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雄辉
城市上空的一角与眼圈的模糊
成何比例,多年前筹建的海市蜃楼
在某个清晨封顶,太阳派一朵朝霞
到场剪彩,而谁眼里
有说不出的灿烂……
这么多年被污染被搅浑的烂尾楼
居然在白日梦里没有折腾殆尽
一把笔写下无数黑色的材质
支撑起空空如也的“铁板坚壁”
生活的框架或许就这么破与立,拆与建
或者根本毫无结构,忘却的荒芜
笑容的虚拟,就如眼圈被一把泪挤得浑圆的
一会儿却被一阵寒风吹得只剩下双眼皮
现在,又想起某一剧本
凌晨两点半的狂徒与修徒互换角色
一场戏正在上演,天空略呈红色
而大屏幕的背后正回放着“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