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益凡:我很小的时候就来宁波了,那个时候江北堂里还可以打针灸拔火罐什么的。那时年纪小体质差身体虚,动不动就生病,后经人介绍过去江北堂打针灸,扎手掌心(记不得叫什么疗法了)。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主教爷爷。主教爷爷非常爱笑了,逢人总是乐呵呵的。那个时候主教爷爷很喜欢在门卫看报纸,我在等待扎手的时候也喜欢待在门卫,他就会跟我聊天。当他知道我因为怕扎手而紧张的时候,就拿来一副象棋跟我走蒙棋,还时不时得接受我各种无理取闹的乱走和悔棋。他老人家总是让着我,有的时候还故意输给我,就是为了缓解我紧张的情绪。现在想起来这应该就是世界上最慈祥的人了吧。每每想起主教爷爷,印象最深的还是他的招牌笑容,很亲切很温暖,多希望主教爷爷可以再起来,拿出一副象棋说要再跟我下棋。爷爷,这一次,我让你。爷爷一路走好,主内安息。
毛云霞:记得我刚出生的时候,是主教爷爷傅的洗,第一次告解,也是主教爷爷那里。小时候第一次参加教堂里的风琴班,很不合群,主教爷爷坐下来陪我聊天。每次来教堂,主教爷爷都会很亲切的叫我毛毛,毛毛。现在我的女儿每次来教堂,去主教爷爷那里领降福,主教都会喊着佑佑,佑佑。我没有见过我的亲爷爷,听说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主教爷爷就是我心里的亲爷爷,爷爷一路走好,主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