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很神奇,我的两大男神长得还有点儿像......
薛兆丰老师在他的得到专栏里是这样论证的:
我自己认为需求是不可预测的,因为人们的需求是无限的,需要不断得到满足,这一点是确定的。
攀比是永远存在的,需求是不断增长的,但是攀比什么、需求什么,这跟当时的条件、当时的技术水平、生活水平高度相关,而这些都是不可预测的。
有人说人工智能可以使用大数据作出预测,但是我们想想,数据本身是怎么来的?数据永远是根据观察、观点、立场和理论而来的。你得先有想法、先有角度,才会有数据。
而这些观点、立场和理论,是人的想象力造出来的;而人们可能造出来的理论、观点和立场,数量上是无限的,我们必须通过人类的价值观、取向、好恶来做一个选择,这些都必须由人来完成。
黄执中老师在造就Talk的演讲中是这样论证的:
我们现在所有的工作可以分为四种:体力劳动、脑力劳动、风险劳动和情绪劳动。
我们绝大部分的重体力劳动早就已经被机器取代了。
我们的脑力劳动正在被取代,即便在那些你以为人工智能比不过人的,一些创造性、艺术性的领域,它们一样比人类强。举个例子,调酒,你如果想调一杯让人感受到有度假风情的酒,人工智能可以从分子量级上把所有能够拿来调酒的原料分析完,然后,它们可以在网络上,分析1500万份有关旅游、度假的论坛、帖子,找出人类认为度假是什么心情,然后它推荐出配方,照着配方调出来的鸡尾酒在鸡尾酒大赛中获胜。这不是故事,是已经发生的事。
风险劳动呢?做投资判断,不畏惧风险,做更精确的估算,相信几率、统计,而不盲目相信情绪跟直觉,在这一点上,人工智能比你强。
剩下什么?情绪劳动,这是目前人工智能还没办法取代的领域,人喜欢遇到人。在客服中心接电话,很大程度上就是情绪劳动,因为客户脾气不好打来的时候,从一半的角度看是要寻求帮助,另一半的角度是要找一个人骂一骂;做留学中介的人,可能本质也是情绪劳动,因为申请学校这件事实际上是可以自己干的,中介机构只是帮你代理而已,这项工作最大的内容本来就是承受家长们在申请学校时的所有不满,他们如果自己做,做砸了只能骂自己,很不愉快,所以他找你做,做砸了他可以骂你,心情好很多。
所以,未来的各行各业,本质都会是服务业。
薛兆丰老师提到了一个很多人都没有深入思考过的问题,那就是:数据是怎么来的?
首先,要有一个观察的角度,没有角度,人工智能也不知道该去搜集哪些数据。所谓的大数据,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部的数据,而是人们想要观察的那部分数据。
他在专栏里举的苹果的例子就十分形象。如果把一个苹果放在你的面前,要你写下关于这个苹果的数据,你肯定会问,要记录什么呢?是它的形状、色泽、甜味、重量、硬度,还是什么别的维度呢?你必须先有一个维度,才可能有记录下来的数据。而维度是根据人的需要确定的,人工智能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我们的工具,它需要人类给它下命令。
黄执中老师是以米果文化课程总监的身份来做这次演讲的,所以他的关注点在他的老本行:沟通。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未来,“好好说话”真的是一项必备的技能。
就像他在演讲中提到的,有些医生虽然医术蛮好,但是和患者的沟通不到位,让患者感觉不到关心,就很容易产生矛盾;如果沟通顺畅了,那么即使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患者也会理解,医生毕竟不是神仙,他已经尽力了。
在两位的论述中,有一点看似存在矛盾:薛兆丰老师说,需要想象力的工作,人工智能做不了;黄执中老师说,即使在一些创造性、艺术性的领域,人工智能也比人强。
在我看来,这并不矛盾。因为“想象力”不等同于“创造性和艺术性”,想象力可以是天马行空的,难以习得;而创造性和艺术性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习得的。
创造可以基于经验,像专利中的“实用新型”,很多都是在原有产品或技术的基础上做出的改进;而想象力在大多数时候都无迹可寻,人工智能无法通过研究人类无穷无尽的想象力来找出某种普适的规律,所以它也就没办法模仿。
那么,两位老师的精彩论述给我们什么样的启发呢?
我认为是以下两点:一是我们可以借助人工智能的工作成果来提高我们的服务质量,二是通过和更多的人打交道来不断打磨沟通能力以提高我们的服务态度。
总之,在未来,我们都应该成为一名合格的服务人员。