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有梦三千场”来自愚青的《旧词》,短短的七个字道尽了人生,看得透彻,却说的委婉含蓄。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在这幻化般的世界,人生如同绚烂的肥皂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一经手轻触,便消亡于空气之中,不曾留下存在的痕迹。
“温一壶红尘的酒,
独饮往事迢迢,
举杯轻思量,
泪如潮,青丝留他方。”
尼采承认世界和人生本无意义,但他不甘心悲观厌世,于是为了肯定人生和世界,便诉诸于艺术,从此日神和酒神便登上了尼采的美学舞台。其实纵观历史长河,我们会发现许多伟人都会将追求艺术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太阳。”—《月亮与六便士》
“音乐是比一切智能,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贝多芬
“我梦见了画,然后画下了梦。”—梵高
这无一不证明了艺术美学解决了人生的根本问题。
日神是光明之神。尼采说,“我们用日神的名字统称美的外观的无数幻觉”,在艺术中,造型艺术是典型的日神艺术,荷马史诗和希腊雕塑中奥林匹斯众神形象堪称日神艺术的典范。
酒神象征情绪的放纵。酒神情绪是一种形而上深度的悲剧性情绪,其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如同与风车巨人大战的游侠骑士—堂吉柯德。
不成疯魔怎敢在人间走一回,所以疯吧,伴随着酒神之歌,让我们畅饮人生这杯酒,或苦或甜,全凭自己。敬那发展方向偏离了轨道的梦,曾是那么美,醒来却是那么痛。
注:部分文字引自周国平翻译的尼采的《悲剧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