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二佰,还有小邢叔叔他们都在救你,你能恢复到今天这个样子,能活下来真的是不容易,屁股疼吗?那是动了那么大的手术,连半个屁股都没有了,还能不留下一点后遗症。"
我不敢在母亲,跟前多说一个字。
就像我从幼小就开始积累与蓄积的"活"在我的心中,布得满满的。
就像母亲在这时终于知道了"人的命天注定"一样。
她对我讲着这些,与对我动用着别人给她不停出着主意的巫术一样。
就像我在不停地灾难之时,她也在无可奈何之下,去那样做着任何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
我根本不相信这些,我已感到了,是我的,在获得新生时的,在无意当中,又重新得到的,新的生命起端的自残手段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