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满是刀刻般的皱纹,一双眼睛高兴时会眯成一条缝。爷爷有一双长着厚厚的老茧的手,在我的印象中,这双手只会割割草、剥剥玉米,干一些农活,我还从没想到爷爷这双粗糙的大手还会拉二胡。
那天,我们坐在院子里吃饭,吃完饭之后,爸爸神秘的对我说:“儿子,你知不知道爷爷还会拉二胡?”此时,爷爷已经醉醺醺的靠在椅子上,我趁酒足饭饱之时问爷爷:“爷爷,听说你会拉二胡,给我们露两手。”我笑眯眯的对爷爷说,爷爷的眼睛又眯成了缝。还没等爷爷发话,爸爸已经取来了二胡。
爷爷轻轻吹走和盒上的灰尘,拿出旧旧的二胡,二胡底下压着几张发黄的乐谱。
爷爷调了一下音韵,就开始摇头晃脑的拉了起来,有时脚还打着拍子,乐曲便如小溪般从爷爷的手里滑了出来。
爷爷熟悉它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因为爷爷的一生,有她就有快乐。
每次看到二胡,我耳边一直会想起悠扬的二胡声,听到二胡声,就会想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