煌,他的内心是寂寞的,情感是荒芜的,他的心永远是漂浮的。丸子是不是成功的男人,菜瓜说不中,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种孤寂,这种孤寂让菜瓜觉得似曾相识。此时,在她的眼前又飘过了钢子的画面……。她摇摇头把思绪拉回到现实。

从那以后菜花总是叫菜瓜出去玩。菜瓜每次问还有谁,菜花就说丸子也在。起初菜瓜也没在意,和她们一起玩过几次,后来菜花和豹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开自己和丸子的玩笑。菜花还说让菜瓜做丸子的情人好了,这让菜瓜很头疼也很反感,感觉菜花好像有什么图谋似的。于是,决定不再和他们同流合污。再有丸子一起的人叫自己出去就推说有事不能出去。可是每次拒绝后,内心又有隐隐的失落,丸子也总是给自己发微信,每每接收他的信息,菜瓜还是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欣喜,不知不觉每天的微信就成了他们沟通的工具。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菜瓜了解到,丸子并不是那类无聊的人,不像周围那些夸夸其谈虚有其表的男人,应该算是一个社会阅历丰富、有点内涵的人。看他的眼睛有点沧桑,嘴唇紧闭,大概是经历过一些生活磨难吧!比同龄人稳重深沉,又带着对生活的忧虑。菜瓜知道他承包工程,在他这个创业阶段,内心应该是最累最傍徨的时候,不能大干又不得不干,一切显得那么被动。 菜花打电话叫菜瓜去金城散散心,菜瓜本不想去,可是架不住菜花的好多电话催促,菜瓜想想去就去吧!到了金城才发现丸子也在,和他的朋友一起。在金城的几天,丸子和他朋友一直陪着菜瓜她们,玩了好多地方。本来男人是不大喜欢逛街的,可是那几天丸子具有足够的耐心,这令菜瓜很感动,她知道这是丸子喜欢自己才这样。可是菜瓜内心也乱,目前的情况,如果是彼此喜欢,他们就必须遵守大家都遵守的游戏规则,可是菜瓜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人,她做不来这样的游戏,也没办法遵守游戏规则。她是属于对自己很认真,对感情很认真的那类人。就像现在,她对丸子是有一点思念的,可又感觉自己对不起老公。到了第二天,丸子希望和菜瓜一起跟大家吃个饭,菜瓜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在这以前菜瓜一直避免多见面,就是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可是今天菜瓜是真想和他一起吃饭,没想到菜还没上来,老公又打电话说在金城出差,要带她一起回去,她只好和老公回了。但是内心却有了对丸子的歉意和淡淡的失落。回家后菜瓜总是不能静心,她知道自己人回来了,可是心却留在了别处。她为自己的情景感到惭愧,可又不能掌控自己的内心。丸子的内心也一样不能平静,他很清楚自己喜欢菜瓜,希望能和她呆在一起,即便是几个小时也可以。自从认识后,他总是莫名的兴奋,今天,他希望能和菜瓜一起吃个饭。两天来,他陪她们逛街,毫无怨言的跟着她们瞎转,只是想多了解一点菜瓜。可是,菜瓜却先走了,一桌菜他几乎一口没吃,他不知道自己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不想就此结束,他想如果菜瓜今天不给他解释,从明天起,他将控制自己这份滋生的感情。但是,他确信菜瓜会给他信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感情确实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如果没情感,相信人世间是会太平许多的,自然也就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和眼泪。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知道会受伤害,却偏像飞蛾扑火一样执着不悔。菜瓜和丸子都知道这是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是令自己伤心的感情,甚至是一份不能正常见光的感情,但是彼此却不能抗拒。无法看清现实的彼此,只想品尝这份爱的甜蜜。每一天,盼望微信和电话便成了他们情感的寄托,他们在现实和梦幻中挣扎,对于这么一份迟来的情感,小心的呵护着,又不知所措。相守没那份勇气,分手又不能自己。

本来菜瓜没有想过要和丸子怎么样,她只是感觉和丸子在一起很温馨、很踏实。这种感觉是老公全然没有给过的,许多时候,她感觉在感情世界里,老公也是只要索取,不懂给予。套用一句网络熟语,他也属于那种只关心你飞得高不高,很少关心你飞得累不累。不怎么关心自己过得开不开心,也不会去照顾她的情绪波动,更别说制造浪漫了。菜瓜也知道丸子即便对她再好也是别人的老公,她已经没有权利再去谈感情,哪怕她的感情生活是一潭死水,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属于她,是不能动的,否则就是偷了。更何况她内心很清楚她喜欢丸子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钢的影子,而钢已经是过去式了。从金城回来,她决定不再见丸子,打算删掉丸子的微信,把电话拉进黑名单。人啊,总是滑倒了才知道那里是个泥坑,即便把脚拔出来还是沾了一鞋的泥。就在菜瓜下定决心的第二天早上,刚起床听到敲门声,菜瓜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怒容满面的女人,菜瓜隐约感觉是丸子的老婆,女人生气的问“你就是菜瓜吧?”,菜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那女的扇了一耳光,菜瓜气愤的说“你神经病啊,要干什么?”“离我老公远点,否则有你好看!”说完那个女的气哼哼地走了。菜瓜眼含泪水转身却看到站在门内老公质疑的目光,菜瓜迟疑了一下最终擦干眼泪淡淡的对老公说你想说啥就说吧,她老公紧锁着眉头盯了菜瓜几秒后说:“再不去换衣服上班该迟到了”。菜瓜没想到老公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她嗫嚅着想解释一下,可她又能解释些什么呢?

和丸子在一起时,丸子一直以来都说要遇事别怕事,没事别找事。听说那天早上是他编辑了给菜瓜的信息不小心给群发了,这下可好亲朋好友都知道了,老婆也追上门了。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时,他自己也沉默了。菜瓜不知道从一开始见到这个男人时,为什么觉得他很实在,觉得他活得好累。我曾经问过菜瓜这个人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啊,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为他。菜瓜告诉我说:丸子为了跟她吃饭,费尽心思把自己身边的同学,朋友,同事都请了一遍,就是为了能够见她一面,跟她说上话。这样的感情会是虚的吗?我不能说服她。只是想有许多人都在抱怨自己的另一半这不好那不好,如果你把这份感情投资到对方身上,再冷血的人也应该会被捂热吧。如果菜瓜的老公也像丸子对菜瓜那样,我相信菜瓜也不会轻易动心。可生活中人人都会有痛苦和快乐,所有的婚姻都要承受苦难和诱惑。有时候问题出在男方,有时是在女方,大多的情况是双方都有问题。菜瓜和丸子一路走,一路看,虽说是没有走过危及家庭的那一关。但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引得别人带笑看。生活中总是有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更有甚者是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不管刚开始是激情还是友情,走到最后,能够说对不起的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对于那些关了手机,一夜蒸发的逃避者来说,等待者应该对他们感激,虽然一场无法挽回的失足让自己伤痕累累,但至少可以很快让自己走出来,放下以前的不愉快。

那天又见菜瓜匆匆出去,小区里的张姨若有所思的对我说:“活人真的不易,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太随心所欲,站在任何人的角度都有他(她)自己的道理,都在找合乎自己追求的事。但不管怎样都不要随便付出感情。不论是婚外情还是一夜情,都是易放而难收。不管怎样,人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思想,不要放任自流。要知道贪婪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的。”我知道张姨的说话是有所指向。只好淡淡的符合说:是啊,我们懂得爱一个人,既要了解也要开解;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尤其对家人不管怎样要学会接受而不是忍受;懂得宽容不去纵容;相互支持而不互相支配;会彼此交流而不事事交代;多为对方着想而不是多琢磨对方。生活允许追求浪漫,但不要凭空浪费情感才好。世界这么大,有哪个人能做到面面俱到?又有哪个人结婚了还会那么耐心殷勤?所以在感情的道路上,不要随便牵手,更不要随便放手!

菜瓜的故事本该划上句号了。可是,接到丸子的电话,倒让我踌躇了半天要不要去。从电话里听丸子显然喝酒了,他在那家我们去过的咖啡店等我,说如果我不去,他将打电话给菜瓜。去,听一个回归家庭的男人忏悔?不去,菜瓜刚刚平息的生活是不又会掀起波澜?我不知道我从中想得到什么?我似乎不算个坏人,也不算个好人,介于其中又为了什么?这些问题又纷至沓来。“别人的隐私不要过问,即使告诉你,也不要听,免费的午餐不要吃。”这是我介入他们故事最大的收获。我决定去咖啡店看看丸子。

丸子的样子很糟糕,见到他的瞬间感觉他有了白发。看见我进咖啡店,他招了一下手,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我要了一杯白水,解嘲到:“不会是一夜白了发吧?”“不至于,以前就有,都是染的。最近没心情打理。”丸子看着我说,“菜瓜好吗?我这几天真的不好受,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每天去她家那条街道上转三圈,希望看她一眼,我放不下,我真的不愿这样放下。你说我该怎么办?”看着他伤痛的样子,真希望他们没有各自的家,可是现实...“放手吧!不属于你的东西,再舍不得也的放下。菜瓜有家有父母。第三者的角色是可耻的,也得不到别人的祝福,更经不起风浪的。”我看着他说。可是,看到丸子满脸的泪水,一时之间我真希望能够变出个菜瓜来。“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菜瓜,希望能有一个补偿她的机会,希望给她一个幸福的生活,如果放手了,我觉得是我这一生的遗憾,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丸子无助的说。“我们对待别人都把自己看的太伟大了,都觉得所爱的人生活里少了自己就会少了幸福,把自己思想强加给对方。可是对待自己却把自己看的那么软弱,失去了她看天空也是黑的了。试着行走下去,你会发现天一样会变蓝,地一样会收获庄稼。两情相悦才会携手同进,才能抵挡风雨。爱她就为她考虑,喜欢她就还给她平静的生活。”说完这些话,我果断离开了咖啡店。因为我的脸上也盛满了泪水。这些话不仅仅说给他听也说给我自己听,从今天起我将告别过去认真的对待每一天。

有人问我,离开了那个爱的人,却忘不了怎么办?我想说:为什么要刻意去忘记呢?能够忘记的,就不是你该记住的,能够记住的,即便是过去许多年,他依然在你的心里,只是他已不再主宰你的生活,只代表往事,一个曾经的故事而已。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我们往往误以为得到是不好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痛过了,伤过了才知道得不到的一定是不适合你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够重拾记忆,重获新生。眼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只是心里的宣泄。女人哭了,是因为她在内心已经放弃了;男人哭了,是因为爱在他心里生根了。我们自以为是的爱情只是猜赌,谁都无法替对方做主。要信奉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哭,唯一值得你为他哭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让你哭。人生试题一共就那么几道:事业、婚姻、家庭。平均分高自然总分高,不要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单一试题上耿耿于怀。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受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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