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景不常啊,中国有句俗语:“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前面我提过跟我同车偷渡那个沈阳的女子,可以说她这一年多过的虽然没什么曲折,但并不如意,她家中有一个孩子,她出国本身和我出国的目的就不一样,我是为了锻炼自己,她是为了赚钱,并想将来把孩子接到南非读书。由于生活上的压力,又没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就沦落到给一个台湾人当没感情的情妇。由于我们两个是同时在死亡线上逃脱的,可以说是:“同过生死,共过患难”。因此我把她也当成自己姐姐一样看待,并没有一丝瞧不起她的心理,还经常帮助她。记得那时我们刚到南非三天她就病倒了,她说心里很烦想喝点啤酒,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也知道她的病因,就帮她去买,可一到楼下的超市就傻了,啤酒英语怎么说不会,想问别人又没电话。为了不影响她喝到啤酒的心情,我就把冰箱里摆放的易拉罐每样都买一个,全部拿上楼让他品尝,可最后的结果竟然全部都是饮料,我们笑得前仰后合,她的病也好了一半。我们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在她眼中也见证了我一年多的经历和成长,我感觉我们是患难姐弟,应该互相帮助,就经常和她聊聊心理话,可能是我涉世未深,主要是我也需要找一个发泄心中苦闷的倾听者,一些该说和不该说的话都没头没脑的跟她讲了,包括我对宫、雷、张三人的看法和相处之道以及我在南非的最终目地。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最阴险的敌人往往就隐藏在身旁,我还把她当成朋友,她嫉妒我的交际能力,并且有想踩着我往上爬的念头。她把我跟她说的话,添枝加叶的学给宫先生的家人,为的就是要讨好宫先生,准备走我分析的办身份路线。在此后的一周之内,我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了,平时对我笑容满面的宫先生一家,现在好像在应付我一样,我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但却不知道原因。又过了一周时间,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我和宫先生一家中间隔了一堵无形的墙,我知道它的存在但却看不见、摸不到,因此也无法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