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为了她放弃入党名额时,我应该想到这种结果。
如果你想到所有的浪漫玛丽苏情节,那你就错了,她是我的大学铺友,没错,铺友,意指睡一张床也不会觉得尴尬。
我不是来述说理想中大学生活的,没有励志的图书馆包夜;没有小鹿乱撞轰轰烈烈的恋爱故事;没有闺蜜撕逼......大学唯一交了两个好友,一起上下学,吃食堂的友情。自古三个女人一台戏,规律性的三角不会成圆,连接任意两点总会有一点在线外。
当辅导员公布我班这期的党课名单时,两点理所当然的连成一条线将那一点冷漠地排除在外。我与那一点好巧不巧平时总互相有些心心相惜之感。
那一点昂着头说,无所谓,我不会再写入党申请书了。
那一节法规课我思绪飘飞,仿佛看见她昂着头眼里噙着泪水。心中想了无数种安慰的话,发现任何语言都很苍白无力,我无法厚着脸皮拍着她说没事。
一种想法闪了出来,我说,我也不上了,下课我去找老师。她不知,我心中有团小火在燃烧,全身充斥着反抗的力量,反而有些兴奋。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就如同儿时和同桌一起说悄悄话时被老班捉的场景,下课互相嘲笑对方,继续说着无人知晓的秘密;如同与闺蜜同穿一样衣服大摇大摆上街的感受。这是我第一次在大学时感受到的童真,第一次如此快乐。
我愿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
无奈那颗树却向往移栽森林。
“我是三好学生,没有你们俩。”那一点好像找到属于她的面了。
说这句话之前,她已经半月没和我俩说话,起因都源自于一日早晨我俩说话忽视了她。这种情况已经不新奇,几乎天天发生在我们三人身上,始终会有一点被排除在外,她她我。
写到这,发现题目起的有些大,其实脑海里不断闪过许多回忆,都是我和她的,一次次主动联系,这次我不想主动了,没有谁离不开谁是吧,现在就挺好,也不会担心谁会被排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