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我只睡你一夜 31

一场感觉还算可以的补考基本上扫去了我笼罩在心头一周之久的阴霾。我拿着两瓶从家里带的“蒙古王”过去找谭哥喝酒。

  一假期没见谭哥见到我也很高兴,让伙计炒了几个菜,他自己又做了个砂锅番茄牛肉,我们两个把小桌子支在门口,旁边放上两把小马扎开始喝。坐在外面喝酒比在屋里有感觉,视野比较开阔。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瓶蒙古王一人一杯,几口就下去了,他家的杯子大,都是三两三的。我开始开另一瓶。

  正在我拿打火机烧瓶子上的塑封的时候,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头,居然是白欣,旁边是小五还有几个人。

白欣说:“小酒喝得挺滋润呀?你可让我好找呀!”

我说:“找我干嘛呀,拜年呀还是想我了?”

白欣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那个东西在你们手里,你开个条件,要多少钱你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那个东西你不给我的话,这后果不是你我控制得了的。”

我说:“什么东西啊?”白欣说都是明白人就别装糊涂了吧?

我说有事说事,别他妈装神弄鬼的,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今天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什么意思啊?我看了白欣一眼把目光转移到了小五脸上,我盯着小五看。小五说别老盯着我!我看你是见到怂人搂不住火是不是?说的挺委屈的。小五一句话把我逗乐了。我说放心,你今天没嘚瑟,我不打你。

白欣看着小五说:“怎么,吓破胆了?”小五说:“那啥……这孙子真他妈下死手啊!”

  白欣端详了我一番说:“车庆阳,我告诉你,你别狂,你校外那些哥们儿不可能天天跟着你!我看你今天这意思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跟你好说好商量你不往心里去呀,我要的东西既然你不给我,那咱们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上次我是家里有点事没处理完,不愿意搭理你,你他妈是不是以为我怕你呢?”说着在我头上推了一把。

  谭哥听着话茬不对已经站了起来,我知道他们这次肯定是来者不善,所以也没多考虑,拎起还没开封的“蒙古王”站起来转身就朝白欣抡了过去。

  白欣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由于用力过猛,酒瓶子也从我手里飞了出去摔在水泥地上碎了。我失去了重心,往前一个趔趄,白欣迎上一个窝心脚踹在了我胸口上,我感觉胸口一闷,眼前一黑,腮帮子又挨了一重拳。刚要倒地,谭哥从后面一把拽住了我。

我缓了缓神儿,看着白欣说:“可以啊,有两下子,小瞧你了。”

  白欣说少废话,今天就是奔着废了你来的!说着迎面一拳碓了过来,我一低头,闪过拳头搂住白欣的腰借力用力向后一扭腰,把白欣摔在了地上。

  白欣站起来大喊:“都他妈愣着干嘛呢,给我上啊!”白欣带来的几个人都奔我扑了过来,谭哥抄起地上的马扎奔扑过来的人直接轮倒一个。

  这时有人在我背后抱住了我的腰,我把头猛的向后一磕,背后那人一声惨叫松开了我,我转过身一勾拳猛的碓在他肚子上,他一弯腰我膝盖照他脸迎了上去,他捂着脸趴在地上。

  刚一回身,我又被人拦腰搂住了,白欣上来照着我就是一重拳,打得我眼前发黑,谭哥冲上来一脚把白欣踹了一个趔趄,我也挣脱了后面搂着我的人,白欣笑着说:“好,今天咱就好好玩一把!”

我们又混战在了一起,敌众我寡,我和谭哥背靠背被围在了中间。

  “cao你妈的都活腻了是吧?”随着一声喊,我看见从外围过来三个人,我认出为首的是那天把白欣他们吓退的那个马尾辫雷子。

  谭哥看着雷子乐了,说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啊,到我这来了?

  雷子看着谭哥说:“六叔,这几个逼养的都谁动手了,你告诉我,我他妈挨个花了他们!”

  谭哥说你悠着点哈,都是学生,禁不住你练。

  谭哥正说着呢,白欣从雷子背后一拳偷袭过去,我刚想喊注意,雷子一蹲身,抓住白欣伸过来的拳头,来了一个过肩摔,白欣一米九十多的颀长身体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弧线拍在了地上,一声闷响。雷子跟上去照头就是一脚,直接封住了眼睛。

白欣带来的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雷子带来的两个人放倒了两个,另外的傻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雷子还要打,被谭哥叫住了,谭哥说算了雷子,几个小孩,吓唬吓唬得了。

雷子说那能行吗,敢动我六叔,都你妈反了天了是吧,说着一脚又朝白欣踢了过去,白欣捂着头,脚落在头上铿锵作响。谭哥过去拉住了雷子。雷子说六叔你别管,装逼就得照脸踢,给几个逼养的长长记性。

雷子踢完白欣又转身朝小五走了过去,小五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的说:“车庆阳,你答应我说今天不打我的,你快拦着点啊,我操,我不想死啊!”

谭哥过去拉住了雷子,说算了,学生,打坏了直接归公安处,不好弄。雷子看看谭哥,停住了手,指着地上的几个人说:“都他妈给我滚!再来这装逼我给你们都他妈葬这儿!”

受伤轻的几个爬起来搀着白欣步履蹒跚的回去了。

  白欣他们都走了,雷子跟谭哥说:“六叔这多少年都不动手了,怎么想起来跟几个学生比划上了?”

  谭哥说那几个过来欺负我小兄弟来了,我不能不管啊,对了,雷子,给你介绍下,车庆阳,内蒙来的,小兄弟挺实在。雷子看看我说:“咱俩见过。”我说对,上次,也是在谭哥这。雷子伸出了手,我俩握了握手。雷子笑着说:“行,刚看你出招了,也是个练家子。”

  谭哥说:“刚那个大个子是三瘸子的外甥。”

  雷子说怪不得他妈这么嚣张呢。我干爹最近也正要找三瘸子呢。

  谭哥说什么事儿啊?雷子说还不是河西那几个拆迁的活的事,这他妈三瘸子现在手伸的太长了。对了六叔,今天我过来是想告诉你,秋姐回来了,她说想见你。

  谭哥站在了原地愣了一会,说她回来了?雷子说回来了。她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谭哥说行,我知道了。雷子说六叔那我先走了哈,西青那边工地还有点事,你这有啥事随时招呼我。谭哥说行。

雷子他们走了,我跟谭哥进了屋,我俩闲聊着天,正可惜那还没喝的一瓶“蒙古王”被糟蹋了的时候,门口进来两个大盖帽,后面是刚跟白欣过来一块挨揍的两个人,一个黑胖子,一个矮瘦子。

大盖帽跟两个人说:“看看是哪个打你们的,看仔细点。”

黑胖子抬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然后指指我,他脸上的血还没洗,估计留着当物证呢。

大盖帽说还有没有别人?黑胖子说:“没看清楚,太乱了。”

大盖帽指指我说:“跟我们走一趟。”

谭哥说:“还有我。”我说:“没有他。”

大盖帽说:“到底有没有?”

谭哥说:“这也不是评奖,有争的吗?”

大盖帽看看谭哥,说:“那你俩跟我们走吧。”

谭哥跟他的伙计们交待了几句,拍拍我,我俩一块跟一个大盖帽上了一辆警用吉普车,黑胖子他们上了另一辆。

警笛呼啸着,我们奔派出所驶去。

到了派出所,我们几个被分开不同的房间。一个年轻的jing察过来给我做笔录,看样子应该是警校新毕业的。

  对于做笔录我不陌生,第一次因为打群架抓到派出所做笔录时我才十几岁,上初中,那时我们一块的一个叫二驴的哥们想上厕所,就举着手跟警察说: “老师,我想上厕所!”被我们当话把笑话了好几年。

  程序性的记录了一下姓名,年龄什么的他就问我:“为什么打架?”我说是他们来打我,我自卫反击。他说你们几个人打的?我说就我自己。他说你自己能把那么多人打得跟变形金刚似的?告诉你,不说实话后果很严重,你知道我们公安机关的政策。说着指了指墙上贴着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说是真的,我以前练过。听完他居然没忍住,笑了。

我说:“大哥,你是不是警校毕业的?”他说:“是呀,问这干嘛?”

  我说:“我也有几个哥们儿在警校,听他们说警校管的可严了,不让抽烟不让喝酒的,他们晚上的时候就在熄灯后从大墙跳出去喝酒,让教官抓住了还关禁闭,跟小号似的,可难受了。”

  小警察说:“那是呀,站站不直,坐坐不下,那不是人遭的罪呀。有一次……”说完了他才感到自己的失言,正色到:“别跟我扯没用的,赶紧交待你的问题。”

  我说:“我都跟你说的是实话,我哪敢欺骗我公安机关呀。”

  后来小jing察看问不出什么,说:“你在这待着,别动啊。”我说:“你干嘛去呀?”他说“我下班了,换个人审你。”我说:“行,什么时候不忙去学校找我,我请你喝酒哈。”小jing察看看我,笑笑走了。

一袋烟的功夫,又进来一个老警察。老警察显得很有经验,先对我进行了攻心战。

  他跟我聊了一些家常,问我哪里人,家里都有什么人,父母年龄多大了什么的,然后就跟我说他儿子年龄跟我差不多,也在上大学,还说了一些父母养育子女的含辛茹苦。我说是,都不容易。

  后来他就话锋一转说:“你们几个都是用什么打的他们?”这是jing察惯用的伎俩,先攻心和分散注意力,然后攻其不备。

  我说不是我们几个,就我自己,他们都拉架来着。老jing察又说:“小伙子,我知道你讲义气,可是义气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讲的,也不是你这样的讲法。你扛吧,扛完了后果你是承担不了的,刚刚你的同伙都交待了,我过来是给你一个表明态度的机会,你要是拒不交代我们只能秉公办事了。

  我烟瘾犯了。我假装思想斗争很激烈,说:“叔叔,我能抽根烟吗?”老jing察看看我,说抽吧。我抽出一根希尔顿,递给老jing察,他挡了一下,我自己点上抽了。

抽完一根烟,我跟老jing察说:“叔叔,我跟你坦白。”老警察慈祥的笑笑说:“这样才对嘛,说吧。”我说:“真的是他们来找我的,想打我,我自卫反击的,就是我一个人打的,旁边人都拉架来着。”老jing察看着我,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一改慈祥的笑脸,恶狠狠地说:“你就负隅顽抗吧,等待你的将是法律严厉的制裁!”说完摔门而去。

  我坐在审讯室里感觉好笑,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审讯人还就是那么一套词儿呢?太缺乏创新了,连街边不良少年的顺口溜现在都与时俱进了,他们还不换点套路。我们那阵喜欢说的是:“派出所是我家,看守所是我妈,锹把镐把是我爸,有事你找他说话”。放假回家听那帮街边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孩念叨的是: “监狱不倒我不学好;监狱不塌我不回家。拘留算个屁,教养无所惧;判刑算个鸟,无期当养老。”听着合辙押韵,还琅琅上口的,不禁让我们感叹起后生可畏。

  两轮审讯都没有问出什么建设性的东西,jing察也就放弃了努力。我知道,这种打架斗殴只要不出什么严重后果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大案子,无非是两边吓唬一下,达成私了,大过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意跟这点事儿兑命。

我们所有人都被叫到了“警长办公室”。一个中年的警察坐在桌子后面抽烟,目光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扫。这个人是警长,姓牛,这是我在进来时看了宣传栏里他的照片和下面的介绍知道的。

  牛警长目光扫了一圈后,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牛警长就问:“谁叫车庆阳?”我说:“牛警长,我叫车庆阳。”他愣了一下,好像奇怪我怎么知道他的姓。

  牛警长说:“刚刚通过讯问,你们的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应该说双方都有责任,车庆阳打人是不对的,你们去寻衅滋事也有错。我现在给你们两个参考的处理方案,你们自己选择。一是给你们学校打电话,让校方协助我们处理这件事情,二是你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协商解决一下。”

  我跟黑胖子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自己协商吧。”我俩第一次达成共识,毕竟把这事捅到学校对谁都没有好处。牛警长说:“那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吧。”我看见他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估计是急着回家吃饭呢。

  我跟黑胖子对视着,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我说:“你说吧,怎么个意思?”

  黑胖子看着我说:“最少给我三千,医药费加精神损失费。”

  我说:“还给你精神损失费?我还没说要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呢,你知道你们这三番五次的骚扰我给我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我胆子小,心脏还不好,哪禁得住你这么吓唬?”说完旁边人都逗乐了,黑胖子气得脸上红里透白,红的是干了的血迹。

  黑胖子气得颤抖着说:“你他妈有种,你给我等着!”

  我跟牛警长说:“牛警长,你听到了,他又恐吓我,还骂我。”

牛警长对黑胖子说:“这里是派出所,不是大马路,你要是这个态度我们就先谈谈你寻衅滋事吧。”

  黑胖子不再说话,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说:“你说吧,到底你想怎么样,拿出点诚意来。”

  黑胖子看到实在拿我没办法,就降到了一千块,我说就五百,爱要不要,不行就公事公办,大不了一块开除。黑胖子最后同意了,我们在派出所签了和解字据。

  牛警长说:“你看看你们,上着大学,花着家里的钱不好好学习,就他妈知道招灾惹祸,我告诉你们,我念在你们是初犯,没造成什么太大的社会影响,要不直接找你们院长来,看你们的学还上个屁!再到我这直接给你们拘起来,回去吧!”我跟牛警长道了谢,这是发自肺腑的,他要真通知学校后果将不堪设想。

  从派出所出来感觉一身轻松,出了门我掏出烟我跟谭哥一人一根点上了。黑胖子他们几个在我们前面,钻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我跟谭哥再找出租车时发现已经没有了,我俩抽了三根烟,都没发现出租车的踪迹。派出所所在的地方属于半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而且在派出所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当时已经快凌晨了。谭哥说看来咱俩得走回去了。我说行,走走吧,天儿挺好的。

我俩沿着马路往回走。当晚月朗星稀,习习凉风扑面,马路旁边的稻田散发出微甜的气息,感觉很惬意,偶尔一辆汽车在我们旁边呼啸而过,尾灯拉出两道好看的亮线。

谭哥问我:“庆阳,以前进过派出所吗?”我说:“进过,有一阶段经常进,那阵小,其实除了打架也没什么劣迹,基本上进去做个笔录就放出来,有时候罚点钱什么的。我们那的警察跟我都熟了,我也算久病成医吧,有时候他们要抓个人什么的都找我扫听。

有一次我们半夜在网吧打架给抓进去了,警察把我们腰带都抽出来,让我们蹲地上,说天亮了再审我们。一个值班民jing看着我们。我看见他墙上挂着把吉他,就问他会弹吗,他说不大会。那阵他刚学,问我会吗,我说会,他就让我教他。结果其他人都在地上蹲了一宿,我坐着教他弹吉它,还有烟有茶水的,把他们羡慕的呀,结果这帮家伙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都跑回家要钱买了把吉他练,说有点手艺好,受人尊敬。”

谭哥笑着说:“你这经历还真丰满,看来以后我们也不能歧视大学生了。”

我俩接着走,我说:“现在要是有瓶酒就好了,也不用太好的,大高粱就行,再来点花生米,咱俩就坐这喝了,等天亮再打车回去多好呀。”

谭哥说:“是呀,这旁边还有玉米地,要是真遇上两个女流氓什么的咱们就从了。”

 我说:“对,绝对不报案,不能便宜了牛警长。”

  接着我俩又探讨了一下大学男女生问题。谭哥说:“我们上学那阵,要想泡一个妞怎么也得请着看几场电影,吃几顿饭,然后才能让亲一下,还得找避人的地方。我看你们现在那些女生,好像买袋瓜子分她半袋就恨不得跟你们上床了,一个个穿的乍一看都跟洗浴中心跑出来的似的。”

  我说:“这也是大势所趋,都说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像鸡,鸡越来越像大学生了,这是潮流,有专家说现在中国的大学生有点像性解放初期的美国。”

  谭哥说:“我家那个小区就住着不少大学生,都是同居的,我们那物业管理的大爷说我们小区都快成大学生配种站了。我觉得上了大学还是应该学点东西吧,要不浪费那时间干啥呀,不如出去干点什么赚钱去呢,床上那点事儿还不是早早晚晚的,急什么呀,大半辈子等着呢。”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这些确实是话糙理不糙。

  谭哥又说:“还有你这脾气,太暴,一点亏不能吃,这不是什么好事,应该改改,要不到了社会上容易吃亏。”我说知道了。这样的话也听别人说过无数回,但是从经历很曲折的谭哥嘴里说出来确实让我感觉到了语重心长。

  谭哥说:“对了,庆阳,白欣说他们有东西在你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还谈条件,说多少钱都行。这个东西肯定很重要吧?”

我说:“说实话,谭哥,我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一说我也云里雾里的,问他具体是啥他又不说,我俩没啥接触啊,他怎么可能有东西在我手里呢?”

  谭哥说也是呀,所以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今天报案白欣没过来,让那两个孩子过来的,我估计他是想把这个事先立个案,接下来不知道憋着什么屁呢,你加点小心。我说行,谭哥,回去我也琢磨琢磨他会有什么东西在我这。

  我们俩走回公寓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整整走了两个多小时。回去时宿舍已经锁门了,我就跟谭哥一块回到他的餐厅,我俩喝了两瓶凉可乐,我回到宿舍时宿舍的哥几个还都没睡,都等着我呢,还有两个师兄,冒建和国成,他们是在谭哥饭店听说我被警察带走的,想去找我又不知道去哪个派出所。

  我跟大伙诚挚致谢,聊了一会天趴到床上就睡着了。因为太累了,睡得很香,梦里的我对向我围拢来的越来越大的危机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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