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了一上午,快十一点的时候,起来给我爸妈做午饭。做好饭之后,就和我表弟在寨子里面闲逛。
我们寨子不大,寨子中间偏左处有一条干涸了的水沟,把我们小寨分为两半。一边主要姓罗,另一边大部分姓赵,两边都夹杂着几户外姓,然而几十年来没有发生什么大的矛盾。有的人家还相互通了婚,以至于所谓的外姓人也成了亲戚。
以往的夏天,这个时节小寨里面已是闷热无比,连花盆里面的绣球花,也耷拉着叶子,没有一丁点儿精气神。然而今年的夏天风吹拂过面庞时,还似春风那么凉爽。行走在树荫下,绿盖之间,一眼望去,右边的李子把树压弯了腰,左边的猕猴桃藤像网一样细密地交织在外婆家废弃了的厕所上,密密麻麻地结满果实。旁边的酸石榴树上也开满了鲜红的花朵,迎着微风,不时地在枝头荡漾。漫步着漫步着,不经意就来到舅母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把书本放在一旁,正在地上玩扑克牌的侄儿。我装着一副大人的样子,呵斥他赶紧学习,似乎要把当初老师安排给我的作业都让他做一样,严厉极了。进到屋内,舅母正在案板上剁肉,娴熟的刀法不一会儿就把肉块剁成了肉泥。舅母说,孩子们喜欢吃饺皮,昨天就吵着让我包给他们吃。听着有些无奈,行动却不听指挥,手上剁得飞快。和舅母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我和表弟商量着怎么把木板拿到他家做鸵鸟圈的事儿……
废了大力从表弟家老房子里把木板拿到他家去,鸵鸟圈还没弄完一半,表弟就把刚钉好的钉子拔了,理由是刚想起一件事,然后什么也不说,问也没有用。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一顿臭骂,一个字接一个字地连着连续的音符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看着我笑了笑,什么也不说。
回到家,爸妈已经吃好了饭,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或靠着椅子,吐着烟圈,快手里面放着时下流行的山歌小调。像见不得他们休息一样,我一遍一遍地催促他们薅包谷去……
一路上爸爸秀着他的优越感,不时还念叨着我的名字,到玉米地里都不得消停。天气不热,在地里没干多久,顿时我的头上、脸颊旁就汗如雨下,淌进眼角,滴在玉米叶上,杂草间。除草的过程,其实也是一个净化内心荒芜的过程。在田间地头,挥着锄头撒着汗水,就会少很多的思绪。快乐的时候,做事儿也像玩。它会让人不知不觉间就专注于一件事儿上。哪怕是雨打风吹,也不会有丝毫的影响。说到底,无论我们做什么,首先就是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多一份专注,少一丝彷徨,就不会做事半途而废;多一点责任,少一丝懈怠,就不会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多一份感恩,少一些抱怨,生活就是美好的,就没有那么多不如意。人活着,就应该是一个不断通透的过程,而不是一天比一天过得浑噩,一天比一天过得彷徨。
晚上,本来和小兰商量好祝福婷婷生日快乐的。然而我洗澡之后,身上就像涂了“瘫软膏”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给小兰发了一句“我好困”之后,靠着床我就踏入梦乡了。
一早上醒来,看到她俩在群里的消息,顿时罪恶感就从我意识深处慢慢袭来。呵斥我昨晚睡太早而把对婷婷的祝福放在一边,警告我今天一定要乖乖认错。虽然我极力想要给自己辩驳,我睡这么早,是因为想在梦里给婷婷送去祝福,但是现实告诉我,我睡得太早了,婷婷都还没有睡,我怎么可能和她在梦里相遇呢?
不知道今天会面临什么“惩罚”,今天如何解释昨晚睡得太早而忘记祝福的事儿?就静静地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吧!
哈哈,我为什么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呢?着实不应该。相处了这么久,还有发消息不回的尴尬吗?不会,相反更多的是相互之间的坦诚,即使消息不回,下次聊的时候也不必被之前的消息打扰。
不过,忘记祝福的这件事,该不该惩罚,该怎么惩罚,你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